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飘逸的床幔轻轻摇曳着,檀木做的床榻发出急促的“咯吱咯吱”的摇晃声。
咸咸的眼泪打湿了整张脸颊,从精致的下鄂滑落至白皙迷人的脖颈,温客行喘息着呻吟:“嗯………阿……絮……嗯啊……不要了。”
硕大的肉棒重重的顶撞着柔软的小穴,大力的进进出出,发出黏腻的“噗叽噗叽”淫靡的水声,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只能紧紧缠着周子舒精壮的腰身,上半身像风中落叶随风摇摆,嘴里不断发出甜腻又痛苦的声音。
敏感点反复被摩擦,巨大的快感迫使前端分身再一次射了出来,前面已经射了好几次,身体更加疲软无力,温客行因为情欲软糯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好累,你说过这是最后一次的。”
“阿行忍不住又射了?”低头吻着温客行好看的眉眼:“我说的是我的最后一次没错。”
“呜~你混蛋。”疯狂的顶弄让温客行难耐的呜咽着,有些气急败坏的掐着周子舒的背部,抬起脖子艰难的看了一眼两人交合处,看着狰狞的紫色肉棒依旧没有餍饱的迹象又无力的闭着眼睛倒了回去。
周子舒看着身下的温客行面色潮红,泪眼朦胧的泛着水雾,一脸既痛苦又欢愉的表情,得意的调侃着:“我第一次要你时,你也是这么骂我的。”
周子舒轻挑的语言让温客行的面上更是一阵发热支支吾吾的除了一个“你、”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反驳一些什么,羞耻的别过脸去。
周子舒一把掐住温客行的下巴,将他的脸扳正,声音有些恼怒生气:“今日那卖糖水的丫头有我好看吗?你居然敢盯着她看。”说完又是重重一顶,龟头狠狠研磨在穴道的敏感点上。
“啊,我没有,你慢点。”喉间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甜腻的叫声,肉棒摩擦的速度又快又猛,每次都精准的顶中红心,穴道火热像要烧起来一样,又胀又爽,温客行哭喊着求周子舒温柔一些。
“闭嘴,我今日非得好好罚你不可。”一想到白天温客行像失了魂丢了魄一样盯着卖糖水的女子,周子舒心里就不是滋味,故意冷着脸愤怒的凝视着身下的人。
顿时领悟过来今天周子舒比平时更加的粗暴的原因,看着周子舒不知疲倦般攻城掠池的一次又一次占有自己,过去惨痛的经历告诉自己如果想舒服一些只能乖乖的认错求饶,别无他法,喉间艰难溢出破碎的求饶断断续续的:“嗯~嗯我知道、错了……嗯啊~慢一点吧。”
猛烈的抽插没有因为自己的认错而有丝毫的缓慢下来,反而有越插越疯狂的趋势,肉棒搅得穴道肿胀不堪,酸痛无比。特别是穴口已经因为周子舒极尽的抽插,囊袋打得通红,温客行被顶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哗啦啦的流淌着一脸,经受不住的哽咽着:“呜~阿絮,我下次不敢了。”
看着温客行泪眼朦胧的,眼角也彤红的厉害,不点胭脂自成媚态,整个人因为自己剧烈的抽插上下晃动着,染上哭腔的声音有些沙哑惹人疼惜:“再有下次别想我饶了你。”再次咬上微微红肿性感的薄唇,像舔舐一块全世界最好吃的蜜糖一样缠绵的啃噬着。
这个吻绵长又充满控制和占有欲,温客行感觉胸脯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整个人头昏脑胀的,意识逐渐剥离陷入黑暗前一秒周子舒才射了出来,敏感的身体经不住刺激无意识的哆嗦着抖动:“阿絮,不要了,不行了我。”
周子舒看着即使陷入昏迷也在可怜兮兮地发出梦呓一般的呢喃,真是舍不得抽出来,想一生一世都和他不分离。但是一想到温客行明日憔悴难受的样子,周子舒还是不情不愿的退了出来,红肿的穴口失去了肉棒堵塞,满腹的精液泻泻的流了出来,淫旎的很。周子舒只觉得喉间一紧,又有些食髓知味的想再要一次,但看见虚弱得昏迷过去的温客行只好作罢。
温客行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周子舒正在给自己均匀擦拭着手掌,嗓子干哑的厉害,艰难吐出二个字:“阿絮。”
周子舒听见温客行沙哑的声音有些心疼,有些后悔昨晚不该折腾他太过于厉害的,转身去拿桌上一直用热水温着的药汁:“你昨晚晕过去了,把药喝了。”
勺了一勺药汁递到爱人的嘴边,看着温客行张开苍白毫无血色的嘴唇乖乖的喝了一口,正准备接着喂第二口,温客行就不肯张嘴了,小脸皱巴巴的皱成一团像个小包子,一脸抗拒的看着黑漆漆的药汁:“好苦,阿絮我能不能不喝这个药了。”
“再不乖下回你就别想下榻。”看着温客行又耍小孩子脾气,周子舒徒然拔高音量,平静的声音里蕴含着慎人的低气压,接收到温客行有些畏惧用颜色纯然无辜的鹿眸紧张的看着自己,要不是舍不得,真想将他活活肏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