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在干什么！”嘴比大脑更快制止了男人猥琐的行径。说了这话周锦有些后悔，不过当了好人就得做到底，他从座位上站起来走近，不着痕迹地挡住那人大半个身躯。
周锦偷偷瞥了眼，的确是早上还在和他冷脸辩论的甲方没错。
“你谁啊你？”来人没想到被意外叫停，语气心虚。
“大庭广众下你心里清楚，别太过分。”
喝多了的那人晕乎乎地抬起脸，露出一个傻气兮兮的笑容：“哥哥……”
什么哥哥啊……周锦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不过这熟稔的态度倒是彻底打消了男人的想法，他“嗤”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走远，却还在角落虎视眈眈看着这边，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
醉成这样还是领走比较好吗。周锦无奈地盘算着。兜里手机嗡嗡作响，拿出发现是朋友发来的消息：
“你先走也没关系哦。”
他抬头，不远处朋友暗示性地和他举杯，指了指几乎要醉倒在他怀里的那人。
真是命途多舛的一天啊……周锦认命地扶起凌止桑。
一路到酒店凌止桑不发酒疯不呕吐，除了攥紧他的衣角喃喃些听不清的话以外堪称乖巧。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间房，周锦把人塞进被窝，不放心地留下便条。干完这些他去浴室洗了把脸，擦干手以为功德圆满，总算可以回家结束这荒诞的一天。
他的手刚搭到门把手上就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紧接着有东西沉闷的落地。周锦扭头，发现凌止桑把本来裹得好好的被子踹到地上，半个身子在床上，半个身子在床下，歪歪扭扭躺着。
周锦叹了口气，转身把人送回床上安稳放好。经过那样一番折腾，凌止桑衣襟大开，原本白皙的面庞和露出几寸皮肤都泛着诡异的潮红，细细碎碎地呜咽听起来也变了味道，他胡乱地抓着扣子解得更多，连裤子都在折腾中散乱半褪，大块大块的裸露仿佛在刻意诱惑。
这幅样子恐怕只有一个解释，周锦扶额，老天爷……怎么什么事都让他碰到了。他在心里狠狠咒骂了那个酒吧猥琐男，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下的药，怪不得那样都舍不得走。周锦在“放着走吧又不会怎么样”和“真出事了怎么办”之间摇摆不定，看医生他是肯定不敢的，到医院指不定会尴尬成什么样子；打电话叫凌的家人手机又要怎么解释，而且在那种地方碰面凌止桑的性取向也可见一斑，万一还没出柜那——
凌止桑不安地躁动达到顶峰，他迷迷糊糊看见身前的人，不由分说地拉着周锦的手探到身下：
“我不知情知趣，那知情知趣的人有这个吗？”
周锦摸到那腿心明显不属于男性的窄缝在心里崩溃大哭：
完蛋了，这下全完了，救命恩人要变趁火打劫的罪人了。
把凌止桑抱进浴缸时，周锦觉得自己的职业生涯很可能要就此结束了，虽然那个破公司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从凌止桑的只言片语中周锦已经脑补出了一桩求爱不成狠狠被拒只好在工作中发泄晚上还要借酒消愁的戏码，知道甲方这么多私密事就够他喝一壶的了，更别说那隐秘的器官。
既然都要结束了，那今晚还是送佛送到西，下定决心后他用从影视剧里学来的拙劣方法将凌止桑浸入冷水中镇静，这世上哪有不做不行的药，周锦一边观察着凌止桑的情况一边胡思乱想。只见那人微眯着眼睛，冷水似乎没让他冷静下来，他的手寻至身下最难耐的部位，无师自通地抚弄起来。
周锦真不知道该看哪儿了，但又怕转移视线这人就要滑进水里，他只好盯着浴缸边沿发呆。手在水下的运动带起水面一圈圈波纹，凌止桑口中流出不自觉的低吟：“唔嗯……哈啊、哈……好想……”
茎身涨了许久，不需要任何技巧，几下刺激前端就突突射出精液，迅速消弭在满缸的水中。可这远远不够，即便是宣泄过后的身体仍有无名火四处流窜，凌止桑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努力聚焦，控诉似的对面前的人发起责难：“为什么不帮我？”
明明在冰凉的水里泡了半天，凌止桑的掌心依然烫得不可思议，他艰难捉住周锦的衣领强迫与他对视，酒气喷洒在对方的脸上：
“你们都不喜欢我……”
那倒也不是。周锦自暴自弃地裹住凌止桑的手，牵引着他上下移动，仿佛这样就能假装自己置身事外。
“不对，不对，不是这里。”这次揉搓的皮都发痛，肉根还是没有任何发泄的意思，周锦的手泡得起皱，更不要提凌止桑。他夹紧双腿，肌肤相撞挤到了苞内小小的花核。凌止桑终于找到问题的症结，指尖探入下方紧闭的小口。
……还真有不做不行的药。周锦绝望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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