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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三国无双)邓钟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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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钟(rg哥布林邓艾x勇者钟会,,壁尻,强制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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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射经验>1乳头开发程度:lv3/5<敏感>

<????>0小穴开发程度:lv4/5<容易高潮>

<阴茎高潮经验>3屁穴开发程度:lv0<未开发>

<小穴高潮经验>8

<??????>0

评价:来自异世界的勇者,虽然已经开始体验到性交的美好之处,但似乎还是因为原本的被正常世界塑造出的认知和人格有些放不开。

钟会第二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他坐起来,浑身都在酸痛,尤其是双腿之间,因此面色很不好。他没有找到自己的盔甲,被迫保持着裸身的状态,羞耻心使他只能龟缩在洞穴的角落里,蜷缩起双腿,尽量遮挡住自己的私密处。

他没有保持这样多久,邓艾从洞穴外面走进来,带来了烤熟的事物,用树叶包裹着,放在了钟会面前,向他推了推。这种像宠物一样被饲养的对待方式显然又触痛到了钟会的自尊心,他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对邓艾露出了气愤的表情,学着自己见过的那些魔兽一样对邓艾呲了呲牙。邓艾很好脾气地没有对他的挑衅生气,只是重新走了出去。

钟会在邓艾走后,盯着食物看了看,还是没有去动。不久后,邓艾重新走进来,手里拿着果子,同样放到了钟会的面前,或许是以为他是不喜欢吃肉才拒绝进食。

等到傍晚,钟会还是不吃东西,邓艾才意识到他或许是在绝食。

邓艾的状态由<平和>转变成了<生气>。他拽着钟会,强硬拉着他向哥布林巢穴的深处走去。钟会浑身赤裸,走动时阴茎还会在双腿之间甩来甩去,这种野人一样的感觉使他羞耻得眼眶发红,因为跟不上邓艾的步子而踉踉跄跄,手腕被拽得发疼,却还是愤恨地瞪着走在前面的邓艾的背影。

邓艾一直把他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有一个木头制成的隔间,看上去有些像马厩,但还有更多钟会看不出用途的东西,直到邓艾把他的双手都锁进木枷,钟会被迫弯下了腰,被固定在原地。

他的嘴唇碰到了一根阴茎。这是钟会第一次看到这根已经进入过自己身体的东西,看上去狰狞得可怕,勃起的状态下几乎有婴儿手臂一样的粗细,上面的青筋突出了柱身表面,阴茎的颜色深得发紫,顶端的龟头却是火红色,或许是因为这只魔物是火属性的原因。接触到他嘴唇的龟头的温度几乎让钟会觉得在发烫,他意识到了邓艾想要做什么,脸颊充血,棕褐色的眼瞳里水光闪动,却不是在故作可怜,而是气得快要发疯了。可他的双手还被木枷牢牢锁住,只能任由魔物捏住他的下颚,强迫他张开口,把那根狰狞的性器塞进他的口腔。只是进入了一个龟头,钟会的嘴里就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舌头被压在口腔下部动弹不得,合不拢的嘴角留下涎水,他瞪着邓艾,嘴里发出唔姆唔姆的声音,像是在骂人。

好热、好软。

邓艾的脑子里跳出这两个词,这种肏弄勇者口腔的经历对他来说也是初体验,低头就可以看见钟会两颊被自己的性器塞得鼓起的画面也让他觉得十分新奇,只会觉得钟会发红的眼睛和呜姆的声音都好可爱,像是受了委屈的魔兽幼崽。可他还是要继续惩罚钟会,开始肏弄勇者上面的这张嘴,过于夸张的尺寸很快就让钟会的下颚开始发酸,却因为被邓艾掐着两颊而始终无法合拢,更不要提去使用他的牙齿。最使钟会难受的地方也就是最使邓艾舒服的地方,龟头因为入得过深而肏弄到了他的喉口。钟会会因此条件反射地干呕,收紧的喉口却使邓艾感到一阵阵的快感。

邓艾低头就能看见自己深色的阴茎在勇者肉粉色的嘴唇里进进出出,钟会双手被束缚在只有他腰那么高的木枷里,发丝只能遮住一点后颈,再往下,脊骨如凹陷山谷一样从肩胛的中间陷落,直至隆起的臀丘。他被温热的口腔和钟会乱动的舌头含得背脊发麻,并没有特意压抑自己的欲望,只是肏了数百下就抵在钟会的喉口处开始射精。他抽出阴茎时,强迫钟会闭上了嘴唇,喉结滑动着吞咽下那些精液。

