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平时不太喜欢出声,情到浓时喘息也是克制的。乍一听这样的反应,凌止桑有些耳热,同时也找到了点自信,凑上前把凸起的乳尖卷入口中。他的中衣半遮半掩地披在身上,试图营造一种浪荡公子哥的氛围,可惜调教到烂熟产乳的奶子实在扎眼,随着动作晃啊晃。
凌止桑舌头抵着乳晕画圈,心不在焉地想周锦往常都是怎么做的,想的身下小穴一开一合,不自觉地在周锦腿上磨蹭。思考得出神,牙齿没收住在胸口磕磕碰碰。时不时有尖锐的刺痛传来,周锦又疼又爽,但还在兢兢业业地扮演予取予求的角色,愣是没喊一句停。
凌止桑意犹未尽地松口,口水糊得胸前黏黏糊糊,周锦适时地补上一句:“公子好生厉害。”
什么跟什么啊。凌止桑略带气恼地拧了下挺立的红缨,那人倒吸一口气,可怜地挪了挪快被坐麻了的大腿。
凌止桑宽衣解带,扶着被残忍束缚住根部的巨物,随便撸了两下,那东西表面青筋虬结,不管见几次都有些唬人。他喉咙间动了动,对准不知何时湿透了的花穴,慢慢坐了下去,贪婪的小嘴把肉棒吞了个彻底,全根没入隐秘的甬道。
“啊嗯……”凌止桑不禁呻吟出声,立马又想到刚才的尴尬事儿,咬住唇,强行把声音咽回肚子里。
“没事儿,现在不会有人听见了。”周锦忍不住出戏提醒。
凌止桑哼了一声,冷冰冰地反驳:“没有你说话的份。”他趴在周锦的肩上喘了口气,缓缓抬起腰,从穴中拽出一小段柱体又重新落下,囊袋打在屁股上发出清脆响声,肉棒捣得穴内一阵舒爽。凌止桑慢条斯理地重复着起腰落腰,瘙痒的嫩肉被一遍遍地贯穿。
周锦可怜巴巴看着凌止桑,他的瞳仁偏大,抬眼看人的时候有种天然的无辜感。凌止桑回忆起在马车上的那次荒唐经历,和此时的姿势如出一辙,顿时觉得周锦视线都变得炽热刺眼,他捂住周锦的眼睛:“不准看我。”
这又是怎么了?周锦困惑地在黑暗中眨眨眼,老实地合上眸子。分身忽深忽浅地被吞入小穴,凌止桑由着自己的心意疏解欲望,双腿圈着周锦的腰上上下下,偶尔还要掰开臀瓣吃得更深。
周锦浑身像爬了蚂蚁似的难受,一开始还能保持不动,后来他也受不住,默默挺腰配合凌止桑的动作。凌止桑简直像是故意如此磨人,每次肏弄浅尝辄止,套在肉棒上的环牢牢限制住精管,任何快意都仿佛是折磨。
凌止桑起起伏伏自己爽了一会儿,干几下就得休整半天,累的时候甚至只是缩穴扭腰,自得其乐地磨着肉根。他那点体力很快就完全耗尽,流着水呼呼地喘着粗气。
周锦见状提醒:“公子把我的手松开吧,让我好好伺候公子。”
“唔啊……你求我。”凌止桑还在逞强嘴硬。
周锦从善如流:“求求你啦。”
他的态度过于顺从,眼神恳切地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真干过这种副业。凌止桑听见回应也不觉得解气,反而更是倔脾气上来,拧着劲儿抬起身子,让整根肉棒脱离,随即迅速坐下。
肉棒恰好重重地抵在穴心上,凌止桑尖叫一声,重心向前倒在男人身上,周锦控制不住平衡,直直仰摔下去。
“啊!”他摔得头嗡嗡直响,半天眼前都是金花,凌止桑赶紧把他扶起来,解开手上的绳子,刚刚的小情绪无影无踪,在周锦面前一脸愧疚地低着头,畏畏缩缩不知如何是好。
周锦缓过神,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还好脑壳够硬没撞出鼓包。凌止桑缩头缩脑地偷偷观察,周锦见了他这幅模样,不由得噗嗤一笑,把人打横抱起放到床上亲了一口。
“怎么演恩客都那么胆小。”
“还是得我来服侍你吧。”
凌止桑被压在身下肏了个透彻,花瓣干得卷了边儿,撞两下肉穴,阴茎和小穴就会一起汩汩流出液体。精液逆流的痛苦确实难忍,周锦把它都化作抽插的动力,专门对着穴心猛烈鞭笞,同时不忘敬业地询问客户反馈:
“伺候的怎么样,您还满意吗?”
“不行……呼哈、一点都不、嗯啊、不舒服……”这和刚刚自己和风细雨的肏弄完全不一样,凌止桑软成了一滩水,但居然也不服软。
很快他就尝到了嘴硬的后果,周锦锻炼至今的时长凌止桑本就挺过不了几个回合,更不用说锁精后的加强版。硬撑的下场就是被干得两洞其开,不仅要颤着手指,梨花带雨地把环取下来,还得亲口承认对“服务”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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