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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与他的宠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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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洗净铅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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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的出诊地点不在聚贤山庄,仇枭说不便带孩子同行将小徒弟托给老管家看管,带上邢鸺外加个死活都要跟着的江沉枫往街市上走去。

邢鸺原先只觉得稀奇纳闷,直到仨人站在关门不做生意的百花院前,听着哭丧脸的老鸨哭诉才明白仇枭之前所谓算得上认识是何意思。

邢鸺趁江沉枫和老鸨攀谈的空档抬眸看了仇枭一眼,对方似乎早在等他反应安抚似轻摸他脑袋,邢鸺由此不好再多言,收敛表情站在俩人身旁细听老鸨埋怨。

“唉,奴家也是命苦,原本好好的俩姑娘怎就为个不知哪来的野男人非得斗个你死我活,搞到现在两败俱伤都不知还能不能医好她俩那脸和身子!奴家也找过济世堂的大夫,但他治了几回後说他没法子断根,推荐奴家找鬼医试试。”

江沉枫想起济世堂私下勾当,心叹那大夫果然是庸医,努力挤出笑容道:“那劳烦妈妈带路,让鬼医给她俩瞧瞧。”

老鸨叹气领着仨人上楼,还未推开房门就听里头隐隐传出喧闹,只好提前致歉道:“奴家为让鬼医方便问诊就把她俩都请到这房里,怕是她俩一言不合闹出笑话,还望各位包涵。”

话刚说完打开房门,仇枭等人见过一回的巧儿与芙清已撕打成团,一旁还有位邢鸺记得叫作香儿的姑娘,似乎想阻止二人却插不进手急得惊慌失措,看见老鸨进来连忙向几人求助。

老鸨大喝一声和香儿冲前使力将二人分开,然而巧儿和芙清却似气红了眼紧抓扯对方头发不放,四人拉拉扯扯陷入僵局。

仇枭拉开把椅子坐下後让看傻眼的邢鸺也坐好,江沉枫虽想帮手却不敢随意搅和怕在慌乱中冒犯到姑娘家,悄声问了全然看戏模样的仇枭被仇枭打发到边上待着,犹豫了会儿还是下楼找来青楼打手协助解决眼前灾难。

芙清与巧儿被强行分开押坐到仇枭对面,仇枭目光扫过江沉枫,道:“多管闲事,她们爱打干嘛不让她们打个痛快,打死一个我医起来也省事。”

江沉枫察觉老鸨脸色渐变立即赔笑解释:“哈哈、哈,妈妈你看都这种时候了鬼医还这麽爱说笑,两位姑娘的病想必不是难事。”

“啧,多嘴。”仇枭看眼前俩姑娘虽仍在怒目相视但总算没再动手,这才懒洋洋地开口问诊。

邢鸺在旁观察外貌明显和上回差异颇大的巧儿和芙清,俩人脸上的异状就是他这仅略懂皮毛的人也看得出像是中毒。撇开俩人在对方身上留下的抓痕不提,摊在桌上让仇枭检查的十指发黑,未施粉黛的脸上皮肤粗糙脸色灰白,连双唇都显暗沉。

片刻後,仇枭把药方写好交给老鸨,老鸨看了眼发现和济世堂之前所开相同不由提出疑问,仇枭却不解答只道可预先备好以便之後给巧儿和芙清服用。

仇枭接着点了俩姑娘的穴道,叫老鸨和香儿各捧着个唾壶在俩人跟前站好,往唾壶中洒上些粉末,给俩姑娘喂下常备身侧的解蛊药丸。

後来的场面对不习惯的老鸨等人有点反胃,芙清和巧儿双目冒血,脸上肌肤底下泛起一阵像是虫子爬行的蠕动,一会儿竟见无数幼小虫子自口鼻逃窜爬出掉入唾壶之中沾粉即溶。

老鸨和香儿见状吓得惊慌尖叫险些松手,被仇枭冷眼一瞪只得忍下逃跑冲动,颤抖着双手等到虫子尽数爬出,得到仇枭点头才赶忙将唾壶交给打手让他们带下去处理。

邢鸺虽早就对此见怪不怪但毕竟还是本能对虫子有些排斥便皱起了脸,仇枭瞥见自家家犬神情古怪感到莫名好笑,伸手轻捏邢鸺鼻尖,江沉枫深怕他俩忘了其余人的存在,立即乾咳打断俩人动作。

老鸨从震惊中回神後焦急追问:“这、这这是怎麽了?她俩是否已经没事?怎会如此?”

