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一个“儿”到嘴边，想起了上次他的抗议便吞进了喉咙里，她收起脸上的厉色，缓和下去一些。
她背上都是汗，撞到男人的灰色衬衣上，一下印出了深色的水痕，她赶忙向前一步，小声说了句，“抱歉。”
她重新看向何星纬，“星纬，体面点，好聚好散，我已经对你没感觉了。”
何星纬带着些敌意地看向闻槐夏身后戴着口罩的男人，男人深邃的眼睛好像是在笑，笑里又带了些挑衅，直直地看着他，他一时也没看出这是不是个外国人。
何星纬皱了皱眉，又看了看闻槐夏冷若冰霜的表情，留下一句“我再联系你”，便扭头走了。
闻槐夏长舒一口气，转头问道，“你居然还敢来这儿，还是刚来？”
卓煜取下口罩，“我提前买了VIP的位置，今天什么也没喝。”
男人脱掉了口罩，闻槐夏这才突然觉得自己离他有些近了，稍微退开了些，“抱歉，我身上都是汗，还印到你衣服上了，我先去洗个澡。”
“没关系，去吧。”
“那你在休息室等我一会儿？”
“恩。”
她便带他进了休息室，自己去洗澡了。她洗得很快，出来时穿了件宽松的短袖，和上次一样的裤子，然后走到墙角拿了个吹风机低着头吹头发。
卓煜端坐在沙发上，从背面看着女人。她颈椎和胸椎处连接处的那几块椎骨因为体脂率低十分明显，他刚刚站在她身后，她穿着运动上衣，他垂眼便瞧见了那几块醒目的骨头。
闻槐夏吹得潦草，又随便梳了梳，头发半干不干，回过头问他，“怎么说，最近对打拳感兴趣？”
卓煜实话实说，“我之前在国外跳的曲目偏柔，下个月在这边剧院新排的角色要硬朗些，就来找找感觉。”
“奥，”闻槐夏对他们这种艺术家的行为不太理解，“那你找着了吗？”
“找到了点。”上次看完回去，虽然头两天因为那个药，他的状态不是特别好，但第三天完全代谢掉之后，回忆起那场格斗本身，好像真的找到了一点他想要的感受。
“有啥能帮上忙的和我说，到时候我也算蹭过艺术创作的了嘿嘿。”闻槐夏笑得狡黠。
“还真有一件……本来上次就想问的，就是有点冒昧，我可以摸摸你的肌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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