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却还不知晓,太师老爷还不曾点过,我上覆翟管家亲自来谢恩,他老人家看我诚心,指不定要给我什么好处,”西门庆人逢喜事精神爽,见着武松那便爽上加爽,左右两侧伺候的知他两个有些首尾,都识趣退下不曾打搅。
西门庆眼热心热,手也不老实起来,往武松身旁凑了凑,伸手一下摸住他胯下那根半软不硬的玩意儿,才弄一会儿,就硬挺起来。
“二郎,这多早晚不见你,怪想的,你可想我?”西门庆呼着酒气的嘴儿附耳在武松一侧,吹了吹,手下不停,瞧了眼那处顶开的凸起,面上嘚瑟愈显。
“少撩拨我来,你才到多久?身子不乏了?”武松攥住那只不听话的手,斜睨他一句,这厮当真一刻不得闲,近身就要干,恁个浪荡还得了?
他并不知道西门庆这些时日耐不住空虚,在清河县时没少往紫竹馆去,可吃过武松这般雄壮阳物的人,馆里恁些个倌儿的皮肉筋子哪里能满足西门庆这等狂浪人的。
眼下人活生生就在跟前,他不趁着好好温存一番,就不是他西门庆了。
不理会武松那话,西门庆撩开武松的手,跨腿就坐在武松腿上,屁股蹭了蹭身下那根渐渐肿大的阴茎玉势,嗔怪道:“好小子,你是吃饱了嫌弃地瓜来?就不知我是饿死的?我不管,今日就要你一要。”
武松笑笑,见外头没人,索性放开酒盏,抱着西门庆往榻上去,随口道:“左右我往后没得法儿会清河县去,没得多少功夫伺候你,先与你爽快爽快,免得将来你就忘了我的好处。”
西门庆听武松说不回去,忙追问起来,得知武松被安王瞧上,眼都瞪圆了:“这等好处你怎的不与我早说!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缘!却被你得了。”
“往后你可是安王跟前红人,少不得要提点提点我来,”西门庆摇着臀蹭着,两手不闲去扯他衣裳,猴急的很。
武松本想把安王要他办的事告诉西门庆,转念一想将来西门庆不在东京,他办了事要走的,少的四泉惦记,索性就不说了。
“那是自然,能不先紧着西门大官人不是?”武松大笑,大掌呼啦一撕,西门庆穿得青布直裰应声碎了,露出白花花嫩生生屁股来,他抱着屁股扶住肉茎前后蹭两下,被西门庆急得当即对准菊穴就坐下去!
“哦……二郎还是恁大……好汉的硬哩……唔……”不需要武松多干啥,只坐在那里扶着他腰杆,西门庆自个儿上下动起来,不过几个来回就把武松肿大紫红的柱身全然吃下去。
“唔……”
武松怕他没得用膏药要伤着,要止他腿儿慢些,胯下阳物被西门庆菊穴吸得如要了命一般牵扯不断,呼吸渐渐就乱了。
“二、二郎……嗬嗬……唔……我我、留在嗯……啊……在东京可、可好?真想啊……与你一辈子干个透死……啊啊……”西门庆昂着头乱晃淫叫,抱着武松胳膊也不撒手,菊穴更是会吸的很,恨不能生生世世与武松缠在一处。
武松喘着气儿听他这话,一个重顶把西门庆扣在胯下,停住手势道:“你能留下?”若是蔡京狗贼真的买官卖官,只手遮天,这天底下到底姓蔡姓赵?
怪道安王等人要收拾他,自个儿若是杀了蔡狗之子,搅乱东京风云,西门庆又与蔡府有干系,那将来该如何?
武松虎眼中隐隐有担忧,动作也就慢下来,西门庆正爽的上头,不满地扭腰拧他胳膊:“好你个武二!你可是与别人玩过,不想给我!我好容易与你操干一回,你就吊着我来!!”
武松回过神见西门庆不满,咬着后槽牙道:“该死的小贼骨头!看也怎的收拾你!把你那处菊穴儿肏烂!”
立时就大开大合操干起来,站起身抱着西门庆臀儿上下抛动,次次顶到肠壁最深处,碾开肉壁褶皱对准一处凸点狠狠钉去,直把西门庆干得嗷嗷叫爽。
“啊啊啊……天杀的爷儿……慢、慢些……嗯……唔唔……就是恁个干我……哼啊……二郎忒大……用力干我……”
西门庆什么管不得,什么也不顾,两手吊着武松脖子趴在他身上,两人交合那处紫茎高挺,上上下下抖动,两颗囊袋如它主人一般胡乱晃悠,被粗长肉茎操开的菊穴湿漉漉一片,白浊淫水随着武松每一次开合操干,飞溅出莹白汁水来,打湿两人耻骨毛发,顺着武松大腿流下一道道浓稠痕迹,便是两人站着脚下,都滴滴答答湿了一块地儿。
“四泉好浪荡的身子,你瞧瞧,都湿成个甚么样子?”武松渐渐迷上西门庆这副身子肉,即便两日前才干了那般调教过双生子,心里依旧觉得还是西门庆这副骚浪模样是他喜欢的。
一时心念动了动,抬手就朝西门庆臀股上重重一拍,白润透红的臀肉上立时显出一个五指印来。
“哎哟!!你个死人的!打我作甚?”西门庆嘴里虽骂,眼中看着倒是喜欢这样,因为武松感觉到夹着他肉茎的菊穴因着他这一巴掌,狠狠绞紧了一下,爽得他差点摔坐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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