带着温度的精液从钟会的喉口一直流入他的胃里,像烈酒一样开始在他的身体里发热。钟会的脸上开始出现酡红颜色,他的世界被一种奇异的色彩渲染而过,好像一切都从此刻开始变得不一样。他看见邓艾射完精的阴茎,沉沉垂在双腿之间,尺寸看上去仍然有很大一坨。钟会觉得晕眩,手指颤抖地被他握紧,不肯相信自己现在都在想些什么荒唐的东西。他的下体没有被碰过,却开始流水,小腹抽搐着,穴肉的入口处开始一开一合,想要吃进去什么东西。

邓艾如他所愿。

钟会感到一阵轻微的撕裂感带来的疼痛,以及更多的饱胀感。他到了这这种时候,反倒不肯别开眼去,非要低头去看。他被束缚在一套绳子和木板组成的刑具里,双手吊在头顶穿过木板的孔洞,被这副枷锁束缚在半空之中,双腿则被绳索向两边拉开,同样悬在空中没有办法着力。钟会注视着那根阴茎再也没有转圜余地地一点点刺进自己的花穴,感到一阵难言的痛苦,仿佛自己的一切都会在今天晚上被这跟鸡巴捅得稀巴烂——他的尊严、他的成就、他的傲慢,他过往的一切,都变成此刻使他痛苦的东西。钟会的双腿在打颤,他想要变成一颗种子,也可以是灰尘,或者任何细小的东西从这里逃开。可他还是被束缚在这套刑具里动弹不得,只能鲜明地感受着自己被一点一点由里到外地肏开。

好热、好深……

渐渐钟会的脑袋里什么也没有想,他被一根粗壮的、跳动着的、散发着属于雄性魔物的温度的性器肏入得越来越深,被撑满和填入。他觉得痛苦,他反复地告诉自己,他应该感到痛苦。可是他紧咬着嘴唇,用舌尖抵住牙齿,却还是有闷哼声从他的鼻腔里跑出来。钟会感到自己在由里到外地发热,像是一块被放在焰火上缓慢烤化的黄油,在逐渐融化和变得柔软,插入他体内的性器就是那根炙烤他的蜡烛,只是这跟蜡烛又粗又大。

邓艾也在浑身发热,被那些层层叠叠的软肉嘬得头顶冒热气。这是他第一次正面面对着钟会肏他,也很新奇,刚破处的哥布林也总是什么姿势都很想试试,这是他第一次使用巢里的这些额外做出来的器具。他握着钟会的腰,不让他被顶得朝后晃。开始还是放在腰上,等到把阴茎全部肏了进去,两张宽大手掌就已经滑到了钟会的屁股上,揉捏那两团软肉。

他不知轻重,钟会被他捏得疼,原本因为下面吃鸡巴吃得正爽想闭眼装死,现在又睁开眼睛,瞪向邓艾,叫喊道:“你在干什么,你这魔物!你松开我……啊!”他的话音到这里就戛然而止,又气又急,却说不出粗俗的俚语,屁股,可如果换成文雅用词,又让钟会觉得没有气势。但那根鸡巴捅他的速度总是比他思考的速度更快,呻吟比答案更先从他的唇舌里流出,他在此时变成败军之将,气焰被自己流出的淫水浇灭,叫了第一声,就有第二声,最后变成哼哼唧唧地浪叫声。

邓艾没有管他,只是闷头肏穴,汗水从他古褐色的肌肤上向下滑落,流过那饱涨涨鼓起的手臂上的肌肉,因为健壮的体格而显得很大的胸乳,和下面肏穴肏得公狗一样挺动的腹肌。钟会还看见了那小腹下面浓密的阴毛,跟他这里长得一点也不一样,下面的卵蛋都比他大不知道多少,更不要说正在肏他的那根鸡巴。他喘累了,望着邓艾眼眶发红,说不上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只觉得那些穴里自己没摸过的地方都被肏开了、肏软了,肏得里面都在发热,咕叽咕叽地流水,那些水被塞在他穴里的鸡巴堵在里面,又被收紧地穴肉挤出来,流得他满屁股都是。

