“小池,真的不要……求求你,二公子他刚刚入殓啊,求你不要在他的牌位面前这么对我……陆府不会放过你的,你这样很危——”
担心的话还没说完,仅仅抓住自己想听的信息的雷池就猛地用手拉开于余的长腿,他再也不耐烦从于余嘴里听到陆府这两个字!
少年单手解下自己的腰带,一根长的惊人的鸡巴登时弹跳出来,他手按住于余想往桌后躲闪的细腰,滚烫的性器迎着被迫靠近的湿红穴口,手掌用力向前一压,那根肉刃就噗呲一声插入了小半嫩穴!
“相府又怎么样?我就是要在这个废物的牌位面前要了你,要是他能被气活过来,倒不失为一件功德!”
“唔啊……”于余本来勉强抑制住的泪水再次盈盈地涌了出来,他手往后勉强撑住桌沿,娇嫩的下身一阵火燎似的刺痛。
好痛,太大了……
虽然被舌头奸着高潮了一回,第一次被粗长的鸡巴操进生嫩的小逼,对于少年来说还是负担太重,于余俏生生的小脸一片煞白,雪白的贝齿咬住下唇,陷出一道深深的齿痕。
他下身柔软的嫩肉紧紧含住肉棒,还没等大腿发颤着适应过来,雷池就再一次蛮横地顶了进去,直直干穿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一丝细细的血流顺着被破开的小穴滴落,在凝脂似的腿心滑下一道红痕,于余再也忍受不住双腿一软,险险栽倒的身体被雷池半抱住,将饱满的桃臀抵在桌子边缘。
少年低下头舔去他颤抖睫毛上细碎的泪珠,手指伸到花穴上方打着圈揉弄敏感的蒂珠,话中轻到极致的怜惜飘散而过:
“真是娇娇,这才入了多少就受不住了,放心,小鱼的骚穴浪的很,一会就舒服了。”
仿佛真的验证了雷池的话,针砭似的疼痛在那根鸡巴放慢抽送后逐渐缓和,于余只觉得恍惚中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自圆嫩的蒂尖涟漪般扩散开来,少年略带着茧的手指灵活地弹拨着蕊珠。
紧绷到极点的穴口渐渐再次分泌出黏腻的花液,顶蹭的肉花颤巍巍地绽放,让那根鸡巴本来略显困难的抽送变得顺畅润滑,深深浅浅的戳刺下,灵堂中逐渐响起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嗯——哈啊——”
呼痛声渐渐地弱了,被插的不停耸动的于余松开了紧咬的粉嫩唇瓣,那张泪痕斑驳的雪白脸蛋透出一丝媚红,像是含着露水的花苞被灌溉的多了,悄悄地绽放开来。
雷池耐心地等到于余身下紧致的腔肉变得柔软缠绵,温柔地裹吮住自己的肉棒开始往里吸的时候,终于放开本性,久练武艺的腰腹绷紧,又狠又深地将那根鸡巴重重捣弄进小穴深处。
啪啪啪的皮肉击打声中,那口嫩穴被肏弄的汁水淋漓,于余难耐地扬起脖颈,媚的滴水的声音细细地响起,一股股蜜液泊泊涌出,脂红的腔道彻底软化向征服者打开,激烈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雷池被温暖紧致的肉穴包裹着,进进出出间畅快极了,但很快,这股舒畅的心情在看到于余下意识侧头躲避那块牌位,就连放荡的呻吟也时断时续生怕被人发现时,迅速地消散掉。
被背叛的毒刺再次血淋淋地翻搅着他的心脏,雷池沉下脸一把抱起酥软的于余,拉起他的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间,急速地顶操中将于余按倒在那座华贵的棺椁上。
于余背部刚接触到冰冷的棺盖,就被吓得疯狂地挣动起来,他像条脱了水的银鱼,像是要死了一样整个身体都哆嗦着抗拒。
“你疯了吗!?放我下来,不要——”
像是太阳变成了暴风雨,这次任凭于余怎么怒斥哀求,雷池都充耳不闻,他高大的身材死死按压住于余,将那具雪白的肉体钉在乌黑的棺材上,就着于余猛烈挣扎的姿势反而入得更深了。
那根鸡巴次次齐根没入小穴,抽插间带出淋漓的汁液,即使少年哭喊着拒绝,身下的淫穴却诚实地越操越软,雪腻圆润的臀肉在棺材板上被压得上下颠动,木板蹭动间发出吱呀的声响。
癫狂到极点的交合中,于余莹白的小腿无力地摇晃着,脚趾向内越收越紧——
“啊——”
那根长长的鸡巴狠厉地顶操着最深处的骚心,于余终于支撑不住往后仰躺在棺材上,浑身泛起发烧一样的粉红,花穴一阵剧烈的抽搐,大股大股滑腻甜腥的淫液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浇在棺材外壁。
他被硬生生操到潮吹了——
云歇雨住后,雷池施施然将玉带系好,看着软软躺倒在棺材上,下身红白交错狼藉一地的于余,又恢复了甜蜜的声调:
“小鱼第一次破瓜就这么浪,骚水流了一地,都滴到棺材上了,这么淫荡的身子,当了寡妇怕不是没多久就耐不住寂寞,张着腿求野男人肏呢,这可怎么办是好?”
“罢了,你想当相府的寡妇,那就当吧,大不了以后我和小鱼多偷几次情,用大鸡巴射的满满的精液,喂饱你这张小嘴就是了。”
昏昏沉沉间,于余被少年放了下来,简单地将白色的孝衣恢复原状,他瘫软在蒲团上,还在微微颤抖的手中一暖,少年放下一块龙形玉佩,呢喃轻语在于余白嫩的耳边响起:
“这块玉本来是给那个废物的贺礼,庆祝他喜事丧办,但现在上面溅上了小鱼骚穴里的淫液,那就送给小鱼好了,就当是——第一次和小寡妇偷情的见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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