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的勃起让他彻底抛开了羞耻，纯粹的生理反应让他对正在恶劣顶操异物捅开的感觉格外清晰。
“合不上，别合了。”李艾掐住他的腿根，压制他生理性的反抗。
“啊。”戴劳难受极了，他硬的流水，又不敢动，手无处可放，便放在李艾勃起的胯间，想帮他弄出来算了。
“能不能别管我了。”李艾气笑了，把他的手抓过来，狠狠咬了一口手背，继而攥紧。“正伺候你呢。”
戴劳只觉得视线模糊，被顶的掉了几滴泪，便紧闭着眼，痛苦而煎熬的呻吟着，低低的喘气，骂李艾：“你在这取精么？别玩了。”
李艾咬他的耳朵，问：“不舒服？”
戴劳不说话了，只闷闷的喘，在他肩上叫的沙哑而撩人，那些干渴、骚动从他低哑的喉咙里滚烫的喊出来，李艾硬的喉咙发痒。
以前不知道在底下躺着这么舒服，到底是挨操舒服，还是李艾伺候的舒服，戴劳一时也想不明白，在肉欲里沉沦时，只觉得与李艾遇见以后，自己心里好像好受多了。
原来钱真能买到爱。戴劳模模糊糊的想，喉咙已经喊哑了，李艾才终于让他射出来。
准确的说，不是射。小股的精液汩汩的流出来，顺着茎身缓慢流淌，滴落在沙发上，整个时间持续了很久，戴劳感觉自己的灵魂一直漂浮在空中，唯一能有实感的，是怀抱着的李艾滚烫的颈背。
“不射么？”戴劳感觉李艾缓慢的抽身，耳朵听见抽纸的声音。
“那也得你吃的消。”李艾的脚步声又近了，带了些好笑的鼻音。
干燥的纸巾在皮肤上擦了擦，他觉得口渴，累得要死，没睁眼。李艾端了一杯热牛奶过来，看了看他，往里面扔了一颗褪黑素。
“喝了吧，好好睡，我明天出去一趟。”
“干什么？”
“店里的事。”
戴劳侧头，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牛奶，感觉李艾抱了上来，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两人随便说了几句话，便睡着了。
李艾看着戴劳睡熟，低头亲了亲，就一直这么抱着他。
窗外风声吹过寒冷的街道，有人们的声音响起，嬉笑怒骂，声音走远，又消失，远远的落地窗后，李艾抱着戴劳，一动不动，像一幅画。
终于，天色熹微，薄雾灰蓝攀上了窗，石英钟走到凌晨三点。
他轻轻起身，将桌子收拾干净，给戴劳盖上毛毯，去二楼拿下行李，前后总共五分钟，离开了这个家。
段风在小区门口叫了一辆车，看见李艾出来，便接过他的行李。
按上后备箱，段风转过身上车，李艾已经木然的坐在了后座。
“冷不冷，怎么就穿这点。”段风脸色不悦，把手套扔给他。
李艾木木的戴上，然后看向段风：“我得去找秦山。”
司机正在车里放着路况信息，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小孩在拦车，便问段风：“兄弟，这个点出车不容易，你看要不我少收你点，把这个小孩带上？”
段风看了一眼窗外的小孩，说：“她没钱，你带吧，到时候算我的。”
司机：？
司机：你们认识？
出租车缓缓的停靠在路边，一个背着吉他的小姑娘拉开车门，坐上去，报了个北边的地址，然后看到段风，傻眼了。
小姑娘：老板发达啦！？不坐地铁有钱打车啦？
段风：……
司机：你俩认识啊，给你俩都打八折。
司机一边打方向，一边悠悠的说道：这小伙子是个热心肠，刚还说帮你付打车钱呢。
小姑娘干笑。没想到自己被段风预判了打霸王车。
段风：先送她吧，我们一会儿直接回去上班，现在还没开门。
司机打方向盘，调转方向。
小姑娘热情的寒暄：去哪工作啊？
李艾：鸭店。
小姑娘：………………
段风摸出一张名片，递给她：成年以后再来。
司机：………………
小姑娘悻悻笑了，打量两人，发现他们竟然一点也不花枝招展，感觉都是自己消费不起的样子。
小姑娘硬着头皮，聊下去：提你们俩打折吗？
李艾：提他打折，提我腿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