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算秒射,但似乎也没坚持多久。周锦小小地被打击了一下,然而看着凌止桑形容狼狈,嘴里还在嘟囔着“被射进骚穴了”之类的怪话,衣着凌乱,任哪都是体液的混合物,红嫩的花穴还在一口一口吐出他的东西,又得意起来。
看客户体验,我应该还不算太差吧。
周锦解了凌止桑四肢的带子,凌止桑以为今天的折磨到此为止,无力地捂脸啜泣,然后察觉周锦把解下来的带子系在了他射了两三次,现在软趴趴伏在腿间的肉茎上。
“呃那个,射太多伤身。”周锦尴尬地挠挠头。
他把凌止桑半边身子扶起,借此把这双儿上半身的衣服剥离,露出层层束缚的白色捆带,他耐心地一点点打开,两只雪白的娇乳颤颤巍巍流出来。
周锦看得喉头干涩,试探性地戳了戳,从未见人的奶子漾出粼粼的乳波,尖端受了风,随着呼吸起伏摇摆,周锦感到血流直充上头,脑袋嗡嗡的,又忍不住教育两句“你以后可不能再这么束胸了,咳咳,会影响内脏的。”
……怎么如今自己说啥都不像正经话,还是专心搞事业吧。
他埋进柔软的胸口,轻轻嘬了一口奶尖,凌止桑沙哑地低吟,双手压着周锦的脑袋,不知道是在拒绝还是按得更紧。高潮后的身体本就极其敏感,别说是吸吮,哪怕吹口气都能让奶头恬不知耻的迎风招展,等待更粗暴的对待。
舌尖舔开奶孔上下抵弄,压进胸膛又一弹一弹地跃出来,乳晕由一开始浅淡的粉色逐渐染上艳丽的深红,沾着唾液的奶尖水光潋滟,被反复卷进温热的口腔舔舐。
“嗯啊……唔别吸了、别吸……放开我,混蛋……”
一边已经耕耘完成的奶头肉嘟嘟挺立,显然被啃食的红肿水润,涨大了一圈,虽然被唇舌放过仍然逃不过指尖的挑逗,被捏扁搓圆成各种模样。
凌止桑从来不知道只是玩弄奶子就能带来那么多奇异的感觉,他止不住的夹腿摩擦,穴口慢慢蠕动,连那根小肉棒也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又因为捆扎无法彻底勃起,可怜兮兮地挣扎。
“骚奶子好涨……啊啊!奶头要破了”
在周锦“啵”的一声响亮离开脆弱殷红几乎要破皮的奶尖后,凌止桑抖着腿呜呜哭叫,好像达到了一个干性高潮。
作为一个把“仔细审题揣摩出题人意图”刻在骨血里的好学生,周锦答题总是最完整全面的一个。他心想,虽然任务里没说舔穴舔奶这些事,既给了两个人休息的时间,客户不也喜欢得很吗。
周锦淅淅索索摸到凌止桑肥嫩臀瓣里另一个入口,指尖轻点,发现里面已经自发地分泌出润滑的液体,他暗自称奇,真是天赋异禀,于是草草扩张了之后挺身直入。
凌止桑含混地驱赶着,双手抵在周锦的胸口却毫无作用,他现在浑身哪提得起一点劲来,不过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被拆分入肚、大快朵颐。
菊穴的骚点更浅,肉棒进出轻易地就能压在上面肆意妄为,如果没有绳子紧锁,凌止桑都不知道会被榨出多少精液,不是用来交合的部位有一种令人窒息的紧致,像无数张小嘴吸附着入侵者,要不是才射过,周锦觉得自己肯定会丢脸。
他和嫩穴内的软肉较上了劲,违背它们主人的意愿大操大干,囊袋打在屁股上啪啪作响,菊穴每一次肏弄都会翻出体腔的肠肉,红艳艳的淫靡至极。凌止桑被顶得语不成句,汁液横流,双腿四处蹬踹也摆脱不了蚀骨的酸软。
他不断地后退躲避,但床就这么大,移两步便被侵略的巨物逼入死角,几乎将整个身子折叠起来。肉棒仍在他体内尽情开拓,插的他穴内不停痉挛,淫水泛滥,想要痛快释放又冲不破狭窄的精管,被快感倒流折磨的浑身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暖流突突射入肠道时凌止桑喊都喊不出来,瞪着眼睛虚弱地看着床顶。
用后面就去了……怎么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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