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山誉一巴掌甩在他掌印满布的臀瓣上,重重一下操进最深,精液满满地灌到他肚子里。他前面就被隔着毛巾揉逼,居然也高潮了,湿热的水浸透毛巾,流到樊山誉手上。
樊山誉脸色有点难看,给他胡乱擦了擦,好半天才把疲软阴茎拔出来,湿腻的手拍了拍池林脸颊:“我小你五岁,你管我叫哥?”
池林才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没法回神,他听见这话,睫毛颤动着滚出眼泪来。樊山誉还当他是爽过头了,想擦都擦不了,身上没一个地方是干的。
底下泳池边上有个公共浴室,待会领着池林去洗洗。
池林缓好一会腿终于有力气了,他无声提起裤子,一只手搭在樊山誉脑袋上,把他发型揉乱了。
“小屁孩儿。”池林笑着说,几下穿好衣服,勾着手指牵他出门。
两人都是一身的臭汗,在洗手台前草草冲了两下,他俩赶着午休没什么人,飞似的冲进浴室里搓搓干净。
下午樊山誉还要教小朋友,池林揣着钥匙,打开了楼层最角落的一间小屋。落地玻璃夹角之间摆着一架古旧的木钢琴,这儿地方不大,可只放一架钢琴又显得空旷。
池林进屋,锁上门,一丝阳光钻过无数幢大楼的玻璃窗,枝芽一样攀上钢琴脚,谱架上摆着他最近练的曲子。
他却没立即上前,而是背靠在门后,慢慢蹲下来。
池林抽出一根烟,也不点燃,就这么叼着,眺望玻璃外面。钢铁丛林之间充斥着无数车流与行人,再外隐约能望见海,透过灰蓝色的玻璃,看着像是天。
他扔了烟,坐到钢琴前,反复擦了两遍手才按上琴键,就这么不带脑子的一直弹到了太阳落山。池林再回神时是听见外面有人敲门,暗色玻璃外樊山誉正冲他招手,戴了吸汗发带的小樊看起来像还没二十。
池林起身出门,随手带上锁。
“咋找过来的?”池林把手机和钥匙塞进他外套口袋里,两手空空,眼睛打量着他下午才吹干又湿了的头发。
“就这有琴声。”樊山誉背上背着包,里头装他俩换下来的脏衣服,池林在这儿没放衣服,只能休闲裤搭樊山誉的运动衫,居然还不难看。
樊山誉一手牵着他,也不嫌热:“林林,我晚上想吃牛腩,现在回去炖来得及不?”
“你饿不饿?”池林看了眼表,“八点吃饭应该行,多炖一会儿。”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地下车库里这会儿还不算冷清,不少加班社畜的车还在。樊山誉打开驾驶座钻上车,后车门前的池林发现了一支别在车把上的玫瑰,花萼上拿绳穿着一张轻飘飘的小卡片。
凡是让人幸福的东西,往往又会成为他不幸的源泉。
没有署名,但他心里已有了答案。
樊山誉回头,就见池林才钻上车,手里拿着支花儿,光有点暗,看不清是个啥品种。
“谁给你送的?”樊山誉启动车,酸溜溜地问。
“没谁,”池林说,“卖保险的,待会找个垃圾桶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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