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他张开嘴急促地喘息,心跳快得可怕,全身都在发烫,男人抓着下巴的那一小块地方舒服得仿佛能把皮肤融化掉,钟幕双颊大片地泛红,大脑一片纯然的空白,只想把钳住他的手指含进嘴里,吞进喉咙最深处,缓解那一阵阵仿佛从骨髓里渗出来的干渴。
他也这么做了,放开脚踝,改为抓住封重的手腕,先是蹭了蹭,然后去舔男人粗糙的指节。
“……幕幕,”那个从头顶上传来的声音仿佛叹息,又仿佛在死死压抑着什么即将爆裂的情感,“你是猜到了我后面要做什么,于是特意借此来讨好我,想要躲过一劫吗?”
“卖乖也没有用啊。”
原本覆在头顶的阴影往下移,男人蹲下来,抽出被钟幕舔得湿淋淋的手指,改为轻轻捏着他的脸:“你这个样子,我只会变本加厉,比刚才那个人更残忍、更过分地强奸你。”
“把你拖进脏兮兮的小巷子里,往你的身体里射精射尿,只能趴在地上捂着肚子,一副被肏烂的样子……也能接受?”
封重凑近钟幕,这是一个极近的、过于危险的距离,他眼角弯起,眉眼俞显多情,声音轻得仿佛情人间的耳语,说出口的内容却令人毛骨悚然。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本来我也是打算找人来帮你的,要是再不跑……”
“我就尽情强暴你了。”
“……”钟幕喘着气,他两眼失神,眼尾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显然药效已经完全上来,整个人都处于难耐的情热中,根本理解不了男人话语的含义了。
封重盯了他一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真的慢慢放开手,似乎要就这样站起身……
钟幕突然凑过来,埋进封重的颈窝里,用脸颊轻轻蹭封重锁骨和颈侧的那一块皮肤。
——这是钟幕和封重在一起时,钟幕经常做的动作,偶尔不需要早起的假日,封重睁开眼,就能看见醒得更早的钟幕一边发呆,一边把脑袋埋在情人的颈窝处。
要不然用脸颊缓慢地磨蹭,要不然用手来回摸封重胸膛上某块地方的肌肉,可以一个人自己这么自娱自乐半小时,理都不理封重的。
空气中仿佛有一根弦“咔嚓!”彻底撕裂了。
封重下颔线紧紧绷着,脖颈边被钟幕蹭过的肌肉硬得像石头,他忍无可忍一般,五指隔着头纱抓住钟幕额发,往后拉,逼着钟幕抬头看着他。
“从第一次再见到你开始,我就一直在忍耐,钟幕。”他用一种近乎森寒的语调念钟幕的名字,“看你的样子,醒来应该什么也不记得了吧?”
“那一会儿你想逃也逃不掉了——所以我也可以暂时不忍了,是吗?”
“乖乖地被男人灌满精尿吧。”
“……”钟幕胸膛急促起伏,他目光散乱,被拽着头发也没什么反应,只微微拧着眉,露出那种封重再熟悉不过的、无可奈何沉溺于情欲的痛苦神态。他嘴唇开阖,发出两个模糊的音节,又说了一句谁都听不清的话。
封重此刻其实也无暇去听他在说什么,男人闭了闭眼,睁开,放开钟幕的头发,拽着他的手臂,仿佛真的对待一个即将被强奸的未婚妻一样,拽着钟幕就往旁边小巷里拖。
其实封重只是动作看着粗暴,手上并没有很大力,而出乎所有人意料,钟幕对封重和对待刚才那个真正强奸犯相比,简直差别待遇到令人发指。他不仅没挣扎,还努力伸手,把身体往封重身上挂,好让男人能拖得轻松点。
——好像非常害怕封重会离开,所以用一切笨拙的手段去讨好挽留一样。
“……”封重停下脚步,停了两秒,然后蹲下身,打横抱起钟幕,继续走向巷子深处!
