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会有人比自己看的比物品低贱,但囚确实如此。
囚说:“说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是哪里?”
武寻仇说:“医院,你在爆炸中受伤了。但是这里是黑医,他们想给你做开颅手术,取出你的芯片。”
囚说:“以为我会信吗?”
武寻仇笑了:“你可以不信。”他用光照了一下囚的额头:“你应该你的芯片在更前面的地方,否则你就得被剃秃了。”
他不应该对囚太好的,如果全是好事的话,囚会记不住,记不住,他难道要无数次地上演相认的戏码吗?他应该对囚很坏,就像他对那些护士一样。
囚说:“但是,那些人都不见了。”
武寻仇说:“我杀了他们。”他很平静。
囚说:“这样啊。”
囚当然不会觉得这有什么,他本身就会因为别人抽烟疯狂扫射,他经历过苦难,但是由于苦难的缘故,变得霸道且不讲道理起来,欺软怕硬。但是经过了这几天的相处,他已经忘记囚是这样的人了。
囚打算走,武寻仇拉住了他的手,囚的手在那一刻变成长刀,划伤了武寻仇。
武寻仇:“你……”
囚说:“离我远点。”他的手恢复原样,武寻仇说:“既然这样,就不得不强行带走你了。”
果然还是记忆更重要一点,他只是人造人,根本不会是人类啊,对他再怎么好,他也会忘记,那么,给他留下伤痛的记忆,他就会牢牢记住了吧?
武寻仇拔刀,跟囚作战,囚变成了蜂鸟从窗户飞走,但他连自己身上有跟踪器都忘了。真是个笨蛋。
听到了警车鸣笛,武寻仇意识到不该留在这里,他顺着管子往下滑,他的攀爬能力可谓一绝,梅的草药就是他去悬崖峭壁上采摘得来的,况且仅仅只是三楼,十几米罢了,他跳到了台子上,再从台子跳到另一个台子上,这是医院的后门,平时都会锁起来,警车闪着光,似乎还想包围后路,刻不容缓,他往后退了几步,助跑,猛地一跳,踩着墙壁上了围墙,在他的故乡,他会经常在梅花桩上练刀,他如同羚羊一般可以轻松飞跃,抓住栏杆,这就是为什么医院的围墙需要披上电网,很可惜的是这家医院并没有,他轻松地出来,袖子长长,而警车差他一步才赶到,他已经隐匿进了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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