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莱里娅没有听出其中的差别。她哆嗦着流着眼泪，无声地拒绝着哈桑不怀好意的询问。
哈桑不打算接受沉默作为回答。他抬手，在幽闭的花唇旁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又问：“嗯？他们干得你爽不爽？”
“呜呜——别、别拍！”
“说话。”
“爽，爽的……”
瓦莱里娅羞得耳朵根都红了。像一个物件一样被注视，被评头论足，被男人讨论自己的隐私部位好不好看，简直让她心底里的羞耻感达到了顶峰，几乎要将她逼疯了。更糟糕的是，他们的逼问成功唤起了瓦莱里娅身体里沉睡的欲望。
被弗雷德和乔治一前一后的夹着，被他们一次又一次贯穿、不断顶着操着，不管她怎么哭喊求饶他们都不肯放过她，直到她像一块海绵一样，被拧得干干的，再也挤不出一滴水，他们才嬉笑着欢呼着放过她，让她穿好内裤夹着精液回去睡觉，拍拍她的屁股告诉她“明天再来”……
哈桑恶魔低语般的问题回荡在她耳边。
被干得爽不爽？
呜……好爽……
哈桑笑得更加欢畅，就连纳德尔的身体也因为轻笑而不可抑制地抖了抖。哈桑俯下身，更用力地凑近那个隐秘的位置。
那种被视奸的赤裸感更强烈了。花穴被调教得敏感又懂事，比瓦莱里娅更先接受了即将被享用的命运。习惯了粗大肉棒开疆拓土的阴道接收到信号，已经开始提前预热兴奋起来。
不要，不要……
瓦莱里娅的眼泪止也止不住地滚落下来。她祈求自己的身体不要给出这样诚实的反应，因为一旦哈桑插进去——不管是性器还是手指或是别的什么——他就能明显感觉出那个地方在被违背意志、被强奸的情况下依旧产生了本不该存在的濡湿。到那个时候，无论她怎么挣扎叫喊，她是个骚货淫娃的事实就更是百口莫辩，怎么也藏不住了。
她低估了哈桑的阴毒。
“现在，告诉我。”
黎巴嫩人慢条斯理地用鼻尖蹭了蹭外侧的花唇，像是在轻柔安抚她刚刚被拍打过的私处。他的胡子刮蹭着瓦莱里娅娇软的大腿内侧嫩肉，让她不自觉地哆嗦不停。
他语气温和，像是语重心长的长辈又像是一个殷勤温柔的情人，唯独不像一个强奸犯，但问出的问题对瓦莱里娅来说却比什么都残忍。
“小骚穴里面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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