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英娘有远见,这几年都没放松川哥儿的学业,谁能想到,这小子也有考上童生的一天。”
“童生算什么,娘,让川哥儿一气儿给您考个举人回来,您才是扬眉吐气。”英娘扶着愈发老迈的薛老娘坐下,说些吉祥话哄老人家高兴。
陷入狂喜之中的薛平川此刻如一盆冷水浇下,什么,他要考举人吗!他拉拉娘子的衣袖,示意她不要胡说。
等到把老娘安顿好,两人退出来,英娘安慰道:“我说来哄娘高兴的,你还不知道她,只要你多读两天书就说你要中状元了,说话不作数的。”
薛平川常舒一口气,只听英娘接着说道:“不过夫君的水平,再努力努力,一个秀才还是能考上的。”
他想到“努力”的过程,头皮发麻,“不了,不了,我能多识几个字其实已经光宗耀祖了,这已经成童生了,足够了。”
“夫君别说丧气话,朝廷这两年接连用兵,现在逆贼元彪镇南王已伏罪,西北之乱也平定,正是广纳贤才的时候,这不,趁着皇后娘娘的龙凤胎周岁,天子恩旨,商户也能科考了,夫君定要抓住这个机会,一鼓作气,起码考个秀才。”
薛平川还要推辞,英娘变了脸色,转身走了。他连忙追赶,“娘子,娘子,考,我考……只是,能不能别那么严啊……”
英娘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夫君扪心自问,若是我不严,你能不能考上童生,若是真的要走科考这条路,严是必须的。我知你不喜读书,考上秀才后我再不逼你。”
薛平川嗫喏着说不出话,若没有娘子这三年来严格督促,他怕是字都认不全,可每日戒尺抽屁股,姜插屁眼坐着读书的滋味他真的不想再受了呀。童生怎么了,穷首皓经,有人一辈子连童生都考不上呢,为什么看不起童生,再说他只读了三年书就考上了,还不够天纵英才吗。
英娘看他十分抗拒,也不再逼迫,薛平川乐得轻松。
是夜,薛平川已经洗香香躺在床上等半天了,英娘还是坐在妆台前不动,他下床查看,只见娘子对着一支金簪发呆,这簪子十分精美华丽,但从没见她戴过。
薛平川留了心,第二天他拿起簪子细细查看,只见簪尾刻了一个小小的“秦”字,他气得找英娘吵架,“这是你那好未婚夫送你的是不是,你什么时候见他了,你为什么要收他东西,你是不是还对他余情未了!”
英娘苦笑一下,低头道:“我不得不收,我若不收,他明日就能使手段毁了咱家的铺子。”
薛平川气焰一下子就消了,拉了她的手,心疼道,“你为何不和我说,我是你夫君,你什么都可以和我说的。”
“说有什么用,他已经举人老爷,不日朝廷就要赐官,咱们一家平民百姓,怎么和他斗,你若中了秀才,好歹他也能顾虑一二。”
“他怎么能这样,当年嫌你家道中落另娶他人,如今又送你簪子是为何?”
芙蓉面已是泪水涟涟,“他让我与你和离,给他做妾……”
“岂有此理!”东街小霸王震怒,怎么会有比当年的他还不讲理的人。
“罢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此事不必再提。”
“不,不行,我要考秀才,考举人!我定不让任何人再欺侮你!”
“相公……”英娘扑倒伟岸夫君的怀里,边嘤嘤边想这帕子上的葱汁也太辣了些。
家中铺子早有能干掌柜,老娘也有忠仆照料,只用了一日打点些日常所用之物,小夫妻就包袱款款地去了山上的书院,从此薛平川就过上了苦日子。
清晨,还在睡梦中,他的屁股就会被扒开,一根抹了姜膏的细长玉势插进他的屁眼,不出片刻,肠道里的火烧火燎就会让他无比清醒,保管不再赖床。
出门前,他要脱下裤子,分腿塌腰撅好屁股,请娘子拿家法抽二十尺,告诫自己今日学业不可懈怠。挨惯了打,二十戒尺也就是屁股火辣一两个时辰,只是提醒而已。然后再扒开屁股,求娘子拿出玉势。
午间英娘会送饭过去,偶尔也会和夫子交流几句,夫子很喜欢英娘,只恨她不是男儿身,否则至少可以中个举人,所以他看薛平川非常不顺眼,这日看到英娘,和她抱怨几句,孰不知,这害惨了薛平川。
看到小夫妻一前一后去那边竹林了,同窗都揶揄小夫妻感情好,日日相见还有那么多私房话。他们并不知道竹林中的薛平川正在受着娘子的严厉责罚。
英娘从荷包中倒出几颗平平无奇的石头,扯下夫君的裤子,露出已经恢复白嫩的屁股,让他自己扒开屁眼,拿起石头塞进去。这些石头比鹅卵石稍大些,表面光滑,即使没有润滑,进去也还算容易。
薛平川不知是何意,四五颗石头让他的肠道有些胀,他忍着不适,拉上裤子。正要和娘子讨饶几句,肠道忽然发起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