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欣宜挣脱不得便抽泣道,“没什么好说的。”
说什么呢?瞧殿下这模样分明是没有那个心思的,但一想到她对魏小棠这样独特,她就是觉得酸楚委屈。
这种不可对人言的情绪,连她自己都觉厌烦。
司徒佩搂着少女,靠在她肩上缓缓轻语,“我第一眼见到魏小棠就被她身上独特的气质吸引住,在球场上,我观察她的一举一动想象着那如果是我该多好啊,我羡慕她的活力四射,青春激扬……”
“所以!”崔欣宜猛地转身打断她,红着眼眶哀怨地看她,“所以,你便不错眼地盯着她瞧,还不惜为她发了好大一通火。你敢说,你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心思,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司徒佩见她肯搭话不由暗喜,面上却嗔她,“我羡慕翔鹰自由不羁,我见着它们受苦会觉得遗憾痛心,可哪里会生出什么心思,又哪来的什么怜惜之情。”
崔欣宜盯着她的眼睛,“就只如此?”
司徒佩用帕子为她拭泪,满眼的温柔和疼惜,“就只如此。是我不对,我忽视爱人的感受,让她伤心难过,从今以后再不会了。”
崔欣宜嘴唇一扁,止不住又流起泪来,“司徒佩你混蛋!”
司徒佩凑上前蹭她,“错了嘛,求夫人饶我这一回。”
崔欣宜忽地捧住她的脸吻住,吻得强势且深入。
司徒佩纵容她,接纳她。
良久唇分,一线银丝悬于两人唇瓣之间,崔欣宜抬指拭去,语气森然,“司徒佩,你只能是我的,谁敢跟我抢,我便杀了她。”
司徒佩的心蓦然一动,她拉过她的手轻轻一吻,“我是你的。”
王川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却见那俩主子带着一群丫鬟在门口摘桃,瞬间没了脾气,“殿下赏我个!”
司徒佩素手一抛,王川往衣服上擦了擦一口咬下,“甜嘞狠!”
却说林穹接了魏程敏的书信,上头写着司徒佩如何撞破他教育子女一事,怕她去皇帝面前告状,请求林相给支个招。
林穹将信拍在案上,言语中多有责备,“我是不是说过让你表妹好生劝劝那杀才,虎毒不食子,他这幅鬼样子死了都没人给他送终!”
林夫人撇嘴,“横竖是人家夫妇的事,我哪里好多嘴,你厉害你直接回信骂醒他好了。”
“回个屁!什么芝麻绿豆的事都给我来信,烦也烦死了!”
“你烦冲我吼什么啊,你个老杀才!”
“你,你个妇道人家不与你计较!”
“妇道人家?有种你到外头说去,看人家参不参你就完了!”
……
魏小阳醒了,魏小棠领着他来向司徒佩二人谢恩。
崔欣宜微笑,“往后可就要看你们自己了,当脚踏实地,戒骄戒躁的好。”
魏小阳这小子一直在偷看两位美人姐姐,魏小棠一把摁住他脑袋,行礼,“谢殿下、宜妃大恩,我姐弟二人没齿难忘。”
崔欣宜拿起一封书信,“这是盖了殿下宝玺的举荐信,你且收好。”
谷兰上前接过,递给她。
魏小棠郑重接过。
崔欣宜又道,“我跟殿下还备了些盘缠,也一并收下吧。”
晋中捧了个盖红绸的托盘下去,魏小阳接过,掂了掂分量后喜上眉梢。
崔欣宜瞥向司徒佩,“殿下有什么要说的吗?”
司徒佩扬唇一笑,“山高路远,祝君如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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