钟会觉得不舒服,双手却还被吊在头顶,没法动,那双腿也是,要么大开着,露出中间的肉穴任由哥布林肏干,要么只能向前合拢,盘上邓艾的腰,变成像是他主动缠着邓艾求他和自己交配的样子,钟会无法接受。他看见这只魔物是如何沉迷自己的肉体,那些饱涨的肌肉又是如何有力,这些力气都被使到了他的身上,他们的交合处不断发生肉拍着肉的啪啪声,流出而淫水都被捣成了白沫。

“哈啊……太快了……太快了!邓艾!你听到没有!嗯啊,该……死!”钟会说不出完整的话语,他的阴茎被邓艾捏在了手里,魔物比他要长得多的手指可以轻易将他的阴茎完全环住,上下撸动时那些粗糙的皮肤就这样刮过他勃起状态下的阴茎。他还是要尝试着说话,可出口就是哭音,浑身的皮肉都被肏得发紧,好像有火把赤燎燎地从他身上滚过,邓艾就是那把火,他继续用那根大鸡吧肏他,自己就要被这把火烧死了!

邓艾对钟会的叫唤声,像是听到也没听到,他被钟会叫得浑身都在发硬,腰腹里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恨不得把这团裹住他的肉肏烂肏坏,肏得再也合不拢,变成他一个人的肉套子。可他只是低着头不说话,不对钟会的喜怒做出任何回应,像所有交配中的魔兽那样眼睛和脑子都里只剩下一个在流水的女穴。邓艾看着这个长在男人身上的两瓣小阴唇是怎样被黑紫色的鸡巴撑得外翻,花穴的入口被肏成圆圆一个孔洞,深红色的软肉上到处都是白色的淫水沫子,顺着女穴向下流。两瓣被他捏在手里的浑圆臀肉中间还有一个洞,邓艾知道那是男人用来肏穴的地方,而他还没有试过。

那五根攥着钟会鸡巴的手指在撸动时毫无章法,指尖的黑指甲几乎要将钟会的阴茎刮出血来,可那根小鸡吧还是硬得通红,龟头从魔物黝黑的掌心里探出头来,颜色比魔物身上最白的地方还要粉。钟会双腿发颤,浑身都没了力气,直直往下坠,真的成了一个被吊起的肉套子,被邓艾的鸡巴顶撞地不停向后晃,又被抓着屁股摁回来。他之前其实有借着手上的枷锁尽力把自己往上拉,邓艾这只魔物长得太高太壮,那根捅进他身体里的阴茎又太长太粗,他怕自己不往上拉着一点,会被这根鸡巴捅穿了肚子。勇者钟会显然对自己的潜力一无所知。总之,现在他没了力气,就是确确实实地落了下来,邓艾清楚感受到自己又肏得深了一点,在肉壁的尽头仿佛又生出一张小嘴,刚刚好契合地含住了他的龟头,嘬得他背脊发麻。

就算是升级的时候,邓艾也没有现在觉得快乐,他像是泡在岩浆里,身体里面也热,外面也热,只有肏穴能让这热变成爽,他当然不会犹豫和怜悯。钟会的阴茎早就已经射了几次,被他松开后暂时硬不起来,半软不硬地垂在小腹下,花穴上,粉粉嫩嫩的龟头里还在向下滴着精水,落到下插他穴的邓艾的鸡巴上,又被带着捅进花穴里。钟会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呻吟,花穴还是绞紧的,在高潮中又被重新捅开,过多的快感仿佛已经在他体内化为了粘稠的实质,泡得他连指尖也酥酥麻麻,分不清是爽是痛。

邓艾已经不再大幅度地抽送自己的性器,他的手抓着钟会的屁股,二人的下体紧密连在一起,那根属于魔物的粗壮阴茎被肉穴完完全全吃了进去,每次只会抽出末端的一小节,又总是重新快速地捅进去,龟头顶到了阴道的最深处。邓艾不知道自己在撞的地方是哪里,他只是凭着本能和快感地驱使一次又一次地肏开穴肉,用龟头顶撞肉穴最深处的那张小口。钟会的腿被他握着缠上自己腰部,只为了能在层层叠叠的肉壁里肏得更深。直到不知道是第几次,邓艾浑身一,原本已经没了力气的钟会骤然抬头,扬起脖颈,流着泪哭叫了一声,浑身都在发红,小穴上面的阴茎涨得通红,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他的小腹上被顶起了一个明显的凸起,正好是雄性龟头的形状,好像他肚子里又长了根鸡巴一样。

