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少年居然被自己操尿了……
男人是纯粹的感官动物,看着自己的猎物竟然在身下以最羞耻的姿势失禁了,脑子里紧绷着的那根弦像断了似的疯狂向着少年体内还在不应期的敏感点撞击去,想再看一次刚才那艳丽的景色。
少年尿过的身体被深深地操开,狭窄的甬道任由硕大的前端内部畅通无阻,饥渴的肉穴长出了舌头一遍又一遍地含住司澋渊的肉棒,从马眼一路舔舐到他的滚烫的精囊,吞噬着前端不断溢出的体液。
一阵阵快感不断从腿间传来,司澋渊低吼着情不自禁搂上少年的腰,死死地扣住他的肩膀好似要把这个极品的飞机杯操进自己的身体,让他永远离不开自己。过电的快感从尾椎冲向大脑,像海啸一般摧残着男人的理智。这次司澋渊再也忍不住,屏住呼吸急促地抽插着,交合处发出欢愉的碰撞声。一股酸麻从腰间炸开蔓延到全身,他的身体不断颤抖着,体内的精液一股脑儿地全射入少年肉穴的深处,将他狠狠地灌满。
漫长的高潮让司澋渊感到窒息,射精之后的空虚让他抱紧怀中的人发疯地撕咬着每一寸肌肤,在苍白的肌肤上留下一连串斑驳的咬痕,像凶悍的狼标记着自己的领地决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这是我的……
属于我……
只属于我!
射精结束的不应期,他也舍不得松开怀里的少年,像刚发完情的狗一般不断舔舐着少年肌肤上微咸的汗水,啃咬着胸前的软肉,回味着方才欲仙欲死的快感。
夕阳已经落下,原本晴朗的天气竟然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微凉的风拂过司澋渊棱角分明沾满汗水的斜方肌带起一阵微凉,让他的大脑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他松开怀中的少年,他的麻药没过,微微皱着眉头,舌头吐露在一侧。司澋渊将少年的眉毛抚平,不舍地将肉柱从小穴中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紧致的肉穴被撑得大大张开,床头灯下能看见腿心深处一汪白色的浓精混合着淫水荡漾着,差点没忍住把阴茎插进去的冲动让他好好吸着自己的精液一滴也别吐出来。
理智战胜了冲动,被癫狂和情欲占据的面容重新恢复了以往的严肃,他从床头扯了张毛巾胡乱将那诱人的肉穴堵住,低头捡起被少年的体液浸湿出水痕的衬衫和西裤,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水也太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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