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弋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包围,肉穴很轻易容纳了他的整根性器。他舒服的耸动着自己的性器,撞击肉体发出“啪啪”声让他头脑充血。他如野兽般低吼。撞击的力道越发激烈。每一次撞击都使得顾辰夕浪叫连连。
“夕哥,我爱你!我爱你!”他一边尽情抽插着,一边抱着辰夕的腰喊着。如此负距离的接触让他的心满满当当。他的夕哥还是爱他的。他愿意在他身下承欢,愿意为他婉转呻吟。
第一次做爱时间有些短,他的夕哥没有嫌弃他。这一次性器的敏感程度降低了不少,自然不会再那么容易射出来。他要操得顾辰夕心里眼里全是自己。
“啊啊…老公,轻点儿…啊…小夕要被你操死了…”
苏弋横冲直撞的操了他半个小时,终于又一次射进了他的体内。
感受着精液冲刷内壁,辰夕一动不动,心里叹息:性器够大,可惜床技太烂。
性器抽插得毫无技术可言,要不是他被周总他们在床上虐习惯了,就他这只会横冲直撞的方式,辰夕觉得若换个人来,那百分百受不了。
他喘匀了气,感受到身旁人老实下来。疲累的他也安静睡下。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苏弋满足的再一次看着顾辰夕的睡颜。
他的夕哥啊,他做梦也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上床。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搂住辰夕的腰,手指触及的皮肤光滑细腻,与脸上的小麦色形成了强烈反差。
他摩挲着一路往上,手指停留在辰夕锁骨处的纹身上。
他明明还能清晰的记得顾辰夕说那句:纹了你的名字就是你的人了。
说好的做自己的人,可是现在算什么事儿?明明自己才是他正牌男朋友,而要跟他见面还得避开他的保镖。明明如此舍不得自己,为什么只能趁着酒劲才敢大胆表达爱意。
顾辰夕被摸得身体痒嗖嗖的,他皱了皱好看的眉,一把抓住那只不老实的手,眼也不睁的埋怨:“欧盛,别闹,不来了。”
苏弋的手指瞬间凝滞在了半空。
欧盛?欧盛是谁?
这踏马是谁?
呵呵…温柔遣眷什么的,果然只是雾里看花。睡着了如此温柔纯真的人为什么…这么恶心。
刚才跟他做爱的时候,他喊的那一声声老公也不是自己吧?那又是谁?周闻政吗?
知道他跟了周闻政,虽然心里很怨恨,可始终觉是他们的感情不够牢固。周闻政一定是用了什么卑鄙手段得到他。而现在,他从他的呓语中又听到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这一刻,他除了怒意,除了怨恨,又多了一重恶心感,他觉得好恶心。他的天好像他下来了。
他居然爱上了一个人尽可夫的男人。
他的心在痛,为自己可笑的初恋心痛。
低低的笑声让顾辰夕彻底清醒。他睁开眼对峙上那双失了光彩的眼眸。他应激反应的连退几步,反应过来,看着自顾自阴鸷的笑着的苏弋,他整个人都蒙了。
许久没有感受到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苏…苏弋…”他看着他,艰难的开口。
苏弋抬眼,眼底再也没了爱意。
“顾辰夕,你到底跟多少人上过床?”他的话像一把匕首深深扎进辰夕的心里。
他低着头,唇瓣与睫毛轻轻颤动,眼里的浸着水汽,他张开嘴,好几次想开口,却发不出一语。
“怎么?多得记不清了吗?”苏弋嘲讽的问。
静默许久,辰夕缓缓抬头,嘴角微弯:“被你发现了啊?”
苏弋起身下床,穿上衣裤。回过头厌恶的说:“你让我觉得恶心。”
“对不起啊,苏总,您慢走。”他笑着说。赤裸的身子毫无避讳的盘坐在床上。
“砰!”
酒店门被狠狠摔上。顾辰夕像是突然失了力气,整个人匍匐在了床上。眼泪打湿了被褥,无声的哭泣变成低低的哀鸣,最后变成了绝望的哭喊。
你让我觉得恶心!
你到底跟多少人上过床?
苏弋啊,对不起!
对不起!
让你难过了!
明明还能在他心里留下点儿影子。现在好了啊,喝几瓶酒就忘了自己姓甚名谁。明明这么肮脏,为什么还要贪念?肮脏的人就该活在永不见天日的臭水沟里。
外面的夜空…真暗啊!
痛苦如潮水般淹没了他。
他嘶哑的喃喃自语:“顾辰夕,你他妈怎么就没被操死在床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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