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雅走到他跟前,景斯承伸出手,把一只沉甸甸的奶子握在手里,揉捏着。
未经人事的苏清雅经不起这样的挑逗,破碎的呻吟溢出口,
“骚货,都还没操你,叫什么叫……”说着拍了一下苏清雅的屁股。
接着又把奶罩拉了下来,把女人的奶子含在嘴里,咬噬着,吃了很久,乳头都被皲破才放过一对可怜乳房。
苏清雅的性叫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下面已经湿了。
景斯承的手摸着女人的内裤,隔着布料感受一阵湿意,但他并不打算把阴茎插进去,他要先把自己性奴好好调教一番。
他把房间里的一些情趣道具,在苏清雅身上用了一遍,很快,皮肤娇嫩的女人身上布满了红痕。
景斯承又把跳蛋放在苏清雅的阴道里,按动着遥控器折磨着她,苏清雅不堪刺激,尖叫呻吟着。
景斯承还嫌不够过瘾,把跳蛋的震动频率开到了最大,女人的双腿颤抖,躺在地毯上几度泻身。
男人终于玩腻了,把跳蛋扣了出来,手指伸进甬道里面捣弄着,有了蜜液的润滑,异物进出地异常顺利。
手指一下捅到深处,感受到一层薄膜的阻隔,景斯承的眼睛亮了起来。
“干净的女人…………”咬着女人的耳垂说着。
景斯承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占有她,捅破那层膜。
男人解开裤子,释放出勃发的巨龙,没给女人多少准备,阴茎就捅了进去,顶到最深处,突破了那层薄膜,女人下体感到一阵撕裂,痛得后仰,露出了如鹤般修长洁白的颈项。
处子血顺着两人交媾之处,流在了地毯上。
景斯承被这景象刺激,加快了抽插肏干的频率,掐着女人的腰,肏了七八百下,到达了临界点,本想拔出来,射在女人的肚子上,
毕竟一个下贱的性奴还不配承受自己高贵的雨露,更没有资格拥有怀上景家骨血的机会。
哪知,苏清雅的脸色突然一阵苍白,完全没有了刚才情潮中的红晕,神色开始慌张起来,
“求求你,不要在里面……不要在里面……我不想怀上孩子……”
景斯承生来矜贵,从来只有他不想要,不想给的,没有别人拒绝的份,再加上呼风唤雨的身份,让他具有极强的逆反心理。
她不想要,他偏要给……她一副生怕自己射在里面的神色,令他极不舒服,外面有多少女人渴望怀上他的孩子,她居然不想。
初见时就被她身上那一股飘渺的仙气所吸引,若即若离的神秘气质令他格外着迷,现如今终于得到她,把她拉下凡尘,
不要?休想………………
湿紧的甬道一阵拉扯,阴茎往深处顶去,不顾女人的反对,肏开了宫口,把精液全射了进去,,,,
完事后,景斯承斜睨着女人:“不要?不要什么?………………”
苏清雅逐渐适应了被调教,肏弄的性奴生活。
每次都会被灌一肚子的精液,腿心长期都粘腻难受,有白灼的液体时不时地流出。
因为高频率的性爱与偶尔那么一两次忘记吃药,苏清雅不可避免地怀上了景斯承的种。
一日,苏清雅正在给景斯承口交的时候,突然想到例假推迟了半个月,那次景斯承晨勃,直接肏了苏清雅两个小时,挺着肉棒射了好久,自己好像忘记吃药了,景斯承从来没让她吃过药,她自己倒是挺自觉的。
景斯承不满她走神,肉棒往喉咙深处捅去,苏清雅一时受不住,感到一阵恶心,好想呕吐。
直接把肉棒拔了出来,跑去卫生间,对着盥洗台一阵呕吐。
景斯承斜斜地靠在门口,全身冷气聚集,
“敢嫌弃我?”
男人一脸怒气地走过去,把女人压在盥洗台上后入肏干,苏清雅对着镜子,又被灌了一肚子精。
乘着景斯承去集团上班的空隙,苏清雅借口约了朋友逛街出了枫丹庄园。
苏清雅到了市区,先是找了一家偏僻的药店,买了试纸,两条杠的结果让她离开公共厕所的她脸上不见一丝血色,她可一点也不想怀上景斯承的孩子,她必须马上处理掉这个麻烦。
海城几家大型的私立医院都是景氏的,只有人医是公立的,而且人流技术特别好,痛感也小,景斯承不管如何权势滔天都不能获知公立医院的信息。
人医挂号排队,是在机器上用身份证扫描,姓名年龄就会显示在病单上。
苏清雅不知道的是,人医的确是公立的,但人医有几台价值几千万还有上亿的设备是景氏捐赠的,院长还亲自带着院里的圣手去枫丹庄园给景老先生看过病。
苏清雅挂号的妇科主治医生是一个狂热的爱马仕迷,她一眼就认出了苏清雅背着的这只爱马仕全球限量五只,景家五个月前才从港城佳士得拍得。
爱马仕还给景家专门开了一条生产线,按理说这些爱马仕只有景家的女主人才有资格背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景斯承居然鬼使神差地让苏清雅这个性奴有使用的权利。
“你的确怀孕了,有一个月了,要打掉吗?”
“你老公没来吗?”
“他在上班。”
“是的,要打掉。”
“这样,这边的手术已经满了,给你排到后天下午,你看可以吗?”
“可以,我后天再来。”
苏清雅把病历单塞进爱马仕包包里面,离开了人医。
苏清雅前脚刚走,医生就把这事告知了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