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等他回过神来时,心爱的未婚妻的手指已经深入他隐秘的肉穴中抽插了。
钟屿函被反剪双手,被简寻真不知从哪弄出的麻绳紧缚。
两人下体几乎紧挨着,他又被扒光了衣服,身体靠近产生的热度让人心跳加速。又因她挤在他腿间,钟屿函双腿被迫大张,晕乎乎地被简寻真的甜言蜜语半哄半骗着将腿缠上她的腰。
他忽地想到与她初见怦然心动。
想到三年漫长等待。
想到很多她不在,却与她有关的时光。
不知不觉,简寻真这个名字以各种方式已经霸占自己三年的人生。
而今后,他希望生命中永远有她。
既然已经为她做了那么多,现在也只是满足她的一些小癖好……也没什么的吧。不过,还是很想……
……
钟屿函突然不挣扎了。他费劲地用被绑缚的双手支撑起上半身,努力往我这边靠。
我停下动作好奇看他准备做什么。
唔。
一个蜻蜓点水的,羞涩的吻。
我眯起眼睛。拜托,这次不是我的锅哦?是他先撩拨我的!
我扣住他的后脑勺,交换一个水声淫靡的长吻。他受惊似的睁大眼,又被我捂住眼睛,感受纤长眼睫在掌中轻颤的美妙触感。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吻技这么娴熟,就像是,亲过百八十次样的。
更像是,少了一段记忆。
我打开系统背包,自上次和程子鲜情到浓时共赴巫山之后我就买了一堆适合此情此景的小玩意。本来是打算用在程子显身上的,没想到先给亲爱的未婚夫用了。
我慢条斯理地一层层剥开自己的衣裳,高级时装所用的丝滑面料划过皮肤,轻巧地蜿蜒至地面。今天我是红衣美女,又因不知为何我晒了三年还是冷白皮,我都能想象到在钟屿函的角度我的皮肤和衣料的对比有多强烈。
不然他怎么会别过头呢。
我给自己戴上假阳具,饶有兴致地观察他羞红的脸和被颠覆三观的表情。
他试图挣扎,于是我凑到他耳边呵气,声音里都夹着愉悦的笑意:“阿函,你后悔了吗?既然如此,我……”我装模作样叹口气,作势要离开。
“你……不许去!”似乎因我的亲昵称呼愣了一下,难得大声对我说话。他眼眶有点红,又哑着嗓子道:“不要去。”
感觉他要哭出来了。怎么办,更兴奋了。
我笑了。
“那你,要听话啊。”
……
他下半身已经被我扒光了,毛发稀疏,常年不见阳光的部位白得发光,看起来就很幼的阴茎都翘起头来了。我又把魔爪伸向他的胸前,拨开衣料露出胸口,胸很平,还有点瘦,我的评价是比不上程子显。
初秋时节即使在室内也不算温暖,于是乳头颤颤挺立,从软软的肥美模样瑟缩成硬硬的小粒。我指甲长,还恶意地拿指甲掐弄两点红珠,把奶子揪长又放纵这小东西狠狠弹回去,如愿以偿的听到他惊声的轻叫。
我听得开心,咯咯地笑起来,低头在他脖颈吮吸出暧昧的红痕。
他瞪我一眼,眼神毫无威慑力,反而带着些欲拒还迎的意味:脸上红霞愈发秾艳,像是喝醉了一样。
“你真是……女子的清誉都不要了……”
清誉清誉,钟屿函和程子显一副口吻,听第一遍还好,第二遍就开始烦了。于是我把对程子显的说辞对他也如法炮制,果然收获一个把爱慕写在脸上的少年人。
“我就知道,你也是爱我的…我们两情相悦,没有人、没有人可以拆散我们!”他喃喃道,神情透露出几分病态。
“……?”
我觉得不太对劲,但不多。
是谁给他的胆子,干涉主人的事情?摆正自己的位置好吗。
既然如此,那我就好好教、教、他。
前戏够了,我挺身插入。
这根至少二十厘米,做的栩栩如生,要是上个色说是真货也有人信。他直接被捅到翻白眼,又发出惊颤着的美妙哭腔,我爱极了这副被我全部掌控的美妙模样,于是身下更加用力。
少年清瘦身躯随我的进出晃动着,腿缠在我腰上,像只能依附我而活的菟丝花。
我很享受这种感觉。
于是发了狠地操他。
“别、不要这么深,唔、啊啊啊!肠子要被捅开了……阿真……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