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止桑吓了一跳,身子往后躲,但背后就是墙,退无可退,被困在周锦的怀抱里束手就擒。
“……咳”凌止桑试图开口,但嗓子沙哑发不出声音。清了清嗓子,他又想说些什么,周锦的指腹压着他的唇瓣:
“别以为生病了就能逃过我。”
紧接着他又补了一句:“但是看你这么可怜,只要你说不我就饶了你。”
自说自话地演完,周锦羞赧地抿了抿嘴,趁着凌止桑还没转过来弯,思考他没头没尾的话,抓紧时间剥开他的中衣。
凌止桑觉得自己应该是听过同样的话的,只不过不是这种语气,这种他这一世才熟知的,周锦要做坏事时,心虚撒娇的语气。他思想还在云游天外,身体反应却比大脑要快得多,碰见熟悉的气息便软了下来,肏熟的花穴蹭两下就敞开大门欢迎。
肉棒进入时只是半勃,随着抽插的过程缓慢涨大坚硬。凌止桑还没有体验过那东西在他体内苏醒的奇特感受,不自觉地闷哼出声:
“过分……”
周锦心说骂得对,就是攻击性有待提高。他又用那种没底气的口吻硬着头皮接着演戏:“嗯,知道怕了就赶紧喊停。”
话有多硬气,动作就有多软,周锦轻轻地抽送,穴道还残留着高热时的些许温度,埋进去像个温暖的火炉,炙烤着他的神经。
窝在床上欺负病人,周锦才知道什么叫被翻红浪。房间内的冰早就撤走,周锦怕凌止桑又冻着,被子都捂得严严实实,欢爱全都掩藏在棉花布料之下,泛起一道道波。
狭小昏暗的空间里,凌止桑灼热的呼吸直接打在周锦脸上,湿乎乎的像敷了层面膜,周锦的气息也沾染上热度。可不知道凌止桑是没听懂还是刻意要争口气,肏了半天也只是哼哼唧唧,不像平常这时早就口不择言地讨饶。
凌止桑其实也不好过,他四肢发软,一点劲都提不起来,双手勾着周锦的脖子,随着抽插的频率微微晃动。他脑袋里杂乱的病痛和快感混在一起打架,谁也分不出胜负。
或许是发热降低了他的心理防线,凌止桑感觉有莫大的委屈,眼泪蓄满了眼眶,止不住地抽噎。花穴已经被搅和得淫靡不堪,汩汩往外流着水,但到这时候他也咬着唇,不肯松口半分。
周锦有些挫败,更多的是心疼,他用上最后一招,撬开凌止桑的唇舌,一点点哄着他:
“你说不要了,好不好?”
他抵着凌止桑的额头,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重复,直到那人昏头昏脑被诱哄,哽咽地开口:“不……”
话音未落,周锦立刻拔了出去,快得让凌止桑都没反应过来。
他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眸,迟钝地思考着当下的情形。周锦退出去一段距离,显然还邦邦硬着,他却好像不在乎,随便拿了个帕子揩净凌止桑下身的液体,又试了试体温,在唇角落下一吻。
“没事,不闹你了,好好休息吧。”
谁说非得做全套的,周锦理直气壮地让系统宣布任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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