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一要高潮就满口“坏了坏了”的本事也不知道是哪里学的,很难分辨究竟是想求一点怜悯,还是巴不得被更凶狠地干到深处。淫水顺着交合处往下滴,在皮质的座椅上浅浅聚起了一小滩。萧衍亲亲她痉挛的指尖:“不许坏,我还等着干你呢,你被他操坏了,我怎么办?上次不是教过你了吗,操得坏吗?”
叶肃肃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被他教过什么,刚从高潮里缓过来,呜呜咽咽地改口:“不会、不会坏……呃啊,不要那里,等一下呃啊啊要坏、不是、不会,不会坏,呜,小骚货不会被操坏,是耐操的贱货,是操不坏的鸡巴套子……兄长轻一点啊啊啊……”
萧渡川笑了一声,加快速度,性器捣得很深,让她晃动得更厉害了,俯下身,忽然问:“哪有被挂起来操的鸡巴套子?”
“呜……那,那是什么,兄长教我……”
“自己想,”萧渡川在乳尖上捻了一把,“想出来就射给你。”
本来无从揣测,他这样一提醒,叶肃肃倒依稀想到点什么,哼哼唧唧地思索了一会儿,终于想到话来讨好他:“呃啊,我、我是兄长的精壶……射给我,阿兄射到小逼里……”大概萧渡川想要的就是这个,没再说什么,猛干了十几次,射在小穴深处,又看了一会儿她失去焦点的双眼,有意慢慢地拔出性器。
叶肃肃双腿大张,被椅子扶手卡着,根本合不上,而腿心的小穴似乎也被干得一时合不拢了,乳白浊液被性器带出一些。萧渡川似乎就等着这一幕,手掌抽在软烂的穴口:“小肉壶根本含不住精水,要你有什么用?”
“呃啊!不、我没有……”她猝不及防叫出声,想躲也没法躲,徒劳地想要夹紧穴口,但是紧跟着又是几个巴掌扇下来,穴口禁不住地抽搐,更是一片狼藉。萧衍看叶肃肃哭得可怜,何况他自己也确实忍不住了,终究伸手拦了一下:“好了,我还等着呢。”
萧渡川这才让开。叶肃肃本想求萧衍把她放下来,别这样挂着,但是两个人错身的间隙,她看见谢忆安站在门口,不知道看了多久,想也不想,开口便委屈巴巴的:“哥,他们欺负我。”
这话自然没人当回事,谢忆安走近了,看着她被萧衍按住又干进去,只是笑笑:“看来我也要排队了?”萧渡川忽然想起什么,笑出声来,指了指她,同谢忆安说:“看起来,像是你出家妓以奉客。”
谢忆安想了想,听懂了,没有反驳,无声地首肯,看着她的眼神似乎更危险了些。萧衍却是真没听明白是什么说法,动作顿了顿,但感觉到身下被操干得软烂的小穴又收缩得厉害,料想是什么有趣的话,不扭头地问,是什么意思。萧渡川不答,说:“让她解释给你听——肃肃,什么叫家妓奉客啊?”
叶肃肃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热硬的性器捣软捣烂变成一滩水了,抓住机会谈条件:“你、你慢一点,我就解释,好不好,让我、让我缓一下……”萧衍想想,答应了,真的缓下来,却几乎是整根抽出又没入地操她,见她还是只顾着呻吟,伸手掐一下阴蒂:“慢了,快说,不然照样干死你。”
“我、啊,我说……我是,呜,哥哥家养的妓,家养的小婊子,所、所以,家里来了客人,就要让客人舒服……是用来侍奉客人的小婊子呜啊……”
叶肃肃声音越说越小,让萧衍无意识地低下头去听,说到最后,她竟然潮吹了,水喷出来,溅到了他脸上。萧衍笑出来,伸舌头舔了舔,也不知道是对她还是对谢忆安说的:“那还真是……谢谢款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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