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尘洋松嘴,轻轻舔了一下被咬红的后颈肉,额头抵在林尘海的颈窝,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林尘海哑了火,用手推了推林尘洋:“你先起来。”
“不要,难受。”
“难受你找我?”
“对,哥,你帮我。”
空气陷入沉默,林尘洋有些懊恼地皱起眉,生怕林尘海听出什么。
“唉……”林尘海叹了口气,往林尘洋那边侧了侧身,“把你惯的……手撒开。”
温热的手掌覆上了抵着他屁股的阴茎,林尘洋一时忘了动作,只有在林尘海手中的阴茎胀大了一圈。
“发育得不错。”林尘海吹了一声流氓哨,修长的手指从阴茎根部沿着青筋捋到龟头,捏了捏微软的海绵体。
生理和心理上的快感直击大脑,酥麻感自尾椎升起,林尘洋睾丸跳动两下,一股暖流流过尿道,冲出马眼,大股粘稠的乳白色精液糊在了林尘海掌中。
林尘海将沾满白浊的手拿出被子,张了张五指,“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不经夸,中看不中用。”
“我没有!”
“还说没有呢?小处男?”
“怎么,你不是处男吗?”
“我是,但我可不会早射。”
“我……”我什么呢?说我喜欢你吗?林尘洋张了张嘴,没说出口。
林尘洋的沉默被当成了示弱,林尘海笑呵呵地起身,前往卫生间洗手。
从那以后,林尘洋总是借着证明自己不是“早射男”的借口,在晨勃时找林尘海帮忙。林尘海也出于不知什么心理,每次都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林尘洋15岁生日那天,林尘海成了新一任毒枭,送了他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林怀的脑袋。
成为组织老大后,林尘海对原来的休息室并没有多大的改动,只是扩建了一下,将单人床换成了宽敞的双人床。已经比他高出一截的林尘洋仍每晚紧紧抱着他入睡,晨勃的阴茎也总会在第二天抵在他的腿间。
一切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但林尘洋知道,这不过是表象。
林尘海成了为祸一方的毒枭,受到了警方的通缉,但这些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只知道,林尘海仍是那个爱他、宠他、放纵他的哥哥,无论他做了什么,都会被原谅。
唯一让林尘洋有些苦恼的,是林尘海对他的态度。
林尘海像是察觉了他的心思,却还是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发泄欲火,但每当他想更进一步时,都会被林尘海拒绝。
林尘洋拿不定主意,他也不知道林尘海是不是也喜欢他——如果不是,那为什么这么放纵自己呢?但如果是,那又为什么要拒绝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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