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见凌止桑没有反应,又壮着胆子拨弄起敏感的花豆,另一只手转而抚摸凌止桑微微抬头的肉茎,两边夹击,肉唇迅速变得湿漉漉,手指顺势滑了进去,轻轻勾着穴口的软肉。
凌止桑简直要疯了,他的手脚束缚,完全被动地被周锦戏弄。那根手指缓缓出入,花穴内逐渐分泌出滑腻的液体,他不争气的身体也渐渐脱力,躺在床上绝望地喘息。手指悄悄变成两根,带出的液体已经可以发出黏黏糊糊的声响,凌止桑精致的肉茎也在周锦手中蓄势待发。
“不要……停下……不……”凌止桑徒劳地挣扎,又忌惮屏风后的二人,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呓语般惊呼和撒娇没什么区别。那两根手指在他体内深深浅浅地肏弄,破开裹得死紧的穴肉,甚至恶劣地向两边张开,在穴壁上画圈打转。另一只折磨肉棒的手也不甘示弱,从卵袋到蘑菇头都照顾地井井有条,使它激动地吐出清液。
“让他们走,好不好?”周锦锲而不舍,他不想威胁凌止桑不照做就让下人围观,他的脸皮也很薄啊。
凌止桑失序地喘息,腿间抖了又抖,被迫在周锦手中释放了第一次浓精,他在快感和痛苦交织中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细弱地开口:“你们两个去煎药吧。”
听见两人告退的动静,周锦终于松了口气,他说了声“谢谢你”就俯身去看凌止桑下面的状况。浓白的精液四溢,有些沾到了刚被造访的花穴口,混着穴口微张吐出的汁液,看上去相当色情。
周锦没出息地咽了口口水,默念了好几遍“客户满意就是我们最大的动力”才打定主意——毕竟今天要强占人家,还是得表现好一点。
凌止桑正沉浸在天塌地陷的绝望之中,怨恨起自己的弱小和无力,没想到重活一回还会失身于同一个人之手,那让他重来一次有什么意义,再受一次屈辱吗?而且这人这次似乎更加寡廉鲜耻。
温热的唇舌贴上了裸露在外的花穴,凌止桑回神一激灵,差点将束缚他的带子挣扎断。啧啧舔穴的周锦心想,果然是没下限的小黄文,凌止桑的东西不仅没什么异味,还隐约透露出幽幽的体香。穴口被舔舐得越来越泥泞,湿哒哒的淫水前赴后继涌出来,周锦哪见过这架势,险些被水液呛到。
凌止桑感到周锦湿乎乎的鼻息打在阴阜上,舌尖抵进狭窄的甬道,模仿交合的频率抽插,给予花穴四面八方柔软的刺激。凌止桑不断攥紧拳头,在掌心掐出指痕,想并紧双腿但逃不开束缚,小腿紧紧绷直,足尖勾成一条直线。
上辈子曲意逢迎时学的那些羞耻秽语从他口中无意识泄露出来:
“唔嗯……慢、慢一点……”
“放过骚穴吧……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期间他的孽根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又射了一次,凌止桑不敢想象他的身下已经成什么淫乱模样。乱七八糟的体液混在一起也没打扰周锦舔屄的兴致,他吃的水声潺潺,甚至用牙轻咬肿胀不堪的阴蒂。
“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啊啊啊、骚穴、骚穴就要……”
凌止桑崩溃地哭叫出声,穴内喷出清澈透亮的液体,把周锦兜头淋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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