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担心]
直到最近两日,才终于安静了。
乔问星回道:[家里有一点事情,分身乏术,短时间需要挣钱,没有太多精力经营站子了,转给别人也不放心。]
乔问星刚想退出来,对面就秒回了信息,问:[那脱粉的原因呢?]
悬在手机屏幕上的指尖迟迟没有落下答案,对面就已焦躁地发了下一条:[你也不喜欢他最新的曲风?]
乔问星诚实道:[我根本没听他的整首专辑。硬要说原因的话……]
[盛月是首好歌,只是我再听的时候,已经没有最初喜欢的心境了。]
录制现场出现哐当一声巨响,引得工作人员都吓了一跳,纷纷往声源处看去,只见关山樾专属化妆室房门紧闭,几个助理站门口面面相觑。
小北赶过来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助理谨慎回:“不清楚,刚樾哥本来拨着吉他试调,后面不知道在手机上看到了什么消息,很生气,让我们都出去。”
小北纳闷道:“今早上樾哥心情不是还挺好的吗?是不是营销号又在编排什么了。”又看了眼时间,道:“还有五分钟开始录下一场了……”
门应声而开,关山樾沉默着走出,高大的身材投下阴影,压迫感十足,神色如覆冰霜,冷声道:“里面的折损走我账上。”往摄影棚的地方走了几步,又把小北叫过来道:“叫酒店送一份饭到我房间里,他醒了。”
小北点头道:“好好,乔哥他发烧了的话,我让酒店送份清淡的过去。”
关山樾又要走,想到了什么,问:“你们一般几号发工资?”
“最迟15号,”小北脑筋转了转,知道关山樾不会无缘无故问这个问题,“不过月初提前发工资也是常有的事,我等会儿就问财务那边今天能不能发。”
关山樾嗯了声,道:“乔问星的工资走我这儿单独的账,叫工作室不用管,明天把你们的发了就行。”又扫了眼小北,道:“哥哥要是问起你工资的事,你知道该怎么说的吧。”
小北心里生出几分古怪,点点头,又回了化妆室,愕然发现关山樾的一把木吉他砸在了桌上,吉他四分五裂,琴弦崩裂,一片狼藉,桌子上甚至出现了一个凹坑,手机提示新消息进来了,小北打开一看,来自关山樾。
[最近有没有什么十六七岁刚出道的年轻男歌手?]
小北满腹疑问,以为对面被盗号了,关山樾又迅速撤了消息,语气冰冷道:[收集一下近三个月内和《盛月》有关的黑通稿。]
待录完了一段,到了下午休息吃饭时间,关山樾自个儿开了车回了酒店,一进门,便听到卧房里传出轻微动静,他推开了门,乔问星大敞着腿,低头给自己被磨破了的腿根涂药,乳白的药膏抹了厚厚一层上去,乔问星伸了指腹想揉开,疼得倒嘶冷气,腰身直抖。
“不是这么用的。”
乔问星没注意关山樾回来了,吓得手一抖,药膏掉在了床间,下意识扯了扯身上的睡袍下摆,掩盖住腿间的一片狼藉,问:“樾哥怎么突然回来了,晚上不是还要录节目吗?”
关山樾闷不吭声,没说话,捡起了药膏放在一边,伸手要去揭开乔问星的睡袍,被挡了一下。
关山樾抬了头,注视着乔问星,眸色晦暗翻滚,声音很平静道:“哥哥,我现在情绪很糟糕,不一定能控制得住自己。”
乔问星的睡袍被再次掀开来,关山樾抽了张湿巾,仔细替他擦去腿间化掉快一半的药膏,微凉的柔软湿巾贴着敏感的里侧肌肤,腿根软肉轻颤起来。
待终于擦净了以后,关山樾拿起药膏挤了一半在手心里,手掌交叠揉搓,白色药膏乳化成透明的薄薄一层,又用温热的掌心贴在乔问星淡红的腿根上,极轻地按揉着,药膏在相贴的炽热肌肤间融化,传来淡淡的舒适慰藉感。
关山樾的视线往上看来,眼尾下垂,眸光闪动,声音情绪低落,莫名像只被抛弃的可怜狗狗,低声道:“哥哥还疼吗?我做错了什么事,你直接骂我,别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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