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买的房子吗?”
“不是。是我家,我小时候长大的地方。”关山樾自从进了门,似是因为回了安全地方,神色舒展,他走来几步,一把将乔问星扛了起来。
乔问星还在找房子里关山樾幼时的痕迹,视线一转,就被关山樾猛地扛在了肩上,平坦柔软的腰腹咯着关山樾凸起的坚硬肩骨上,视线是摇晃的地板,低呼一声:“你干什么——”
关山樾一只手按着乔问星的腰背,长腿一迈,三步作两步飞快上了台阶。
路途颠簸,乔问星被咯得难受晃得头晕,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只察觉到进了一间拉着窗帘未开灯的昏暗房间,力道传来,视野颠倒,身体摔进了柔软的床铺。
炽热的沉重身体压下来,急促粗重的呼吸接近,关山樾急切道:“只有我们两个了。哥哥让我亲亲……憋了一下午了……”
有力的舌撬开乔问星的齿关钻了进来,如沙漠里迷途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绿洲,急切地大口大口吞吃着,关山樾的吻技同他本人一般蛮横不讲理,不管不顾地侵占着领域汲取着津液,吮出下流的啧啧水声。
舌尖到处扫荡逡巡着,缠着小舌用力翻搅吸吮,吸得舌根发麻发痛,含不住的涎水自乔问星的唇角流下,溢出难受的唔呃声。
口中的氧气被迅速卷走,乔问星被吻得呼吸不过来,脸颊晕红,下意识挣扎推拒起来,又被关山樾握住了手,十指相扣着按在了两边,更加起劲儿地肆意掠夺。
“放开……呃啊……”
关山樾像块发烫的巨石一般沉沉压在乔问星,只觉怎么亲也不够般,唇舌间的动作愈加粗暴急切,嘬吸着小舌不肯放开,直到乔问星被吻得快要窒息,身体颤抖得厉害,关山樾才终于稍微退开来。
乔问星连骂人的力气也没了,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视线失了焦盯在虚空,面色如醉酒般泛着艳丽酡红,湿漉漉的唇竭力呼吸着新鲜空气,雪白齿列间一截水红小舌若隐若现。
黯淡光线中,关山樾的绿眸仿佛狼瞳一般微微发亮,低头亲了亲乔问星的唇,期待道:“哥哥缓过来了吗?我们继续吧。”
乔问星摇着头,声线颤抖道:“别、别亲了……呼吸不了……”
关山樾拿高挺鼻梁亲昵地蹭了蹭乔问星的鼻尖,道:“哥哥好笨,还不会在接吻的时候呼吸,没关系,和我多练习几次就好了。”
贪婪急迫的吻又不由分说地落了下来,乔问星喉咙控制不住地喘出一声哭腔,却惹得身上的人愈加兴奋,缠绵暧昧的水声在安静昏暗的房间响彻不停,时不时伴随着乔问星断断续续的可怜低求声:“够、够了……别再来了……”
关山樾就和不知餍足的野兽一般反复索取着,按着乔问星吻了又吻,伸了手往下解着乔问星衬衫上的扣子,又实在等不及,从下摆中径直探了进去,握住了一边绵软薄乳狠力抓揉着。
乔问被亲得大脑缺氧晕乎乎的,唇被摩擦得肿疼,被迫一直张开接受深吻的口腔酸麻得厉害,眼角溢出一点生理性的泪珠,急促喘息着,慌张地挡道:“别揉!你做什么……”
关山樾一边亲着人,一边手上在衬衫底下使劲揉捏着乔问星的小奶子,声音粗重低哑地保证道:“我就摸一摸,不做其他的,哥哥别怕……”
软嫩的奶子一手可握,被着五指抓拢在一起粗鲁地揉弄着,像抓着面团似的掐出各种形状,宽大的掌心热度又高,仿佛要化在关山樾手上一般,顶峰的小红果怯生生地立起,被粗粝的指腹按住了使劲揉弄,就有一阵阵电流似的快感传来。
乔问星腰身一颤,没忍住,鼻尖溢出一声呻吟,尾声微颤,仿若带着钩子。
压在身上的人动作停了一瞬,而后猛地掀高了乔问星的衣角推至衣角,埋了首下去。
乳尖挺立的硬果被含入了温热潮湿的口腔,伸了舌尖微一顶弄,而后咬了一口,轻微痛意混杂着强烈快感袭来,乔问星忍不住挣扎起来,去推胸前毛绒绒的脑袋,羞恼唤道:“关山樾!”
