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舒凌睿真的拿起酒精给那穿刺工具消毒,方致怕得浑身颤栗,声音都在发抖:“舒凌睿,你,你别这样,你冷静一点好吗?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我们可以谈,我向你道歉行不行?”
听到男人的话,舒凌睿冷笑了一声:“谈?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方致,你有没有听过渔夫和魔鬼的故事?”
方致睁大眼:“什么?”
“魔鬼被天神封进黄铜瓶里四百年,一个渔夫意外撕开封印,解救了他,可是魔鬼出来后,却要杀掉渔夫。”
舒凌睿一边清洁着马上要用到的工具,一边不急不缓道:“渔夫就很害怕地问,为什么啊,他可是他的恩人啊。魔鬼回答,第一个世纪我发誓,如果有人救出我,我就给他花不完的钱。可是没有人来。第二个世纪开始时,我又发誓,如果有人救出我,我就替他挖出地下所有宝藏,可还是没有人来。第三个世纪开始时,我发誓,如果有人救了我,我就满足他三个愿望,可仍旧没有人来。我在这里呆了整整四百年,于是生气的我发誓:谁现在来救我,我就要杀死他。”
说完,舒凌睿朝方致笑了一下,笑得特别阳光灿烂,正是当初他对男生说自己要和宋绍阳出国时舒凌睿露出的表情:“爸爸小时候给我和哥哥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我觉得魔鬼好恐怖,忘恩负义,但现在想来,这个魔鬼比我有耐性多了。”
“自从你走后,我就一直在心里祈祷,别再让我见到你。方致,你知道为什么吗?”舒凌睿手攥住方致的腰,轻而易举将用尽全力往角落缩的方致扯回来,脸上的笑容明媚灿烂,看着就像一个开朗纯真的少年,可口中吐出的话却让方致瞬间浑身涨起鸡皮疙瘩,“再见到你,我怕我也忍不住要杀了你。”
当初有多爱男人,方致走的时候他就有多恨他。恨他的优柔寡断,恨他的虚情假意,蠢得要死,贱得要命,自己为他做了那么多他看不到,他却仍旧只想着宋绍阳那个烂货!
没有谁能一直无怨无悔地付出而不求回报,宋奕是正确的,这样有什么用,对方如果不在乎,他做再多也不会有所回应。
哄骗也好,下药也好,无论使用多下作的手段,得到才是最真的。
像现在,方致就被他握在手里。男人再不能逃跑,他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给工具清洁完,舒凌睿又拿酒精棉片给方致的胸口消毒。
身体被锁拷束缚住,方致无处可躲,只能任由舒凌睿动作。男生戴着轻薄的医用手套,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捏着湿凉棉片缓慢擦拭他的肌肤,方致的身体在这种刺激不受控制地敏感颤栗,被捏成深红色的乳头变得更加硬挺,宛如两颗饱满诱惑的红果,嫩生生挺在白皙的胸肉上,迫不及待地待人采撷。
舒凌睿用一把细长的金属钳子夹上他硬挺的乳头,看见那粗长的刺针越靠越近时,方致真的怕了,他浑身打着哆嗦,努力瑟缩着胸膛:“你不能这样,舒凌睿!我这次回来是认真想和你……”
“老实点。”他想向舒凌睿解释,可耐心用尽的舒凌睿却丝毫没有想听的意思,男生用金属钳揪住他的乳头狠狠往外扯长,不由分说地打断他的话,冷声道,“要是穿歪感染了,受疼的还是你。”
“啊啊啊啊!”红豆似的小乳头在舒凌睿粗暴大力的动作下硬生生被揪成肉条,方致痛得哭叫,抗拒扭动的身体被舒凌睿用膝盖强硬压住,舒凌睿拿着穿刺器,快准狠地用刺针穿破他的肉,把漂亮的钻石乳环扣在他的乳头上。
方致痛得五官扭曲,眼泪鼻涕乱七八糟糊在脸上,失去理智怒骂道:“我操你妈的,你个死变态,狗逼生的狗崽子!你狗爹当初怎么没把你射墙上!”