钟会又羞又急,他陷在枷锁里的手腕要被磨出血,现在的他却像是感受不到痛一样,或者说他现在就算是痛死也是爽死的,他身体里从未被造访过的秘处被一根魔物的鸡巴操开了,里面的淫水涨潮的小溪一样向外面流,穴肉绞得死紧,却怎么也合不拢,只能不断地传来饱涨感,提醒着钟会他的身上都发生了什么。邓艾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温温热热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浇在他的龟头上,阴茎的前后左右都是又湿又热的肉壁,四面受敌还奋勇突击,龟头就顶在钟会的子宫里,现在这个肉穴是真的被肏成他鸡巴的形状了,他怎么肏,肉穴就怎么缠裹它、讨好它,使出浑身解数地想要从这根鸡巴里榨出精水。邓艾最后肏了数十下,射在了钟会的子宫里。钟会小腿乱蹬也无益于事,还是被钉在这根鸡巴上,被哥布林的精水浇了个透。他们的交合处狼藉无比,精液、尿液、汗水、淫液,混合着被抹在钟会的小腹上,邓艾掰开了他的双腿,把自己的阴茎从花穴里拔了出来,里面被堵着的淫水哗啦啦地流了出来,却很少能看见男性白浊的精液,相应的是钟会鼓起后就没有消下去的小腹。

他被邓艾从刑具里放下来,仍然不好受,肚子里真的像揣了个小怪物,又热又烫,和浑身各处传来的激烈的性爱过后的酸痛感一起折磨着钟会。他被肏怕了,邓艾喂什么他就吃什么,实在吃不下了,才摇一摇头,用双手抱着自己的肚子,爱洁却不敢提出想要去洗澡,就这样一身狼藉地蜷缩在洞穴的角落里。他看着可怜,邓艾离开后,却又咬牙切齿地诅咒这只魔物,出去就死掉。他恨死邓艾了。

可邓艾回来后,抱着他又走出去,却是去往森林里的湖泊。他真的像养小狗一样,生疏但细致地用骨头梳子给钟会梳毛,用刷子给他擦洗身子,只是钟会的皮肤一擦就变红,最后他只好让钟会自己洗。

钟会的信息在系统消息中更新了,但他还在努力地找机会逃跑,再一次没有关注系统信息。

【系统消息】钟会新增负面状态<精液成瘾:轻微>。

钟会的肚子一直没有能消下去,他在几天后做了噩梦,梦见自己的胸口在作痛,低头看时,一只黝黑肤色的哥布林幼体正埋着头吮吸他的乳房,头大身子小,两只耳朵尖尖竖起,黑色的尖指甲紧紧扒在他的胸上,陷进他的乳肉里。钟会的胸口被这只小怪物咬得又胀又痛,他手中拿着不知何时回到他手里的剑,抬手就要刺,却在刺中的一瞬间惊醒。

他醒来后,胸口处的疼痛不仅没有消下去,反而变得更明显,陌生的胀痛感疼得他快要掉眼泪。钟会忍着痛低头去看,才发现他的乳房好像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就变大了不少,顶端的乳头更是红得像一颗已经成熟的果子,沉甸甸坠在他的乳肉顶端。他变得越来越不像一个男人,钟会的心中在意识到这个事实的瞬间掠过一丝隐秘的欲望,做一只雌兽也没什么不好,每天都有鸡巴吃,但他很快因此面色阴沉,认为是邓艾作为进化的哥布林首领还能施展精神系的魔法。

邓艾就睡在他的旁边,钟会怀着恶意地盯着邓艾背对着他侧卧的背影,想要杀了他却没有武器。可他在痛,邓艾又凭什么能好过?

钟会抬腿,用脚去踹邓艾的小腿,他没有使劲,憎恨这只魔物的小腿也这么硬邦邦的,看上去比他自己的小腿要粗好几圈,那些肌肉也是,比他强壮这么多。这有什么,现在还不是要被他踹?