钟幕药效已经发作相当厉害了,要是换做普通人恐怕早就失控得直接扯开自己的衣服开始自慰,然而钟幕只是憋红了脸,断断续续地发出难受的呻吟声,在封重抱起他时立刻把双手环上去,继续默默地蹭。
昏黄路灯下,男人西装整齐,外套马甲衬衫一丝不苟,怀里抱着的年轻人婚纱残破泛黄,头纱遮住面容,挽着男人脖颈的双臂却修长白皙,毫无瑕疵。
封重把人带到了一片漆黑的小巷子中,钟幕整个人被掼在粗糙墙壁上,男人的手畅通无阻地伸进婚纱里,干脆地撕烂他的内裤,双腿分开架到手臂上。
“刚才就想对你这么做了,”好像是仗着钟幕反正醒来也记不住,封重干脆也无所顾忌了,“穿成这样去男厕,想勾引谁?不怕被锁进隔间里,被轮流奸淫得只能当客人的肉便器?”
明明下半身性器已经把裤子顶得鼓囊囊的,可封重面上还是那副笑模样,他凑近去亲吻钟幕,钟幕立刻抬头主动迎合男人的亲吻,封重动作有些凶,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滑下来,沾上钟幕的下巴,被轻松拭去了。
“这么乖?那自己用腿环着腰,”封重笑道,“抓着腿不方便干你。”
这其实只是一句玩笑话,毕竟钟幕现在明显神志不清,估计多别扭的姿势插进来都能立刻高潮,可他居然真的听懂了一样,主动抬起双腿环上男人的腰,甚至脚腕抵着封重背后那块骨头,把人往自己身边带。
“不要离我那么远……”钟幕小声地说,每一字里仿佛都浸满了情欲,还莫名带着点委屈,“又不亲我了……又要走……呜!”
他还没“控诉”完,后半句话宛若被人生生掐断了般,戛然而止。
封重全身衣冠整齐,只有裤子拉链拉开,那根青筋狰狞的阴茎彻底露出来。
此刻完全勃起的性器抵着钟幕的后穴,慢慢地往里挤。封重不顾钟幕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腰部用力,阳具霎时深入至底!
“……唔!”
钟幕仰起脖子,双腿瞬间脱力往下滑,被男人一把抓住,顺势拉得更开,阳具借机又往里挤进些许,只剩蓄满浓精的囊袋抵着穴口。
“……呜,好涨……”钟幕喃喃道,他眉眼间那抹忧郁还没褪去,可药效逼得身体拼命地去吮吸缠紧肏进身体里的阴茎,在被插入的一瞬间他就高潮了,前端一股股射出精液,整个身体都泛着被情欲蒸出的淡粉色,呈现一种冰冷冷的美人冰雕被完全破坏凌辱的刺激。
钟幕小腹上还紧紧裹着婚纱,原本凸显身材曲线的布料此刻被顶出一个怪异的突起,钟幕一边说“难受”、“好撑”,一边又挺着腰,想让性器肏得更深点,“你怎么不动……”
“钟幕,你瞧瞧你现在说的话,有良心吗?”封重简直被气笑了,他轻松撕开钟幕胸前婚纱,平坦的胸口在夜晚白得仿佛半透明,两颗软软的乳珠是深粉色。
“主动提分手、一直躲着我的是你,抓着裤腿不让人走的也是你,现在按你的意思插进来了,你还嫌撑?”
他五指覆上钟幕小腹,性器全部抽出,又猛地撞进来,同时手掌往下压:“还撑吗?”
“呜……唔!”
封重的性器其实并没有粗长到罕见的地步,但硬度太高了,插进钟幕身体里,好像一根滚烫的裹着皮的铁棍捅进去,被这么一按,仿佛龟头在同时肏他的肠道和肚皮上的软肉,钟幕立刻往回缩,缩到一半又顿住了,继续把自己往男人阴茎上送,主动追逐被肏弄的快感。
“还撑,你的东西太硬了……”钟幕诚实地回答道。
他双眼睫毛颤抖,一片浓密掩盖下有种意外的纯情,每一句话都好像是什么认真的誓言,配合着过于淫乱的内容,简直在别人最难以忍受的点上疯狂撩拨:“这也不是……呜,你的问题……每次都很撑,习惯了也就……可以忍着……你慢一点插进来好不好……”
“不要那么凶……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