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景逸,怎么操过一回了,还这么硬,真是个宝贝呢。”
闵柔见讨厌做爱女儿被盛景逸奸得淫水四流,本来就已经心痒的不行,等崔清宁高潮一回,估计是被操服了,就迫不及待要吃鸡巴。
她这身子寡妇久旱,一见到男子的屌已经发了大水,也不管亡夫学生的鸡巴上还沾着女儿的初子血,扭着腰就开始自己动。
到底是生活孩子的妇人,经验老道,盛景逸也被她夹的低吟。
他刚刚怜惜女学生,操穴极为温柔,崔清宁舒服了就拔出来,根本没怎么享受,插她时还留着一大截鸡巴在外面。
现在和师母这荡妇做爱就不用管这些,横冲直撞整根入进去,闵柔都能爽得淫叫,夸他是心肝,是亡夫的好学生,这样有这样一根好屌。
盛景逸龟头顶进软烂的宫口,舒服的直抽气,他停下享受着被小口咬住一吸一吸的快感。
闵柔却是不依了,开始发骚,“景逸,好心肝,快动动操师母这淫穴。”
盛景逸被勾的受不了了,一边拍她的屁股一边开始挺胯,每一下都把师母奸得浪叫,雪白的臀上都是手掌印,红红肿肿。
“荡妇,丈夫的学生也要勾引,女儿吃过的鸡巴也要抢来吃!”
“啊啊,再快些,是,师母就是个荡妇,我那丈夫待你如亲子一般,我还要吃好儿子的鸡巴,还要吃操过女儿穴的鸡巴,啊,真是美死了。”
“景逸就把荡妇入死,替你老师好好教训我!”
“操过宁儿就是她的夫君了,为娘的还要吃女婿的鸡巴,真是不知羞耻!啊啊,又大了!”
盛景逸听了更兴奋,将她抱起来操,两腿打开缠在腰上,入得更深,顶着子宫口进出,“我是什么女婿,我自有夫人,不过都是勾引人家夫婿的母狗罢了!”
闵柔哪里听得了这些,自己揉着奶高潮了,“嗯嗯,心肝,心肝,是,师母和宁儿都是大鸡巴的母狗,啊!美死了!”
“心肝把母狗操死吧!”
两人越做越兴奋,动物一样交合。
倒是崔清宁依在凳上听她越说越不着调,还带上自己,不由的气恼,“娘,说什么呢!”
在操穴的两人见她缓过来醒了,就想去看她,可做得正美哪里肯分开?闵柔就趴在地上,由盛景逸操着穴往前推,爬到崔清宁身边,去揉女儿的奶。
“乖女醒了,乖女,嗯嗯,母亲被你这好先生要入死了!”
崔清宁被母亲大力玩着奶,娇喘连连,伸手去推她,“胡说什么!”
“是,我说错了,是刚刚给乖女破处的奸夫,啊啊啊啊,心肝,又大了,入得好深,到了到了!”她尖叫着倒在女儿的小腹上,身子前倾和盛景逸的鸡巴还连着,又张嘴去吸身下女儿一身滑嫩的肉。
崔清宁这高雅的贵女,哪里听到过这种淫话,羞愧得落下泪来,“母亲,先生……不要再说了!”
闵柔见女儿哭了,爬起来将她拥到怀里安抚,巨乳贴着崔清宁的小奶摩擦,“乖女,你这样纯洁哪里懂,这是床上的淫话,说出来才能助性呢,你看你这好先生,好奸夫不就听爽了。”
“胡说!呀,娘亲不要咬……”
盛景逸在一旁挺着鸡巴看母女相贴纠缠,特别是平时清冷的学生此刻被母亲玩着穴,纯洁的眼还来看他这先生,更是被刺激的欲望上头。
“啊,心肝,又变大了,操过两次穴竟还没有软下去,真是为娘的宝贝啊。”
闵柔拽肉屌勾他过来,压着女儿给他手交,熟妇少女各有风情按在鸡巴上刺激他,撸得马眼吐出前精。
“心肝,这里不舒服,压得我们宁儿这身皮子都有印了,去床上再做一回吧。”
盛景逸看母女两个挤在一张椅子上密不可分,是喜欢极了,但崔清柔受不住,真要再做也不好舒展,就点头。
他先将学生抱起来,往床上走等等再回来接那师母,对恩师的妻女不可谓不体贴,崔清宁在他怀里,细声问,“说那些话,先生真会舒服?”
“会,”他将自己的学生放到床上,为师者不好撒谎,如实告诉她。崔清宁听着平时严肃的先生承认,羞得脸红,盛景逸瞧着怜爱,摸她的脸,“你这样,先生也喜欢,不必去学荡妇。”
两人吻了一通。
随后又去接师母,崔清宁在床上等他,人还没见就听到母亲的淫词艳语,“心肝,真是一刻都离不开女人的穴,一见到师母就插进来。”
“骚货,自己掰开穴勾着我进来,还怪别人。”
崔清宁想到,先生过去,她那淫荡的母亲定然是张开腿扶住那肉棒要操穴……她不禁穴里也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