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兢业业这么久,摸鱼一次钻个空子就被抓包,周锦都开始佩服系统的敏锐严谨。不过打了个岔反而点到了周锦,他蓦地反应过来:是药杵滑出来了。
周锦也不能现在表达关心,那样不更像刚刚是故意装傻,他沉思一会儿,从怀里摸出样物品。
凌止桑靠着树干默默平复,突然感觉有软软的东西在拉他的手指,他瞥了一眼发现是周锦鬼鬼祟祟的爪子,冷哼了一声,正要抽回手,那人往他掌心塞了个圆咕隆咚的东西。
凌止桑摊着手盯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用舌头把手心里那颗麦芽糖卷进嘴巴。甜到腻人的味道蔓延口腔,周锦在这个时候又缠上他的手掌,一点一点填补掌中的缝隙。
周锦捏着凌止桑的手指,意有所指地问:“还累嘛?”
休息了一阵子,药也吸收了大半,凌止桑小小的“唔”了一声,嚼着糖块声音有些含混:“本来就不累……”
周锦勾着小手组织了半天语言,支支吾吾开口:“我忘了那个药一次要放两根,你能……呃……你能自己补下吗?”,他接着补充,“我不看……我帮你挡着。”
他把新的一根递给凌止桑,看凌止桑十分犹豫,又说:“一定要放的哦!不然对身体不好。”
凌止桑接了药,周锦居然真背过身,用外套给他围了一个小小的空间。凌止桑迟疑了下,还是把那棒子藏入怀中。刚刚自己推的那下几乎消耗了他所有的羞耻心,而且小穴还在敏感期,再塞一次他也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做出些淅淅索索的衣物摩擦声,凌止桑道:“好了。”
这么快?周锦狐疑地上下打量凌止桑一番,半真半假地恐吓:“骗我的话会受到惩罚的。”
路是不能再走了,周锦就近寻了处空地开始放风筝。凌止桑看着他生疏地牵线、奔跑,思绪飘逸,转到自己身上来。曾经对那人蚀骨的恨意已经淡到不去想很难记起的地步,他自己都觉得这样的变化十分恐怖。可他忍不住处处将这个周锦和上辈子那个周锦对比,发现任何区别差距都忍不住窃喜,甚至不明白那种喜悦从何而来。
周锦分了点心神注意凌止桑的动作,那人肩头落了两片树叶却浑然不觉,一动不动乖乖坐着,像个等待心上人的二八少女,他想起当初诓凌止桑时说的胡话,若他真有个在天之灵的母亲,见了这种仪容的“儿媳妇”也不知是喜是怒。
周锦费了好大的功夫终于把纸鸢送上天空,阳光下的细线几乎透明,让风筝看起来好似真的在空中漂浮。凌止桑一直觉得放风筝像个关于自由和束缚的隐喻,是受制于人的注脚。
一张红扑扑的脸凑到凌止桑跟前,把线轴不由分说地递给他:“你来放一会儿。”
凌止桑听着周锦在耳边轻哼的不成调的小曲,依稀意识到了隐喻的后半段:风筝的线栓在放的人手中,可放的人也被线掣肘。
虽然发生了点小状况,但周锦对一天的行程还算满意,他心满意足地瘫在板凳上,准备混吃等死结束充实的一天。
【警告!警告!宿主并未完成任务,请立刻完成补救任务,否则将开启共感惩戒】
【补救任务:打屁股直到目标对象认错】
循环的警报声响彻耳畔。周锦有些郁闷,他并没有多意外,也不是生凌止桑的气,就是有种被迫加班的无可奈何。
叹了口气,周锦走到凌止桑身边,熟练地拉下他的裤子,“检查一下有没有听医嘱。”
雌穴自然空空如也。凌止桑想辩解,张了张嘴又不知道怎么说,正纠结的时候听见周锦语气莫名的声音:“惩罚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些天的温柔纵容险些让凌止桑忘记周锦曾经是多阴狠的人,听见惩罚二字不禁打了个冷战,一些痛苦的记忆缓缓回笼。
周锦把还在发愣的人拽到腿上趴着,屁股维持着刚才检查时的光裸。
“不听话的孩子要被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