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金链又细又长,一端扣在金色鸟笼的栏杆,一端扣在少年纤细洁白的脚踝,此时正因为于余挣扎的动作勒的紧紧的,雪白的脚腕浮现出凌乱的红痕。
“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问父亲和小皇帝吗?不,现在应该是废帝了,你倒是关心他们。”
灼热的手掌捉着盈盈一握的细腰,陆鸣沉缓慢又强势地将一条腿插入于余修长的双腿之间,少年簌簌地发着抖,使尽浑身力气挣扎的力道,却甚至无法抗拒战场厮杀过的男人的一只手。
他屈辱地被分开双腿,陆鸣沉大腿向上恶意地顶了一下嫩软的腿心,于余惊慌地哆嗦了一下,手指抓住金色的鸟笼,声音竭力保持愤怒,却在尾音处带出惶恐的颤音。
“陆鸣沉,你不要太过分!我可是你的弟媳,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啊——”
陆鸣沉全然将于余的斥责当做调情的小调,他不以为意地伸手将碍眼的薄纱一扯,清脆的裂帛声中,于余惊叫着捂住大半赤裸的身体,刚遮住上身雪白的肌肤,饱满的臀肉又被猛地拧了一把。
“怎么能这么对你?父亲可以这么对你,我就不可以吗?更何况在那次山庄的床上,你的每一处我不都已经看过摸过了吗?现在才害羞为时过晚了吧。”
陆鸣沉语调淡淡,越是平常的话越让于余耳根火烧一样红了起来,他被逼的眼中含泪,根本没想到陆鸣沉会这么无耻,只能磕磕巴巴地否认男人的诋毁。
“你胡说,那天晚上你根本没有摸,摸遍我的身子,我不愿意,你就走了,没有的事……”
“哦,是吗,原来我还没有全部摸到你的身子?那今天索性就一起补齐吧。”
那只握过弓握过剑的手掌从于余交叉在胸前的双臂探下,轻而易举地插进被挤出沟壑的乳沟,带着茧的手指把住只手可握的鸽乳,反复揉捏滑腻腻的乳肉,又掐住翘起的奶尖不放。
“那天我摸过你的小奶子了吗?奶尖是这么淫荡,一掐就翘的鼓起来吗?”
于余软着身子趴在黄金笼子上,颤巍巍的呻吟又娇又柔,那只手肆意滑动到平坦的小腹,即将到达敏感的腿心时,又故意慢吞吞地转了个弯,按到后腰下的蜜桃臀处。
男人手指用力挤压饱满的蜜桃屁股,凝脂般的白肉被挤得从指缝溢出,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含在后腰处凹陷的两处腰窝,一边用舌尖细细舔舐一边啪地一声扇打上肥嫩的雪团。
“我揉过你的嫩屁股吗?肉这么多,看来这段时间他们伺候的不错。”
于余越发婉转的娇喘声中,润白的上身压低,被蹂躏肿胀的胸乳挤压在黄金栏杆上,嫩软的奶尖被冰冷的黄金刺激的勃然挺立,金色映衬着雪白殷红,看上去淫荡极了。
陆鸣沉将莹白的腰窝舔吃的够了,便用力掰开两瓣滑腻的臀肉,将前后穴都掰得大开,指尖探向嫩红的穴口,口中仍在问询着于余:
“这里我倒是没有摸过,弟妹怎么身为男子,下身却有个女人的小穴,难道这就是父亲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原因吗?那我倒要领略一番。”
“够了……够了……你这个坏蛋……放开我!”
于余再也承受不住陆鸣沉语言的羞辱,他剧烈地挣扎起来,笔直的小腿向后胡乱蹬踹,金链泠泠声响中,险些一脚踹上男人的紧要部位。
陆鸣沉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于余的脚踝,冷冰冰的俊脸带出一丝微笑,他拽住绑着脚腕的那根金链,直接拽着它将少年雪嫩的大腿一路拉起,将金链的另一端扣到黄金鸟笼的高处。
“看来弟妹急了,温柔的小兔子也会咬人?那只能把不听话的小兔子吊起来吃干抹净了。”
于余呜咽着被摆成一条大腿高高吊起的姿势,脂红色的女穴大张着面向陆鸣沉,露出一线闪着湿润光泽的水红,内里的嫩肉还在不住蠕动。
男人玄色长袍下鸡巴早已高高翘起,他呼吸微重,不再借调笑掩饰自己内心的欲望,伸手撩起衣袍,儿臂粗的阳物借着这个方便的姿势轻易地顶入花穴,一寸寸插了进去。
于余情不自禁地挺起上身,被粗壮的鸡巴插的喉头哽咽,那处嫩穴因为很长时间没有接纳过肉棒,又生涩又紧窄,像是处子般寸步难行,穴口艰难地收缩着,被绷的发白。
啊嗯……被插进去了……明明是大伯,却插进了弟媳的小逼……不要啊……
——小池,你在哪里?
于余被乱伦的禁忌刺激得浑身发抖,他绝望地闭上眼睛,一行珠泪滚滚滑落苍白的脸颊。
“混蛋,畜生……你滚开……我是你弟弟的妻子——呃嗯——”
陆鸣沉不愿意听那些扫兴的话语,他用力向前一顶,被又湿又热的腔道吸得后腰发麻,克制不住地向里面一点点抽送。
“真是太紧了,弟妹是没吃过男人的鸡巴吗?怎么像个雏一样生嫩?”
炽热的气息喷吐在于余雪白的脖颈,陆鸣沉被嘬吸的难受极了,他皱起剑眉又放松下来,低笑着伸手向下,试图安抚于余僵硬的身体。
“放松点,要是再抵抗小穴就要受伤裂开了,真要是流了血,岂不是变成我在给弟妹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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