邓艾翻了个身,抓住了钟会的脚踝,黑色的眼睛在夜色里静静地看着钟会。奇怪的是,这只魔物竟然有一双让人觉得忠厚的眼睛,很多时候他看钟会的眼神甚至像是在看一只不懂事的幼崽,温和、包容,也不防备。可这种包容也只是让钟会变得更愤怒,他没有办法接受一种来自魔物的包容,在他怪一贯的认知里,他跟魔物之间的地位有着天差地别,他必须永远高高在上,而魔物永远低贱,但现在他被这只魔物饲养,钟会不得不低头。

他和邓艾不甘示弱地互瞪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因为胸乳越来越剧烈地疼痛先开了口,质问从牙缝里挤出来,问邓艾:“你对我做了什么?”

邓艾还是不说话,钟会只好自己继续说下去,脸颊涨红地指了指自己光裸的胸口,说:“这里疼。”

属于魔物的宽大手掌随之覆上来,介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体型上覆盖了一只属于雄性成年魔物的手掌,白嫩乳肉坠在黝黑而掌心里就像一只嫩生生的乳鸽,稚弱又无辜。邓艾没忍住轻轻捏了捏,钟会就疼得叫出声来,眼睛里泪水的光晕旋转着,伸手去拍打邓艾手臂。邓艾不顾他的拍打,俯下头去叼住了他的乳头,开始用力吮吸。钟会从来没这么痛过,他发狠拍打邓艾肩背,却还是感受到这只魔物就像咬住了猎物一样大口含住自己的乳肉,无论如何也不放开。柔软的唇舌包裹着他的胸膛,从口腔内不断传来吸力,那疼痛此刻像是一条蛇一样盘踞在他的乳房里,和乳肉一起被邓艾咬住,动弹不得,于是这疼中又透出一丝痒来,从乳粒一直钻到乳肉深处。

那种奇怪的钟会无法描述的感觉重新从他的体内升起,他的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小腹抽搐着,肉穴里开始流水,和逐渐蔓延过身体的痒意比起来,这被邓艾咬住乳头的疼痛也变得不算什么。钟会嘴里发出忍痛的嘶声,乳头被邓艾用舌尖舔了一下,又“啊”地低叫了一声。他低头就能看见自己半边乳房几乎全被这只魔物含在了嘴里,这副场景与他梦中的景象一部分地重合了,除了现在含住他乳头吸奶的不是他生下的小怪物,而是大怪物,这场景也就从诡异变成了色情。他再一次开始想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又气又痛,乳肉里却在一次针扎一样的疼痛后骤然通畅。

“啊!”钟会忍下了这股痛,却没忍住地叫了一声,声音到了尾音就变了调,变成了含着泪的浪荡呻吟。他看见邓艾的后头滚动着,他的奶子还小,没有几口就被吸光了奶水,邓艾松开他一边的乳房时,乳肉可怜地垂下去,比刚刚微微变得干瘪了一点,乳头却肿得更大,被拉长成了一个小小的圆柱形,像葡萄果粒一样红通通坠在乳晕中央,里面沁出雪白奶水。他的另一边奶子还疼着,尤其是有了一边不疼之后,这剩下的疼就尤为难以忍受。

钟会第一次主动抱住了邓艾,双臂环过健壮的男人的脖颈,把自己贴近他,低低拉长声音“啊——”了一声,却没有说自己想要什么。邓艾捏住了他另一边还鼓着的奶子,还没有用力,就听见钟会叫了一声疼。邓艾俯下身去,含住了这边的乳房,再一次用力吮吸起来。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变得熟练的不只是邓艾,还有钟会。他在邓艾含住自己另一边乳房的同时就开始哼唧,把自己的胸膛离邓艾贴得更紧,一心一意地等待被通乳的那一刻的快感到来。这一刻他不再在乎这只哥布林首领两只象征着魔物身份的尖尖的丑陋的耳朵,不在乎那张嘴里有着能咬碎他颈骨的利齿,不在乎搂着他的腰的手上随时能将他开膛破肚的利爪,这一切都变成钟会高潮前的佐料,只是让他感到更兴奋。

【系统消息】勇者钟会增加负面状态<常识改变·轻微>。

【系统消息】勇者钟会增加负面状态<怀孕·哥布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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