舒凌睿快速把另一个乳环也穿好,抬手狠狠给了方致一耳光,阴冷道:“再说这种话,我就把你的嘴也钉上。”
他这巴掌没留力,方致白皙的脸上霎时出现一个鲜红的五指印,被扇得耳朵嗡嗡作响。方致震惊地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瞪着舒凌睿,他从未想过舒凌睿竟然会做出这些事,连宋绍阳都没这么对过他!
舒凌睿给他擦干净沁出来的血珠,又拿着手机对他赤裸的身体拍了几张照,而后收拾完工具就走了,独留被镣铐锁住的方致四肢大张地躺在床上。
现在的舒凌睿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比以前的宋绍阳还心狠。挨了狠重一巴掌,方致不敢再在嘴上说那些污言秽语,便在心里继续骂男生。他胸口疼得一抽一抽的,又愤怒又委屈,眼睛都哭红了,泪水顺着脸颊淌进鬓角。
舒凌睿足足晾了他一晚上,方致哭累了,迷迷糊糊地睡过去,梦里也不好受。打过孔的人都知道,穿刺时主要是吓人,其实疼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但后续伤口长合时候,那种连绵不断的疼痛和痒意才是最难以忍受的,一晚上方致都被这种痛苦的感觉折磨着,时不时醒过来,第二天舒凌睿才过来把他的手铐脚铐解开,方致双手双脚都被勒出了淤青,全身的骨头都在叫嚣着酸痛难受。
舒凌睿给他带了早餐,男生把装着各式菜肴的饭盒一一在圆桌上摆好,而后对他道:“来吃饭。”
态度正常平静的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方致的胸口还泛着疼,不想吃饭,他现在只想弄死这个小狗崽子。
他躺在床上不过去,舒凌睿也没再叫他,自顾自吃完饭,又收拾好餐具走了。
通往外面的门关上后,房间安静得只能听见方致自己的抽泣声。
这个房间没有窗户和时钟,他连自己被舒凌睿囚了多久都不知道。舒凌睿走后他肚子就饿了,这个房间空荡荡的,方致下床翻遍了各处,也没能找到除牙膏之外能嚼的东西,心里把舒凌睿咒骂了一万遍。
他在国外那段时间一直都有关注舒凌睿的动向,当然也听到过一些有关舒凌睿只是长得清纯,其实私下很乱,热衷约炮性虐的流言,当时他只觉得那些都是无稽之谈。分开太久了,舒凌睿在他心中始终都还是学校时青涩纯情,一尘不染的模样,怎么会做出那种暴力淫秽的事,结果现在舒凌睿上来就给他整了个大的。
妈的,枉他自恃阅人无数,谁想居然栽到这个比他小十岁的小狗崽子身上了。自从在宋绍阳身上吃到过亏后,方致对待炮友的一贯态度就是,看到心动的就上,舔到算赚,舔不到拉倒。要是对方实在对他没兴趣,那方致也不会强求,一拍两散就好。他再也不要走像当初那样的老路,成天自怨自艾,一场失败的恋情就把他打击得世界黯淡无光。
恋爱对方致来说不过是种调味品,有则增味,没有也不影响生活,他现在有钱有闲,性格好,长得又不丑,想要找个炮友还不是大把人来。舒凌睿不喜欢他了,找新对象了,方致听了也只会在心里难过一下,惋惜两人的错过,要说痛苦得撕心裂肺,那还真没有,虽然脸蛋还是二十出头的模样,但他早过了为爱痴缠疯狂的年纪了。
所以他十分不理解舒凌睿这种怪异的行为,不喜欢他,讨厌他就直接说啊,把他捆在这破地方,强制打乳钉,亏他想得出来,他把他当什么,一个任他装扮的宠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