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对钟幕说:“没有骗你,我也喜欢幕幕。”
“既然叫了就不能反悔了,我很好说话的,只要——”
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他趁着钟幕因为这第二次告白而愣住的那两秒,腰胯发力往上一顶,同时按着钟幕的肩膀猛地往下压,龟头瞬间再度破开已经被肏得松软的肉环,这次龟头连带小半个茎身全陷了进去!
“唔……你、嗯……!”
在听到封重告白的瞬间,钟幕就无法抗拒地高潮了,他整个下半身都在痉挛,性器射出的精液沾满小腹,正是身体最敏感最禁不住碰的时候,却被男人按着肩膀,一寸寸彻底肏穿结肠口,龟头顶到堪称可怕的深度,高潮时失控的水液大股大股地从肉穴深处流出来,全都浇到怒张的马眼上,泡得整个穴道湿乎乎愈加温暖缠绵,穴口甚至收缩着吃力地含进半个囊袋,臀缝里都是抽插打出的白沫。
“继续,继续说我刚才教你的话。”男人命令道,“一次怎么够?”
钟幕心想,你不也只说了两次吗?但很快他就发现,这根本就是道送命题了。
——如果用沉默表示抗议,只会被肏得更厉害,性器深入至底,一时仿佛整个身体都被同性的生殖器强行剖开捅穿了,龟头上的棱角不紧不慢碾磨一块从未被碰过的软肉,结肠口紧紧箍着冠状沟,抽出时嫩肉就被阴茎勾着往外扯,封重稍微一动,钟幕身体就开始发抖,被箍着的那两只手试图挣扎,又被男人的五指轻松拢住。
“出去一点……好不好……”
“不是这句,幕幕。”
“喜欢……唔、我喜欢……学长……”
“幕幕,称呼错了。”
“不,不……呜……!”
不是那个……是小猫……
钟幕竭力喘息,被逼的不知对男人告了多少次白,这句话好像什么催情药一样,不说就是自己被按着肏,要是乖乖说了,反而动作更凶了……重复了一回再一回,钟幕终于忍不住又哭了。
这次是完全被肏哭的,生理性泪水随着男人恶劣的抽插节奏不断滚落,然而与刚才那一场性事不同,封重扳过钟幕的脸,舔去他颊上的泪水,语气不再带着焦急与自责,反而……分外亢奋:
“幕幕,你知道吗,你刚才哭得脸湿漉漉的,看着好可怜……真招人心疼,是吗?”
男人脸上带着层温情笑容,这笑容乍一看与平时并无区别,甚至和几个小时前封重坐在大礼堂第一排,对参赛者微笑鼓掌时的神情都没什么不同,然而配着他的话,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要是碰到一个正常的贴心的男朋友,肯定会心疼坏了,连忙抱着你不停哄,要什么都恨不得全给你吧?女孩子也是,可以温言软语地安慰你……恐怕你哥哥看了,更会心疼得要命。”
“可惜了,怎么就被我抓到,被我这种人肏了呢?”
黑暗里,封重眼珠转动,流转出一圈冰冷的流光:“幕幕,刚才确实骗了你。”
钟幕有些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而封重一边说话,一边动作不停,肉棍凶悍撞进肉穴,钟幕被肏得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试图去问他,却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说我舍不得你哭,骂我自己混账,求你别哭了——都是骗你的。”
“其实当时我下面硬得都发疼了,只想把你抱回家强奸整个晚上。幕幕,”封重亲昵地含着,钟幕只觉得脸颊被男人舔过的地方火烧一样。“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兴奋,哪怕你当时随便摸摸我,恐怕我都装不下去……那我的幕幕就要一边委屈地哭,一边被按在小巷子里肏了。”
“把精液都射到脸上,老婆为了能正常呼吸,哪怕还在抽噎,也要努力去吞我的精液,还会不小心被呛到,”封重的睫毛垂落,眼神温柔,“老婆那样子一定再漂亮不过了。”
“……”钟幕泪水还没止住,他想说什么,然而脑中浑浑噩噩,只有同性粗重的呼吸一下下打在脸上,被肏干带来的快感在血液中疯狂地流淌。
封重舔完钟幕脸上的泪水,稍微退后半寸。
他看着被自己按在墙边,被迫跪在地上的赤裸身体,两瓣被巴掌打得红肿的屁股肉之间艰难吞进一根青筋虬结的紫黑性器,尾发下的那截脖颈无力低垂,仿佛黑夜里一只被残忍掐断根茎的白昙花,上面雾蒙蒙的沁着汗。
在钟幕看不见的地方,封重视线停留在这块格外显眼的皮肤上,然后倾身,用自己相比钟幕高大太多的骨架,把情人的后背完完全全笼在自己手臂和胸膛间,低头去亲钟幕的后颈。
先开始是不掺杂一丝欲念的,非常纯情的吻法,只敢含住一小块皮肤轻轻吮吻,连印子都留不下,仿佛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子终于得到了恋慕已久的心上人,明明已经激动难忍,却又小心翼翼,动作过分些许都像亵渎……如果两人不是待在阴森破败的小巷子里,心上人的双手还被高抬着攥紧,大腿根残留精斑,胸口都是指痕的话。
很快,就像不满足这点浅尝辄止的肌肤相触,又或者内心稍有缓和的破坏欲也伴着性欲迅速攀上来了,男人亲吻的力道越来越重,像野兽撕咬猎物,唇齿掠过的地方,不仅留下了一个个湿润的吻痕,甚至还烙上牙齿撕扯的印子。
感受到嘴下这块皮肤抖得越来越厉害,封重停下动作,改为去亲吻更敏感的耳垂,这一下两人距离更紧,身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男人露出了一个非常真诚、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笑容:“刚才幕幕听到我的告白,立刻就高潮了。我不像老婆,这种话不好意思说出来。”
“我很好说话的,宝宝想听,我就一直说……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呢?”
“不要……”
可显然男人早已做好决定,此刻只不过是通知他而已,钟幕尚且没反应过来,滚烫的身躯重新紧贴上后背,性器次次贯穿肉环,再毫不留情一把抽出!
“幕幕,我们是两情相悦的。”
“别说了……唔……”
“又高潮了?幕幕好乖。是你自己主动告白的,刚才说了那么多次,早就不能反悔了。”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这里碰面吗?”
什么时候……
“我当时就想,顶着这样一张脸,竟然对一个没见几面的陌生学长就敢摸来摸去,要是真的落到我手里,要是能让我为所欲为——”
“一定要老婆以后想出门都必须含着男人的精液,睡觉也要把我的阴茎吞一半……一大半吧,早上乖乖给老公口交,把精液都吞掉,再认真用嘴巴清理干净。”
“算了,也不要吞一半含一半,跪在地上张开嘴给老公看。”
“你要庆幸我当时忍住了,没有直接就把你从那里拽出来,拖到小巷里把我想的都实施一遍——我对你已经非常仁慈了,幕幕。”
“嗯、呜……别说了,轻一点……我,我好撑……”
钟幕并没有完全听明白男人在说什么,只是喘息着求饶,声音在啪啪地肉体交媾声中微弱的可怜。其实这时候他要是能放开浪叫也好,变相分担一部分过载的快感,可钟幕连呻吟都是怕惊扰了人一样,脸都憋红了,也只是低头看着小腹上那块又往上移了点位置的凸起,咬着嘴巴挨肏,被操得狠了才呜咽着挤出两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