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的珠串柔中带刚,药囊状的头抵着阴茎顶端的小孔,微微勃起的阴茎正在充血,甬道被异物插入,难得地让他开始挣扎。
哪怕是昏睡着,他依旧知道那个地方是不能被插入的。
王秘书现在就像是跪在地上的罪人。
冬亓难得地有些想要笑,在对方还没有清醒的时候,直截了当地轻笑一声。
穴里塞得满满当当,不多时就会让那些接触到药物的神经变得愈发敏感,变成一种草木皆兵的状态。只需要轻轻摩挲,就会让它们传出渴求爱抚的信号,分泌出靡液作为润滑,更好地服务想要侵犯他的人……
药物吸收需要时间。
嗯……
那么,来好好地接触一下默默无闻的管家吧。
管家的存在感很低。
这不是描写篇幅的问题,而是管家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种“我已经将所有事情都办好了,请您过目”,然后她只需要点点头,按照自己的意愿继续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
就像是愿望机,她只需要告诉他她想要什么,他就能为她带来什么。
甚至在很多时候她都不用和他说,他就会给她拿来她想要的东西。
称心如意,且不麻烦。
很少会听到他主动说自己想要什么,当然这样的人通常都会被认为很深沉——不求回报的人比起贪得无厌的人来说要更加危险,但是他不会给人这样的感觉。他的忠诚来自于幼时训练的信念,一如阮洋和王野,管家会忠心耿耿地跟从自己的主人,不求回报。
德牧。
嗯……的确。
的确没有什么特别的威慑力,但是能力很出众,是只很听话的狗狗。
她朝着他招了招手,他便放开了还在吊着手跪在地上的王秘书,跪在她面前,眼神平静无波,仰头看着她。
她忍不住笑,揉了揉他的发顶,轻声道。
“我的管家大人,你有姓名吗?”
“回大小姐,没有。”他说,“我的编号是G10129。G是管家字母编号,10代表蔺家第十代,1是代表您,29是我在训练营中的身份号码。”
在蔺家,管家也就仅仅只是管家。
没有少爷和小姐会爱上自己的管家,就像是霸道总裁不会爱上一个扫厕所的清洁工一样,他们之间的身份差距过大,而幼年所接受到的教育也不会允许他们之间擦出爱情的火花。管家在接受训练的时候唯一一个能够和性搭上边的东西,就是学会如何侍奉自己的主人。
外边的不干净,家里的管家无论合不合心意,至少技术过关,且绝对安全。
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是玩死了,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她也没有那个闲心刻意给人取名,没有名字就叫管家大人吧,别有情趣的职业称呼,通常会满足她的恶趣味,就像是在称呼王野为王秘书那样,充满了刻意的提醒。
提醒什么呢?
王秘书,你是秘书,怎么和自己的大小姐搞到一起去了呢?
管家大人,你是管家,怎么能和大小姐做这种事情呢?
又或者是……
提醒他们。
我们的身份天壤之别,你该跪在我面前服侍我。
有趣。
她眉眼含笑。
蔺安的面相几乎越来越精致,肉眼可见地变得具有诱惑力,几乎是惊鸿一瞥便是一眼万年的惊艳,她站在人群中,就该是被捧在手心小心呵护的珍宝。
管家面色没有变化,他只是眨了几下眼睛,似乎有些不明白她为何而笑:“大小姐?”
“我很喜欢你。”她的手指在他的发丝间穿梭,像是奖励狗狗那样抚摸着他的头顶,“你很乖,我的管家大人。”
“承蒙您的厚爱。”他平静地回答,“这是我应该做的。”
她浅笑:“包括侍奉我?”
管家道:“包括。我是您的个人所有物,您可以将我视为工具任意使用。”
好乖呐。
怎么会有一个活生生的人,说自己是个人所有物,让对方为所欲为呢?
她低头忍不住笑起来,指腹擦过他的唇瓣,漆黑的眸子依旧倒映着她的身影,在浴室暖黄的灯光下,她俯身吻住他,低声:“如此,归属于我吧。将你的肉身,精神,信仰都交付出来——”
“——成为我的信徒。”
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一种虚空袭来的力量。
它包裹住他的精神,让他感受到了一种禁锢和烙印。
“臣服于您。”他说。
温热的指腹抚摸过他的喉结,充满力量的身躯跪在地上,起伏着的胸膛里承载着安稳跳动的心脏,他平静到像是一面镜子,映着她的笑,和笑意背后升腾起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