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滚!去死啊滚!”霍德尔尖叫着去推他的小腹,却意外摸到了一手麻麻赖赖的伤疤。
他哆嗦着眼皮看向纪湘,那线条坚韧流畅的小腹上青筋暴起,却布满了一道道深深的整齐划一的疤痕。纪湘趁着他那一瞬间的愣神,性器顶住穴口抱着霍德尔的腰死命往自己这边按,借着信息素作用下生理性的润滑猛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突然被插入,霍德尔高亢的尖叫更点燃了他的欲望,他更用力地挺腰把性器埋进更深处。
手指揉着霍德尔的小腹上顶出的形状,试图让里面紧紧纠缠的嫩肉放松一点,看着还剩的一截没进去,纪湘被夹得满头大汗,神情恍惚道。
“这么小的地方……”
“插都不能插到底,一插得深了,爸爸就像漏了一样,前面后面都喷水……”
即使omega的身体在接触到纪湘信息素的一瞬间就分泌出润滑,毫无征兆的放肆插入还是让霍德尔疼得全身都在痉挛,只还没完全进入的一下,内壁的褶皱尽数填平,龟头直撞到死死闭合多年的生殖腔口。
霍德尔用尽毕生的克制力,才扭过了身体主动向纪湘投怀送抱的信号,死咬牙关也不肯让身体里的东西再往前一步。
“……爸爸让我进去。”轻轻挺腰戳着腔口磨了磨,等着像曾经一样,被那水淋淋的狭小肉洞焦急地吞进去。
可是无论哪种角度去戳,都找不到生殖腔的入口。
这个认知让他气的头皮发紧。
“爸爸让我进去。”
“去死呃……妈的你去死狗杂种,还指望我乖乖让你上嗯?你他娘做什么大梦!?”霍德尔怒骂道,两眼猩红几欲滴血。
“……”纪湘一边维持着插在他身体里的姿势,一面伸手去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像是一早就准备好的礼物一样,拿出了什么东西道。
“那爸爸吃这个吧……这真的是我最后的仁慈了。”
在看清纪湘手里是一片陌生的白色小药片时,霍德尔用十二指肠想都知道那是什么,他开始疯狂扭动身体挣扎起来,想摆脱纪湘的桎梏。
在他的注视下,纪湘把药片含在了自己嘴里,然后印上他的唇,紧捏着他的下巴,不分青红皂白就拿舌尖往他嘴里顶。
唾液裹着药片,全被残忍地渡到了霍德尔嘴里。
“哈……你真是发情的狗啊……”霍德尔咳嗽着捏着喉咙想把药片扣出来,却发现无济于事,终于一脸赴死般眯着眼讽刺道:“哈哈……喂我吃春药来满足你的欲望么?还真是下三滥啊……”
药反正都吞了下去,这东西能不让自己那么痛苦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就当作噩梦被狗咬了,他突然有些释怀,便不再动作,打算顺着唾液让它滑进胃里。
“春药?”似乎没料到他这么说,纪湘被他弄得愣住了,然后红晕就爬了他满脸,他突然轻声笑了起来:“爸爸想吃春药么?可这不是春药啊……”
“你给我吃了什么?”霍德尔瞳孔一震,四肢发凉,全身如石化般一动不动,面色惨白。
“爸爸当初答应我的……”纪湘兴奋地腿根都颤,塞在他身体里的东西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着。
“是避孕药啊。”
他如愿以偿颤抖着手用力按在霍德尔的小腹处,似乎在确认里面的容量。
“这里面,要灌满,把它撑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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