关山樾没有回应,沉迷着如布丁般柔滑娇嫩的小奶子和樱桃核似的乳尖,又舔又啃,湿滑的舌尖舔舐出一大片水痕,灵活地拨弄挤蹭着小果,妄图吸取奶水般咂咂嘬吸。
“哥哥身上好香,奶子里是不是藏着奶水?喂给我喝好不好?”
关山樾吸着那一点可怜的薄乳,神色痴迷喃喃道,还不忘另一边被冷落了的小奶子,伸了手覆住那一小团乳白蛮力掐弄着,当真想挤出一点奶水似的,传来一阵夹杂着淡淡快感的酸楚痛意。
乔问星的手指深深插进关山樾的银发中,纤长白皙的脖子高高扬起,喉结滚动,急促喘息着发出深深浅浅的吟叫。
“我怎么会有奶水!”乔问星整个人要被弄得崩溃了,声音带着哭腔骂他,“你、你是不是有病——!”
关山樾的吻一路向下落去,时轻时重地啃上一口又舔舔安抚一下,留下一路的湿淋淋水痕。
“你、你是狗吗?……”乔问星敏感的身体浑身都在颤抖,被关山樾咬过的地方仿佛隐隐刺痛,湿哒哒的黏腻涎水糊在肌肤上,感觉怪异极了。
“汪汪,我是哥哥的乖狗狗,”关山樾在乔问星腰侧落下一个湿漉漉的吻,眼眸灼亮,神色亢奋到微微扭曲,“最喜欢哥哥了。”
裤子被拽了下去,关山樾低下头,隔着内裤舔上乔问星情动半勃的凸起阴茎,涎水晕出一片深色湿痕。
“唔……哥哥的鸡巴闷了一天,味道好腥哦。”
关山樾掰着乔问星的腿根大打开来,卖力地对着中间一下下舔弄着,发出黏糊糊的撒娇抱怨声,待乔问星的内裤被舔得湿透了,完整勾勒出勃起阴茎的形状,才咬着内裤边一点布料,一寸寸向下拉去。
早已彻底昂扬勃起的笔直阴茎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啪地打在关山樾俊美的脸上,留下一抹淫靡水液。
乔问星的腰身战栗着想逃,腿间又被滚烫的掌心牢牢掌控着,已经猜到了关山樾想做什么,但依旧不敢置信——平日里对旁人拽得二万五八从不给人好脸色,一关上门来,怎么就喜欢舔他的鸡巴?
关山樾亲了亲翘起的淡粉鸡巴顶端,仔细端详着,越看越喜欢,美滋滋道:“哥哥的鸡巴和哥哥本人一样可爱。”
乔问星闭了闭眼,咬牙道:“不是说是我的乖狗狗吗?不准舔那里。”
关山樾如遭雷击,道:“为什么!哥哥不也说了很舒服吗?”
“不准就是不准!”乔问星脸色烫红,“这种事情还问为什么……起来了,已经够了。”
关山樾看乔问星真的要生气的样子,没了法,不甘心道:“可是哥哥那里还没下去……”
“不用管它,”乔问星匆忙打断道,“过一会儿它自己就会下去。”
“那我呢,我也好难受的,还想让哥哥帮我……”关山樾底下鼓着高耸的一大包,往乔问星身上蹭了蹭,声音委屈又可怜。
乔问星头皮发麻:“你还想我怎么帮你?”又警惕道:“上次你把我的腿都磨破了,绝对不行。要不用手……”
关山樾的喉结滚动一下,咽了咽口水,带着汗意的炽热掌心抚过乔问星笔直修长的小腿,握住了瘦削骨感的脚踝,带着往自己身下按去。
“哥哥用这里,可以吗?”关山樾语气羞涩道。
柔软娇嫩的足掌底下踩着勃勃轻跳的灼热硬物,还未放出来,就已经感受到了底下的恐怖分量,正透着强烈的威胁感。
乔问星的脑子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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