仇枭让江沉枫替芙清和巧儿解穴,答道:“你该问她俩而非问我,我又不是神算能算出来龙去脉。济世堂大夫开的药并没错,只是她俩同时中毒也中蛊。按理说照药方服食段时日後应可去毒,但她俩却似不断重复中毒,你这若没其他人有相同症状那就只能靠她俩自己理出头绪,我可没时间一再替同个人诊治。”

老鸨一听还得了,对着俩人一顿痛骂,俩姑娘也不知是否因解了蛊後思绪清晰许多,把近日收到的同款胭脂水粉取来摆到桌上。

仇枭随手将外表精致的几个盒子打开,一股强烈异香随即飘散空中,瞥过胭脂拈起些水粉凑近一闻,嫌恶地扯破江沉枫衣角将手指抹个乾净。

“仇大哥?!”

突然被撕破衣角的江沉枫还没能抗议就听仇枭对芙清等人道:“不想再有事就别用这些,里头的东西你们受不起。”

老鸨应声让香儿马上替二人将东西拿去丢掉,芙清和巧儿却表示不舍,想留下盒子做为纪念,喃喃念叨自己的心上人肯定不是蓄意伤害她俩,让顾虑二人的香儿一时难办。

仇枭见事已至此这俩人还执迷不悟便懒得再理想甩手就走,怎料在俩人言语中捕捉到个熟悉名字,当即和同样惊讶的邢鸺交换了眼神。

邢鸺问:“你们那心上人叫花郎?是个光头?”

芙清和巧儿含泪点头又摇头,纷纷阐述她俩的花郎如何风度翩翩俊逸非凡,待她们温柔如水从不以她们为青楼女子而口出污语践踏她俩自尊,更用心自制这些胭脂水粉赠於她们,许诺为她们赎身,欲迎娶她们为妻。

无奈她们的花郎囊中羞涩没法轻易拿出大笔银子,她们见对方一片真心却穷困潦倒还曾多次掏出攒的银两救济花郎,每日耐心静候花郎来访抚慰心灵。

邢鸺听後只能感叹恋爱诈骗这手法在任何时代地方都会有,这不明摆着是钻寂寞人士孤注一掷的心里空档,宁可相信付出一切能换得一份真情也不想继续孤独过日子,直至发现是一场空或许才会幡然醒悟。

他虽不能完全体会当事人的感受但可大略揣摩理解那些人的想法,只是没想到那傅寒花竟如此擅於操控女人心,巧舌如簧令在男人堆中打滚的芙清和巧儿皆中招。

芙清和巧儿虽一时被爱情冲昏了脑还把彼此当成情敌,听到对方口中说出同自身如出一辙的经历也顿时明白过来,巧儿年纪还轻阅历尚浅,扑倒在香儿怀里痛哭失声。

芙清闭眼深吸口气,再睁眼已恢复一贯从容,不再犹豫将桌上那些害得她中毒中蛊的东西丢进盆里烧毁。

芙清把凌乱的发丝一拨,一改迎客时优雅淡定的态度,大咧咧对巧儿道:“你还哭什麽哭,不就是个臭男人!摸也摸了银子也给了,好在他那里不行不必瞎操心,哭坏身子苦的还不是自己!我也是犯蠢,竟因妈妈要培养新花魁想赶快找个人嫁才会着那花郎的道,害我这赚钱的脸差点没就了!找天我们一块儿去街尾庙里烧香打小人咒他个断子绝孙,别只是不行最好给我烂掉!”

老鸨疑惑打断芙清:“奴家何时要培养新花魁了?”

“啊!?怎会?唔...别给我知道是哪个混账在乱传!我定要把那人抓来踹一顿!”芙清气愤跺脚,全然没了素雅脱俗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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