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司叫什么来着,法国的,什么坐标……”贺欣朝他摆手,“你感兴趣吗,周老师?我找人问问。”
周仪清靠在门廊上,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那麻烦你了。”
“哪里。”贺欣在他身前蹲下,毫无征兆地亲吻他的腿,准确来说是膝盖。
“你有做过下面的吗?”
周仪清感激他没在床上说这话,他有点怕自己因此萎靡。
“有。”
“什么情况下?”
“我还小的时候……十六、七岁。”
“跟当时的男朋友?”
“算不上吧,”周仪清说,“其实是我当时的老师。”
随着他的话语,落在腿上的呼吸变重了。他在意淫,他肯定屁眼发痒。周仪清想,当时自己是真正的少年,但没多美,他更年轻时又干又瘦,营养不良,脸上长雀斑。
“这样啊,”贺欣说,“我真幸运。”
周仪清感到一种震撼,却不是感动。他觉得这话似曾相识,但没能想起来。他应当有所触动,可贺欣看起来并不需要,他沉浸在身心膜拜中难以自拔。拿着烟的那只手握住他的大腿,掌纹湿润,烟灰掉在他皮肤上,又滑落到地上。周仪清动了动腿,听见一声喘息,他的性器隔着内裤被舔舐。他冷冷地抚摸他的头发,发胶粗粝的触感留在他手里。
“还行吗?”
“你说行不行……嘶。”周仪清抽了口气,贺欣扒下他刚穿好的内裤,舌尖在顶端打转。
其实他不太行,周仪清心想,他感到内部胀痛,阴囊一缩一缩地颤抖。贺欣的手指在上面作乱,沿着腹股沟慢慢上爬。
“周老师,”他腾出空来说,“你弄得真干净。”
他本身毛发就很少。“我听说剃干净显得大。”
贺欣用手圈了一下,又比比划划:“确实不小,超乎想象。”
他用脸颊在柱身上磨蹭,一些没剃干净的胡茬又刺又痒。那根肉红色的阳物在他手里弹动躲闪,贺欣伸出舌头,从下舔到上,含住顶端吸吮,双手则围着柱身撸动。
真是爱不释手,周仪清不合时宜地想。
贺欣显然是在玩弄他,舌尖绕着马眼钻来钻去,堆积的快感就像一把勾子,在他最敏感的性腺上狠狠戳刺。他突然做了一个深喉,阴茎完全被包裹住,侵犯湿滑的腔道。贺欣的手在他大腿根部勒着,又慢慢摸索到臀部,轻轻揉弄。
周仪清按住他的头,颤抖着往外拔了一些,又重重顶进去。他没有留情面,对待他的喉道就像一个飞机杯。他被顶弄得咽肌收缩,器官极尽讨好着入侵者,恨不得榨干它的最后一点。
周仪清推开他,喘着气射在自己手里。贺欣向后跪坐在地上,双目发红,眼角晶莹,涎水淌到下巴上。他本身是很平凡的长相,在此刻也显得煽情。贺欣急切地翻开他手掌,检阅那滩液体。
“好稀。”他满足地笑了。
“舔干净。”周仪清说。
贺欣照办了,连指缝也没放过。他丝毫没觉得不快,反而轻松地说:“能得到你……我真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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