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周闻政我警告你,我是你合法妻子。你这样做是会遭天谴的!”
“天谴,真有那玩意儿,你身后那傻逼玩意儿早就被雷劈死了。”周闻政很少像此刻这般怒不可遏:“我最后说一次,你俩今晚就给我滚回文岳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
“我们干什么了?你倒是说清楚啊!”女人自以为他们母子做的事并没留下什么痕迹。
“好,很好!”周总第二次被女人气得想杀人。他的教养在这对母子面前完全多余。
周总顺下这口气,反而平静下来,倚靠着墙开口道:“王玲玉,跃腾集团,冯峰是谁?”
女人听到“冯峰”二字,凉意从脚底蔓延致全身。
“若不是我前些天急需资金,我还不知道,一个小小的财务部经理居然挺能折腾。你是有多欠操?能找这么个货色。”
女人听到后两句,脸色由白转红,豁出去大骂:“周闻政,我欠不欠操你不知道吗?结婚二十多年,你碰过我几次?你好意思责问我?你还是个人吗?”
周围属下背脊一挺,默默退出别墅内,毕竟这些秘辛不是他们能听的。
“你情人换的跟衣服似的,我说什么了吗?这么多年,我就遇到了这么一个对我好,想着我的。”
“想着你?你踏马几岁啊?他就他妈看上跃腾了,就你这煞笔女人还天天把他当宝似的。要不是我发现,跃腾都特么是你那姘头的了。”面对这个女人,周总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什么?”女人终于听出了不对劲。
周总长出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他一直在稀释你和周沛坤的股份。”
“不可能!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女人状若疯癫的喃喃自语,又像突然想到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呜呜呜…”女人瘫坐在地上呜咽起来。
看女人哭花的脸,实在有些不忍直视,迈步将客厅里的纸巾丢了过去。
“妈,你别哭。”周沛坤听了全程,安慰了母亲,又转眼瞪着周总:“周闻政,要不是你,我妈能出轨吗?一个破公司,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稀罕?”
刚平下去的怒火被周沛坤一把烧起,他不会忘记今晚过来的目的:“王玲玉,哭够了吗?哭够了就带着这狗东西回文岳市去。”
王玲玉抬头,跪着爬到周总脚边,服软的祈求:“老公,不要,是我没管教好儿子。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别让我们离开杻阳市好不好。我一定好好看着他。我一定好好教导他。那个孩子,对!顾辰夕是不是,我去跟他道歉,我让儿子给他道歉,咱们给他补偿。只要老公你别让我们离开,我做什么都可以。好不好?好不好?”
周总抬头忍下多余情绪:“王玲玉,一个月啊,整整一个月。周沛坤把他当畜牲一样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整整一个月。”
他想起曾经那个肌肉纹理清晰的小孩儿,对比先前抱在手里估摸着100斤都不到的一堆骨头架子。心口便开始蔓延出密密麻麻的疼。
“那是人干的事吗?”他低声说了句。相比那样非人的折磨,他宁愿周沛坤给他一个痛快。
他的少年,毁了!
王玲玉没有听清,只一个劲的道歉。
“好了,够了,你们还是走吧,跃腾我会交由别人打理,你们有股份,过一辈子逍遥日子没问题。”
“放屁!”一直充当透明人的周沛坤突然爆发,忍着剧痛勉强站起:“想要过逍遥日子的是你吧?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是个有妇之夫啊。”
王玲玉伸手拉了拉儿子,示意他闭嘴。
周总看向王玲玉:“王玲玉,当初说不介意的是你。”
王玲玉苍白着脸不发一言。周沛坤满心怨恨,并没注意父母之间的话语,继续满腔不愤的说:“要不是那个顾辰夕,不止跃腾是我的,纵横也是我的!”
听着儿子的话,周总更失望几分:“你真以为纵横是你看到的那样光鲜吗?周沛坤,顾辰夕十七岁的时候就知道绕着纵横走,而你现在都23了。却还把纵横当做宝。你以为我为什么可以顶替你外公坐上那个最高的位置?你外公让的?”
他冷笑一声:“蠢货,你还妄想掌控纵横,被人当枪使了还在这沾沾自喜,老子被困在m国一个月,你以为就只是暗番势力想扶你上位这么简单?没有老子,你踏马就是个任人愚弄的傀儡罢了。”
“你从来都看不起我,在你眼里,我什么都不如顾辰夕,都是因为那个顾辰夕,他有什么好?都她妈被人玩烂了。”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有些擦伤的脸上瞬间肿得老高。
“老子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你。”周总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就你这睚眦必报的性格,还妄想掌控纵横,你怎么不上天?”
女人捂着嘴无声哭泣着。想拦着儿子继续说下去,奈何周沛坤完全失去了理智,一把甩开女人拽他的手,恶狠狠的望着高出自己许多的父亲:“哈哈哈,被我戳破了吧,那就是个公共厕所,也就你还当个宝。”
砰!周总又是一脚将周沛坤狠狠踢翻在地:“别让我再看到你!”
周总转身,一身戾气的出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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