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自己。
纪湘对他有近乎疯魔的冲动，性冲动。
不过他姑且看作被发情的alpha小兔子隔着裤子蹭蹭腿罢了，反正又少不了块肉。
以前他都是赏赐一件衣服给他罢了，那小崽子疯到闻着衣服上的味道就能把自己弄得精尽人亡一样，关着门一晚上把床弄得吱嘎响，第二天再顶着个硕大的黑眼圈来见他。
想到着，他不禁有种怕被吵到失眠的烦恼，他有些宠溺地伸手摸了摸纪湘的耳后，轻松地摘掉了那个面罩。
“爸爸？”纪湘发出不解的询问。
“嗯，会让你舒服的，过来跪着。”
把那面罩放在一旁的岩板茶几上，霍德尔又转过身回到沙发上坐下，用皮鞋的鞋尖点了点脚下的纯白的羊绒地毯。
纪湘几乎是爬着过去的，他确实腿软的站不起来，因为面罩摘掉了，他总能闻到空气中似有似无，爸爸散发出的味道。
爬到那锃亮的皮鞋前，笔挺的西装裤中间跪好，他抬起头不安地看向霍德尔，似乎在等着他下一步指令。
霍德尔看着那张脸，隐约能见小时候的影子，纪湘本就是十分漂亮的，黑眸深邃，唇红齿白。分化褪去了婴儿肥之后，倒多了几分男人味的刚毅。
儿子这张脸，他是越看越满意。于是他用鞋尖踢了踢纪湘的膝盖：“腿再分开点。”
纪湘立马照做了，脸到耳尖都蔓延上粉红色，控制不住地咽着口水：“爸爸……呃！”
当霍德尔的低跟皮鞋踩住他胯下的时候，纪湘一瞬间就硬了起来，大腿根都在发抖，那是他早上才擦好鞋油的，怎么能……为他做这种事？
而下一瞬，随着霍德尔的脚慢慢施力，纪湘的大脑马上进入待机状态了，满心满眼都是幻想和爸爸的那些龌龊事，身下立起来的东西将外裤顶出一个骇人弧度，撑得脚掌几乎遮盖不住。
看着叫人眼热。
幸亏阿斯琉走的早，不然他绝不会问出“他大吗？”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
可纪湘才不会听到霍德尔心中诽谤，在霍德尔回过神聚焦到他脸上时，他早已口水流了一脸，甚至顺着下颌骨线条淌到喉结，顺着纪湘咽口水的动作不断下滴。
“兔崽子，有必要爽成这样么。”
霍德尔有些愣地轻笑，脚下作弄般暗暗又使了力气碾了碾，满意地听到了纪湘的求饶：“爸爸……爸爸……让我……”
有点想笑，霍德尔毫无征兆地停下了动作，看着小孩迷离着眼望向他：“爸爸，怎么了……”
见霍德尔不答话，小孩急忙伸手去扯他的裤脚，带着哭腔不断地，一遍又一遍地询问：“爸爸怎么了……我做错了吗……”
看着纪湘忍不住晃着腰也不敢把性器蹭到他的鞋上，霍德尔那颗恶魔一样的坏心肠终于得到了满足，像发出赦免一样道。
“你自己来吧，我有点累，别弄太脏。”
话音刚落不到一秒钟，他便感觉小腿被一只苍劲有力的手抱住了，另一只手圈住他的脚踝，他的脚踝白皙细瘦，看着很脆弱，纪湘一只手圈住都还有剩余。
那手的主人像是饿极了的禽兽一样，甚至连他的皮鞋都不脱掉，就抱着他的腿抓着他的脚死命往胯下按去，粗糙的鞋底隔着薄薄的外裤踩在他那里，霍德尔甚至都能感觉到脚下的温度。
纪湘挺着胯，红着眼，发狠似的去顶着那只鞋底，嘴里不停絮叨着诸如要爸爸爱我等等听不清的胡言乱语。
一下比一下用力。
好像不怕疼一样，那力道撞的霍德尔脚心都微微发麻，可那孩子的表情好像爽翻了一样，一边弄一边喘一边抖，感觉要被快感逼疯了一般伏在他膝盖上嗅着。
“唔……爸爸好香……”
霍德尔饶有兴致地看着兔崽子发疯，忽觉膝盖一紧，纪湘一口咬在他膝盖上，隔着裤子不怎么疼，当然纪湘也不会真的敢咬他。
一边在想这孩子这么磨鞋底真的不会痛么一边看着小兔子把口水眼泪全蹭在他裤子上，咬着他一撮衣服情迷意乱地哼哼唧唧，霍德尔也不由自主地脸烧红了一片，夹紧了腿。
“香香，快点，爸爸困了。”
“就好了……就好了……爸爸，好香，就一下。”
他伸手去摸纪湘的头发，很柔软的触感，还没等他享受这小动物一般的毛茸茸，身下的人因为他的抚摸动作，剧烈地抖了一下。
“啊啊……呃嗯……”
小孩紧紧抱着他的腿，把整个胸膛都贴上去直打抖，烫得他有些不自在。
“舒服了就起来吧。”
闻言纪湘起身，气都喘不匀就连忙看向自己身下，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弄到裤子外面来，至始至终，他都没解开过拉链，因为他不敢亵渎父亲，那是他的神明。
可是，当他看到霍德尔那昂贵笔挺甚至烫了线的深灰西裤上，洇着一大团他的口水印子，他慌忙低下头去。
“爸爸对不起……我来给你洗吧。”
“没关系。”霍德尔不想说因为看见纪湘自慰而自己浑身有些发热而让自己难堪，于是他起身揉了揉有点晕的头，便快步离开上楼。
只留下纪湘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地毯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他默默起身，整理了地毯收拾了茶几上的酒杯与糕点，打理完一切他终于走进了浴室落了锁，连衬衫都没来得及脱就解开腰带，那东西直挺挺弹了出来，粘着还未干涸的精液拉出丝，打在小腹上。
“怎么办……根本就不够啊……好难受。”
可是不能背着爸爸弄，他已经给过一次那么好的机会了，我自己再弄，爸爸会不高兴，要是爸爸不高兴，以后会不会不让我蹭他了……
想到这，他自暴自弃地打开花洒，手握紧成拳，冰凉的水不断砸在他脸上，他才找回了一丝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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