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憬袁无法回答,虽然束缚解除,但疲惫使他陷进睡眠。他恢复整洁,独自睡在床中间。穿着入睡前一件精致的纯白睡裙,忽略脸蛋上未散的一点儿粉晕外,几乎看不出任何异样。
“晚安,小殿下。”白赫兰叹了口气,整理好燕尾服,继续扮演一名称职的管家。他吹灭摇晃的烛火,打开一丝窗户缝隙,退出房间。
房间里依旧昏暗,墙上的挂画被烛光映照一角,露出画中的一只苍绿色眼睛。
……
“嘎吱——”门被推开,蜡烛自燃。
“殿下,您怎么睡着了?”白赫兰左手托住盒子往床边走,脸上挂着微笑。
他掏出手帕,走到床前,弯下腰帮小主人擦掉脸上的薄汗。
袁憬俞半睁开眼睛,看见熟悉的天花板只觉得心神恍惚,分不清是梦魇还是现实。
“我、我在做梦吗?”
“并没有,殿下。”
白赫兰跪到他面前,将盒子里的卡片取出。是一些精致的木卡片,上面绘着不同的动物和花卉。
“这是我所说的新游戏,您要试试看吗?”
袁憬俞听到游戏这个词一惊,想起梦魇里模糊的声音,“不玩、我不玩…”他掉了几滴眼泪,心里总觉得不安,仿佛整个人泡在泥潭里,四肢冰冷。
“殿下,您怎么了?”白赫兰将他抱进怀里,轻声询问道,“是梦见让人讨厌的东西么?”
这句话让袁憬俞感到委屈,回想起梦里被陌生人亵玩下体时的感受。
他不由得埋怨姗姗来迟的白赫兰。
“废物,白赫兰,你这个废物!”“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袁憬俞蜷缩在他怀里,揪住领子又打又骂,诡异的遭遇让他异常敏感,眼尾被泪水浸得发红,甚至有些疼。
“都怪你…我差点死掉…”
白赫兰嘴角一僵,故作镇定,装出不知情的样子:“殿下,梦中的景象是假象,是魔鬼的哄骗,不论您看见什么,无需放在心上。”
他用法术幻化出刀尖,藏在背后割开指腹,流出血液的手指抵住小主人的唇缝。
袁憬俞闻到血液香气,一下就从惊惧的情绪中脱离出,他张开嘴含住指节,轻轻吮吸着。
舌头卷走血滴,被吞咽进腹中。
过了会儿,袁憬俞嫌不够,扯住管家的衣领往下拽,“坏家伙,给我过、过来。”
白赫兰低头,颈侧皮肤被一口咬住。他发出一声满足地叹喟,比起随便玩弄主人,他更习惯做一只听话的好狗,更喜欢听命令。
袁憬俞勾住他的后颈,含住一块皮肉啃咬,身子都吸软了,总算恢复理智,不再哭闹和感到惊惧。
等喝够后,白赫兰帮他擦拭干净嘴角。正当一切翻篇之时,袁憬俞扭动腰肢,因为屁股底下一点儿湿润的感受让他觉得不舒服。
起初并不在意,然后他夹了夹腿,整个人猛地哆嗦了几下。
大腿根滑落下几滴东西,
“你骗我、骗我的?怎么下面、下面好难受…”袁憬俞不可置信地从男人怀里钻出去,躲在床的另一侧,掀开裙摆查看自己的下体。
白赫兰只能瞧见一半晃动的白屁股。
他嘴角微弯,没有阻止,因为没有留下把柄。幻术对于目前的情形来说,是绝妙的藏匿真相的方法。
“殿下,只是个噩梦而已。”
中间的细缝紧闭着,从未被入侵过。
“乖,殿下,您该起床了。”白赫兰刚往上面落下一个吻。
袁憬俞感到羞赧,有些排斥地踢开管家,“滚开…离我远点…”他依旧不相信自己在做噩梦,毕竟触感太过真实,光是回想起来,小腹隐隐发烫。
白赫兰拉开窗帘,露出傍晚时微蓝的天色。朦胧的雨仍在下着,可以瞧见几块被雨蹂躏的苗圃。
他单膝跪在地上,给小主人穿好鞋子。
……
“脏老鼠,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什么秘密。”袁憬俞坐在位子上,斜一眼跪在脚边的管家。
“汪。”白赫兰毫不犹豫地学了一声狗叫,早在进入庄园当血仆后,他已经习惯被小主人各种羞辱。
袁憬俞不会骂过分的语句,最多说出几个毫无杀伤力的幼稚词汇,让人觉得心脏软软的。
低眉顺眼的模样总算让小公爵心里舒服了些,于是抱住手臂继续埋怨白赫兰:“哼,看你也没胆子敢做逾矩的事情。”
“要是克里斯还在就好了,他一定不会把我一个人丢在卧室里。”
啧,真是任性的发言啊。
白赫兰攥紧拳头,怒气和嫉妒涌上心口,金瞳流转着,来不及出声瞬间被黑雾吞没。
披皮的恶魔再次夺回身体使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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