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一起吗?年轻人就知道猴急,你这是同房时力度太大导致,处女膜被顶到子宫里,残留在体内,脱落导致的流血,问题不大,开点药按时吃就好。”
正当苏清雅以为生活一片光明之时,母亲又病倒了。
正所谓,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偏找苦命人。
苏母的病是一种慢性病,不治疗就等死,而且不能劳累,做不了家务体力活,一年光吃药就要上百万,还不包括其他后续治疗的费用,医保只能报销很小的一部分,上次景斯承给的补偿刚好可以够一年多的费用,苏清雅开始疯狂地去做各种兼职,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白天上班,晚上去海城最贵的夜店兼职买酒。
这天,苏清雅把几瓶罗曼蒂康帝端进包厢,却看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
“景总?”
“怎么?被我开了苞,这么快就耐不住寂寞了,来这种地方卖身?”
这家夜店很多买酒的都出台,景斯承是知道的,苏清雅来这种地方买酒令他一阵火大。
“我只卖酒不卖身,景总误会了,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苏清雅神色沉静冰冷。
“站住,我准你走了吗?”景斯承面容冷峻地说道。
自从那次强暴她以后,依旧夜夜春梦,甚至因为真刀真枪地肏过一次,感受更加真实强烈,梦境更加孟浪,自己专门跑到美国去风流快活了一个月,本想忘记她,哪知才回国就遇见她在欲诱卖酒,很好,既然她这么想用身体去换取可怜的金钱,那自己也可以是她的恩客。
“五百万,买你一晚。”
苏清雅很心动,但是有自己的底线在,第一次是意外,这次她一定要守住自己的底线。
“景总,我说了,只卖酒不卖身。”语气格外坚定,放下酒就走了。
景斯承上前一把拉住苏清雅的手,男人的力气很大,她根本反抗不过,把她拉着出了欲诱,把她塞进自己的柯尼塞克里面,开着跑车扬长而去。
欲诱的附近有家安曼酒店,纽约的着名设计师阿曼尼达亲自操刀设计,也是景氏旗下的,顶层的豪华套房长年为景斯承保留。
景斯承把跑车开进安曼酒店的地下车库里,把苏清雅拖出来,坐电梯直达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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