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床,只有窗,然后辰夕赤裸着身子被周总压在了全景落地窗前。单面的玻璃墙外,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辰夕已然有种被人看见的羞耻感。
“不要,老公不要在这里。”他低若蚊呐的说。
“没关系宝贝儿,老婆,没关系的!没人看见。就这样让老公操。”不等辰夕拒绝,周总挺立的分身再次顶入。一只手紧紧搂住他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技巧的抚弄挺立的乳头。
周总凶狠的顶撞令他高高翘起的阴茎也一次次在玻璃墙上滑动。
辰夕呻吟着,双手扶住周总在他身上的两只手。
周总整根性器全数埋进甬道,囊袋“啪啪”打在屁股上,心理上的快感不断累积。
“啊啊…老公,你插得太深了,我受不了了!啊…老公,别顶了…”
周总揉捏乳头的手掰过辰夕的脸,闭着眼睛享受的吻着。舌头扫过辰夕口腔,下身耸动更加快速用力。
嘴里空气被夺走,辰夕避开周总的吻,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子软成一滩烂泥。
周总低头啃咬上辰夕脖子,恶作剧的吻出一朵朵鲜艳欲滴的红梅。
辰夕被舔咬,被插入,乳头被颠得在玻璃墙上摩擦,全身痒意好似都汇聚到了两个点上。
“啊…好痒,老公好痒…”辰夕失神的呢喃出声,
“哪里痒?”周总一边顶撞,一边在辰夕耳畔轻问。
辰夕难受得呜咽,伸手抓住周总的手腕攀上敏感至极的乳粒:“老公揉揉,揉揉这里。”
周总捏着乳粒,恶趣味的慢慢用劲。
“呜啊。老公!轻点!求你轻点。”
周总松开那只死死搂住辰夕腰身的手,一手一颗挑拨逗弄。辰夕瘫软的靠在周总身上,整个身子被周总性器与把玩乳粒的双手支撑。
“小夕,说爱我。”
“呜…啊…太深了…老公轻点…呜呜…”辰夕呜咽的哭着。眼泪顺流而下,滴在周总结实有力的手臂上。
“怎么哭了?”周总吻去他脸颊上的热泪,身下的动作也缓缓降低,有意识的碾磨辰夕敏感点。
低低的哭腔陡然变调,身子止不住痉挛。
“啊…啊…老公,饶了我吧,受不了了,呜啊…不要…要射了…啊…要射了…”
速度再次加快,粗长的性器狠狠抽插,恨不能将囊袋一并塞进甬道。
“啊…”在激烈的抽插中,周总与辰夕同时攀上顶端。辰夕仰着脖子,脑袋里如同千万烟花齐齐绽放。周总的犬齿深深埋进辰夕脖子,随着一股股喷发的精液无意识的又抽插了几下。
他搂住完全摊倒的辰夕,又在脖子处吻了吻。快感的余韵过后,周总抱着辰夕躺在了沙发上。
整整一个下午,辰夕躺在沙发上,硬是全身酸疼到不敢动弹。
他看看坐在一旁的抱着电脑办公的周总,心里很不是滋味。明明他耗费的体力超过自己那么多,为什么他还有精力抱着自己做清理,还能泰然自若的处理公务。这特么就是个打桩机啊。
“看什么?”周总察觉到辰夕的目光,纵容的笑问。
辰夕用手臂挡住自己滚烫的脸颊:“没。”
周总不再说话,将电脑搁置一旁,宠溺的抬起辰夕双腿放在自己腿上,有技巧的按摩。
“老公之前是做过按摩吗?”辰夕调侃的问。
“对,以前为了赚钱,学过。”周总也毫不避讳的回答。
“还学过别的吗?”
“那就多了去了。那会儿赌场挺盛行,洗牌,发牌,掷骰子无一不精。那时候还学过蒸包子。”想起自己年轻时候学做包子的时候,自己都觉得特傻逼。
“那时候那个做包子的师父以为我是个好拿捏的,说好第二个月开始发给我工钱,结果一分没给,说我做的包子太丑了。火候还掌握不好。那时候我忍了,到了第三个月,只结给我一半工钱,理由还是我火候掌握不好。当时我就火了,把人给打了一顿。下手有点儿狠,最后成了个瘸子。”
周总伸手抓住辰夕垂在一旁的手,摩挲着那只手腕上的狰狞的伤。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跟上了床的情人像真正情侣那般聊着年轻时候的过往。但是如果这个情人是顾辰夕,又似乎并不难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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