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者不会因为罪人的可怜姿态而轻易放过。
她是纯粹的坏人啊。
很坏很坏的那种。
指腹揉搓着半硬的乳粒,他喘得愈发狼狈,却是不肯回答,她站在他身前,将胯下的手指往内部深入几分,在他耳边吹气。
“王野?”
“求您,不要…再问…了…”
漆黑的眸子里溢出几分哀求,他唇瓣咬出血来,憋着一口气说出完整的话后像是再也忍不住,呼吸急促。他想要大口喘气,却又顾忌动作牵扯到后穴那几乎绷紧不住的肌肉,面上冷汗涔涔,眼眸湿漉,断续开口:“…不…要问…求您。”
少女依旧是温和的微笑:“敢想,却不敢说吗?嗯?”
她一只手抵着他的会阴用力,一只手掐着他的下颌,直视那陷入虚幻而略模糊的瞳孔,语调带着诡异的诱导:“不说的话,就要变成被操的那方了呢…那些卑劣的意淫有这么难以启齿?…即使难受成这样也不肯开口吗?王野。”
他在战栗。
说不清是因为后穴那根搅动的手指而发颤,还是因为他的思绪已经被她的问责绞得破碎,无暇顾及自己的身体,不自觉地因为心悸而发颤,他面色白得像是要虚脱了,睁着几乎是苍白透明的眸子,咬着牙低声答:“您…操我…吧。”
即使双方都知道那些卑劣的意淫代表着什么。
但他不想……
不想。
仅存的遮羞布也被扯去。
越是聪明人越在乎脸面,越懂得如何保持自己的体面和优雅。
他几乎是剥光了站在她面前,分毫不剩,那些丑陋的心思也一并被挖掘出来的话,他便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他会……失去一切。
王野恍惚中看向少女,眼眶模糊中她的浅笑依旧清晰,他仅剩的理智在顷刻间明白,这不过是设计好的套话,她并不需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对她心存不轨,在自慰的时候意淫操她,她只需要一个首肯和承诺——
她不再探寻他究竟意淫了些什么。
代价是他心甘情愿被她操。
王野浑身发热,头脑不甚清晰,但是他的理智让他在这个时候,眼底不自觉蒙上一层浅笑。这样的首肯,意味着她不会只做这一次,他们之间会有许多次的亲密接触,只是进攻方和接受方颠倒,是她插入自己而已。
……没有关系。
他不在乎。
“您其实…可以…直接…同我说。被操,如果是…您来做这件事…没有关系的。”
“哪怕是被玩坏吗?”
她注视着他。
王野道:“如果…您想要…的话。”
冬亓低笑着单手将他手上的束缚解开,他腿根发颤,额头抵在她的肩头,整个人脱力般止不住地下滑,他撑着旁边的洗手池,低哑的声音仍旧有些颤抖:“您或许…应该…离我远一些…”
已经到达极限。
少女吻住他的唇瓣,眉目含笑地将他的呼吸间的氧气汲取完毕,手指二次插入那个温暖的穴口,动作比上一次更为猛烈,让他在窒息中颤着身子高潮,眩晕地栽倒在她怀里,穴肉抽搐着喷出灌肠液,呈现出被玩坏的痉挛姿态,像是从穴口射出了精液那样淫靡色气。
分明是比少女还要高的个头,却呈现出一幅任人宰割的弱势呢。
看起来就像是肛穴高潮那样令人心醉神迷,他在缺氧中被手指插得高潮,余韵猛烈却又绵长,让他几乎是跪在她面前,缓不过神来。
她俯身扶住他的头,浅笑。
“王野,即使是高潮也不会叫床吗。”
“……”
回应她的,只有阵阵的咳喘和狼狈的呼吸。
魅魔的唾液已经开始麻醉理智,他瞳孔显而易见地扩散开来,面色潮红,双膝跪地,手背抵着唇齿,凭着本能缓解自己的窒息,狼狈地呼吸着。
少女将睡裙提到腰间,用夹子别住,将勃起的性器插入他的口齿之间,怜爱地抚摸着他的头顶,低笑。
“乖。”
王野有些抗拒插入的性器,他半垂着睫羽看向自己身前的人,喉咙紧缩,伸手握住那根粗长的东西,从口腔中将它抽了出来,胸膛起伏间猛烈咳嗽,泪眼朦胧间仰头,似乎清醒几分。
“您……”
他说到一半仿佛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吞用力咽着喉咙间被压迫产生的津液,眼眸湿漉地仰头,粗重喘息间低语,“求您…让我…休息一会儿…”
他抬手抵着自己的喉结,揉了揉,哑着嗓子:“一会儿…就好…”
冬亓只是微笑着,看他,不语。
王野抬手抚弄着她的性器,重新支起身子含住了那根物什,眉眼间半是清醒半是混沌。他胯间的东西仍旧不见疲倦,但他此时此刻无暇顾及其他,含住它的头用舌头来回舔舐,吮吸间带着淫靡的啧啧声,让浴室蒙上一层不可言说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