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仰着头,任由前端性器喷出浊液。粘腻的精液被干爹抹着送入他自己的嘴里。
“乖宝贝儿,你自己的精液好不好吃。”
“好吃…啊啊啊啊…卢叔叔慢点儿,慢点儿…”卢叔叔的性器一阵猛插,摩擦得辰夕尖叫连连。卢叔叔的快速抽插带动刘委员的,也一通猛干起来。刘委员射进去退出来不久。卢叔叔耸动的弧度更大了。
顾辰夕感受到滚烫液体冲击在肠壁的时候,整个人的脸色瞬间白了。三年多以来,这是第一次被人当做了尿壶。他张着嘴,睁着眼,颤抖的嘶喊出声。
卢叔叔稳了好几十秒才将性器拔出。白色浊液混合着尿液从辰夕后穴里涌出。流在地面再疯狂溅射到沙发,桌角各处。
辰夕整个人瘫进了那摊恶心的液体里。过了喷溅期,尿液还在一点点的渗出。他不再是哭泣,而是撕心裂肺的躺在液体里叫喊。本来就人尽可夫,现在更是脏的自己都恨不得掐死自己。
刘委员皱着眉看着疯魔嘶喊的人。他并没想到卢会将尿液也射进辰夕体内。这么好玩的人儿,他其实挺喜欢的。
“小夕,对不起,卢叔叔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更别说当事人。
“刘委,一个小玩具罢了,有什么好安慰的。”卢不屑的看着脏污不堪的青年。哪怕是他下一秒死在自己面前,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屋子里的人走了。他也哭累了,喊累了。世界好像对他总是如此充满恶意。当他以为自己已经很惨的时候,比之先前更惨的事便会如期而至。
不行,还不能死。没有证据是吗?自己全身上下都是证据。自己要亲眼看着这群蛆虫下地狱。
他踉跄着步伐站起身,用颤抖的手从被挪开的桌上拿起手机。
“梦儿,让你头儿带着收集证据的工具现在马上到我租的套房里来。”他的声音疲惫不堪。
对面的姜梦有些慌:“夕哥,出什么事了?”
“来,别废话。”电话挂断。
半个多小时以后,姜梦带着中年男人与几个师兄一同出现在了他门口,打开门的辰夕依然没有穿上衣服。一身的狼藉也并未清理。姜梦赶紧将头儿几人推开,自己钻进屋内快速关上大门。
“夕哥,你快穿上衣服。”姜梦眼睛瞬间红了,带着哭腔说。
“梦妹儿,我就是证据,放他们进来取证吧。”辰夕清冷的开口。声音沙哑干涩得像生锈的机器。
“不要,哥,我不要。”姜梦哭了,想伸手抱住顾辰夕,顾辰夕回避开,只简单催促他将门打开。
几分钟以后,在顾辰夕的示意下,他全身上下包括被卢掐出血痕的乳头以及身后最不为人知的秘穴的斑驳痕迹全都被一一拍成证据存进了档案袋。
精液,尿液也被保存为了证据。
辰夕看着姜梦头儿手上的录像设备,低头缓了好一阵才再次抬起头来,吐字清晰的说:“跟我做爱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如今xx里的刘乾刘委员。还有一个…我不知道具体名字,他让我叫他卢叔叔。今天是xx年10月8日,我在大概16:30到家,家里已经坐了他俩,还有四个保镖。他们将我压在桌上……”
姜梦实在听不了了,自己一个人跑到了紧闭的窗边。他的双手因为恨意狠狠陷入肉里。眼泪在眼眶里不停的打着转儿。
取证花了一个多小时。五个人皆面露沉重的离开。
“唉,那样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就这么不是人。”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叹息。被一旁的唯一女人撞了下胳膊,示意他说话也看着点儿姜梦。
姜梦跟在头儿身后一言不发。
头儿语重心长的问:“小梦啊,你看过交给我的u盘没?”
姜梦低头回答:“没有,夕哥不让我看。”
至打看了刚才那幕,他已经猜到了u盘里的内容。
“他的情况只能靠自己。我们帮不了他。待上面那位将所有事部署完成,要惩治他们的时候,咱们尽全力护着他。
“头儿,一定要护着他。”一个二十多岁男孩儿哭着说:“他给的证据,要是咱们护不住他,那就是对不起他。”
姜梦没有说话,他想,他的夕哥应该并不想谁护着吧。录视频的时候,他不仅说了他今天遭遇的事,还说了曾经在首座南庭里的所见所闻和亲身经历。
说出这一切,他应该就已经做好了被这群恶狼报复的准备。那位,您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帮您最多的青年带着决绝赴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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