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绪青低下头,大嘴包住她的一边耳朵,牙齿毫不客气地咬住耳朵,属于男人的醇厚气息如海浪冲击安媃的大脑。她从来不知道她的耳朵也这么敏感,如果说吸奶子像是乳尖炸弹,被操的时候快感以骚逼为中心向四肢百骸辐射,那么被咬耳朵则是一瞬间从脚尖到天灵盖都炸起了烟花,鸡皮疙瘩爽得起了一身。
还不等安媃缓过劲来,绪青已经毫不客气地大开大合操干起来,从红肿的骚逼里搅出晶亮的淫水,就像搅鸡蛋液一样,还打出了白色的泡沫。随着淫水越来越多,滑腻的汁水很快糊满了俩人的交合处,安媃的屁股乃至背上都是自己的淫液!绪青很恶作剧地只捏起安媃的两瓣唇肉,却用着把安媃整个人撞飞的力道,因此安媃浑身上下只有娇弱的两片唇肉被固定,所以她的唇肉要负担起几乎整个人的重量和绪青抽插得飞快的速度!
“呜呜呜太!...激...烈了!!呃!要坏了要坏了快松开————!!”
安媃被撞得语言破碎,几近尖叫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焦急之下只能抓住绪青健壮的手臂以图可以微微减轻一点可怜唇肉的负担。
昨天安媃就发现了,绪青的卵蛋特别大,每次抽插的时候蛋蛋都会像流星锤一样砸在她的阴蒂上。她的子宫阴道和尿道被巨大的肉棒孜孜不倦的猛凿,可怜的阴蒂也无法幸免于难。
安媃贪吃的子宫死死咬住大龟头,就算被脱出体外也不松嘴,这可苦了安媃,她觉得自己的下体被搅得天翻地覆,插进来的时候把五脏六腑都插移位了,更是把膀胱挤得变形,她不知道的是肚子上也不断冒出鸡巴形状的凸起,抽出去的时候感觉骚穴都被大鸡巴拖走了,恐怖的快感像海啸一样把安媃吞没,她除了随着撞击发出破碎的尖叫外什么都做不了。安媃已经放弃了让绪青松开掐着阴唇的手,她双眼翻白,小嘴大张,陷入了大脑空白浑身痉挛的高潮。绪青敏感的发现安媃的状态,于是像抿芒果核一样把安媃的耳朵虐待一通,像野兽一样咬住安媃的肩膀,屏住呼吸开始加速猛冲!
肉棒快得出现了残影,安媃浑身抖得十分剧烈!骚黄色的尿液飙到了安媃和绪青的脸上,由于激烈的撞击,尿液又像草坪花洒一样被撞得四处喷溅!
而安媃也不负众望地晕了过去,只有绪青还在晨光里对着还剩本能颤动的娇躯冲刺。在安媃失去意识的时候,她的双唇已经被扯得长了两三倍,完全失去了对膀胱的控制,有多少尿多少,无一例外被插的到处都是。
最后,绪青抽出肉棒对着昏迷的安媃的脸放开了精关,给安媃做了个厚敷精液面膜,她脸上还保持着最后晕倒的表情,嘴巴大张着,完全没有眼黑,微微颤动的舌头被精液覆盖了,最后是精液呛住鼻子才令她强行醒来。
绪青暗搓搓地帮她拿纸擦去精液,露出娇憨淫欲的小脸。将她小心地抱起,吓得她推搡起绪青的胸。
“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要做了!”
绪青脸上一热,只得解释道:“不做了,我带你去洗澡,然后吃个早饭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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