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饱满的下唇被他咬破,唇角挂着两颗圆滚滚的血珠。原本白皙秀净的肉茎被抽打出十几道红痕,原本又欲又粉的小肉鲍就更不用说,此时轻轻一碰就哆嗦得直抽抽,吐出腥甜滚热的骚汁。
“是不是想说自己很可怜,嗯?”
奚景越伸手往前男友肿成两个小鲍鱼的阴唇间摸去,手指一刮,指尖沾了点男友的淫汁,在鹿鸣看变态看畜生一样的目光中,奚景越神色自若地把那淫水放入口中舔了舔。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初不抛下我,我根本就不会这样对你,你也不必如此可怜?!”
像是被激怒的雄狮,又像是发情的凶兽,奚景越抱着眼神呆滞的鹿鸣翻了个身,像野狗交媾一样,他贴上跪在地上翘着骚屁股的前男友,双手捉住他两个晃晃荡荡的奶球,像是要把两个奶子扯下来般死命掐揉。
奚景越拽下裆间有点被前列腺液浸湿的黑色内裤,“啪”地一声,一根勃发鼓涨青紫交加的大肉屌弹跳出来,奚景越拍了拍未婚夫丰腴Q润的骚肉臀,右手往下探,摸到两片滚烫异常的花唇。
奚景越用力扒拉开两片抖动不已的小淫唇,鹿鸣反应很激烈地“啊啊”尖叫,奚景越一口咬在他白嫩绵弹的肉丘上,扶住将将要爆炸的炙热大屌,“噗嗤”一声怼干进鹿鸣红肿淫荡的小肉孔里。
“呜啊唔唔……奚景越,我、啊我恨你!……”
像条畜生一样两手被绑在腰后,像条母狗一样小骚屄被抽肿了还要继续被大驴屌奸淫,像头小奶牛一样两个奶球被带着薄茧的大掌狠狠玩弄揉掐。
没有尊严、没有人权、无法反抗地被奸烂肉屄,他曾经做过的恶,他过去用心走的剧情,他的付出,他的好,他的嘲笑,他的奚落,他的不留情面,他转投他人怀抱的事实,此时都迎来属于他应得的报应。
“噗嗤、噗嗤——”两片小骚唇此时肿得像是小汉堡上的面包片,夹住凶猛操干的热红饱满的大肉肠,阴唇被奚景越粗热虎鞭挤得向两边张开,在肉逼上方的小红珠就像一小粒缩小版的果冻,颤颤巍巍,可怜兮兮。
“奚、奚景越呜……你这狗逼……啊呜我操你妈啊……”
两腿向外张开,纤细柔软的身体承受着猛兽一般激烈的冲击,一撮撮深黑浓密的耻毛堆在鹿鸣红糜软嫩的屄口处,奚景越抱住鹿鸣深深往前挺动,那粗硬漆黑的屌毛就刺刺地扎在鹿鸣的会阴、花唇、肉口处。
“你现在只有被操我的份!……”
“看看你多骚,嗯?肉屄都被我抽肿了,现在还使劲夹着我的鸡巴呢……”
奚景越低下头吻住鹿鸣被捆起来的手,吻他白嫩的手腕,吻他修长的手指,吻他圆润的指尖,他们上半身相贴,下半身紧紧相连,两个沉甸甸的大卵袋吊在肉茎根部,“啪啪”地一下下砸在鹿鸣阴阜下部。
粗如手臂的大鸡巴有两年多没操过小嫩屄,此时气势汹汹,像是恨不能把男友的小肉洞捅个对穿,插坏他的阴道,怼烂他的子宫!
把腥臭温热的精种浇灌在他收缩蠕动的宫腔里,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让他大着肚子接着挨肏,操到羊水破裂,操到接近临盆,用鸡巴给他拓宽产道,让他再也无法去找外面的狗男人,让他再也无法吃窝边草,让他再也无法和什么狗屁管家滚在一起。
“咕啾、咕啾——”
软烂湿透的宫口再次被足足有鹅蛋粗硕的大龟头顶开,奚景越虬结有力的大腿往前移了移,他牢牢箍住未婚夫细软的腰身,沉重劲实的大肉枪一捅到底。
饱满锃亮的大蘑菇一头扎进绵滑多汁的子宫肉壁里,把敏感至极的腔肉撞出一个凹坑,即使有两三年没操过未婚夫的小骚洞,奚景越的技术不仅没有丝毫退步,反而观看小黄片锻炼出的娴熟让鹿鸣根本招架不住。
从膣肉深处再次喷薄出一股股滚热的爱液,浇到奚景越前后挺抽的大肉茎上,冒着热气的淫水“滋滋”地正好浇在偾张滚圆的大龟棱上,骚水顺着马眼小孔倒流进去。
“真他妈是小骚货!”烫意和爽感一起袭来,奚景越一个激灵,低吼出声。
春水泛滥的阴道被火红坚硬的大肉锤反复捅入,鹿鸣已经完全被操傻了,脑子被大鸡巴搅成一团浆糊,他双眼无神地看着落地窗外,看着外面的暖艳金光,粉粉的鼻头用力地呼吸着空气。
鹿鸣全身都泛着一层诱人的绯红,光滑如玉的小腹不断被奚景越异于常人的大兽茎顶出一个狰狞的弧度,只有在奚景越“啵——”地一声往外抽鸡巴时,那恐怖的弧度才会短暂消失。
“不要操了啊……啊呜……小骚屄被操得好疼啊……”
鲜艳内壁上的G点被圆润坚硬的大肉头挨个撞击,鹿鸣两腿战战,漂亮粉嫩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一小簇一簇淫箭从他和奚景越性器相交处激射而出。
像是听到他稍稍放软的语气,奚景越的表情温柔了一瞬,仿佛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不是相隔近三年的背叛与反目,他怜爱地亲了亲未婚夫白软滑腻的后脖颈。
“痛你才能记住我,对吗?”
奚景越饱涨激奋的大肉龙把痉挛收缩的小肉孔给操成了鸡巴套子,他温柔地抚了抚鹿鸣光滑的后背,随后两手前伸,狠狠捉住鹿鸣两个因迅猛捅干而前后乱晃的小骚奶。
软弹绵滑的小奶球被他掐成各种形状,奚景越从乳房根部使劲往上捋动,拇指和食指拽着小乳珠用力拉弹、揉玩、挤压。
鹿鸣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射了多少次,鸡巴颓靡得似要废掉,阴道里似要被奚景越粗骇惊人的紫红欲龙肏出火来,到处都是热辣辣的疼。
“呜呜……”深深埋在阴径里的紫红大蛇蟒激烈抖动几下,奚景越狠狠一口咬在鹿鸣肩膀上,鹿鸣眼睫湿润地呜咽出声,紧接着十几股连绵不绝的精流强劲地喷刷在抽动蠕缩的宫腔肉壁上,没多久就把小小的子宫灌满浓郁腥膻的精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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