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秋的眉尾轻挑,贴近叶洵的耳朵,进一步践踏他的羞耻心:“哟,小兔听不得别人说骚话,自己倒是熟练得很嘛。”
话音刚落,祁秋就瞟见叶洵的眼眶噙满了泪水。
祁秋或许不会为叶洵的一句话所动,但小兔的泪水永远是对他的必杀技。
祁秋紧紧拥住无助的少年,任由决堤的泪水滑落在自己的肩头。
直到叶洵的情绪稳定下来,即使泪水早已使他的视线模糊,但他依旧能看到祁秋轻抚着自己头时,那张满是温柔笑意的俊脸。
祁秋替他将泪水擦干,连同着脸上留下的几道泪痕。
随后叶洵耳边传来了炮机开机的声音。
祁秋已经细致地将黑色巨物抹满了润滑油,即使叶洵的后穴分泌出的骚水再多,巨物的尺寸也极易将小穴弄伤。
粘稠的润滑油几乎要从柱身上滴下来,祁秋没有给它们出逃的机会。
对准后穴的小孔,一口气插入了硕大的龟头。
光是龟头的进入,就触到了叶洵穴内最外边的敏感点。
叶洵的小穴已经空虚许久,这样猝不及防地填满,让他整个身子都止不住痉挛起来。
虽然被电鞭调教得痉挛了好几回,那都是因为电流窜过全身的原因。
这根恐怖的巨物带来的痉挛与电鞭截然不同,这次的刺激出的痉挛完全是因为叶洵的身子早已成为了快感的承载地。
这其中祁秋的几次调教功不可没。
色鬼们一致认为祁秋在阳间一定是个技术高超且经验丰富的调教师,在他们眼里,他对小叶的调教方法完全可以出书,甚至可以靠此吃饭了。
但连叶洵都不知道的是,祁秋的调教经验完全是一张白纸,只是在面对他时,其中的天赋便一股脑地施展在了自己身上。
在机械声不断变大的途中,叶洵清晰地感受到柱身已经完全填满了他紧致的后穴。
同时,祁秋往他硬得发涨的乳头上贴上了两颗开着最大档位震动的粉色跳蛋,他的乳头本来就已经被开发到了极致,胸肌饱满得就好像随时都能产奶似的,这长时间的刺激已经让樱桃般的乳头再也消不了肿了。
二道门被捅开的瞬间,他除了穴内感受到了比平时更加猛烈的快感,龟头处传来的陌生异物感让他瞬间将腰拱成了桥型。
叶洵口中泄出了哭喊一般的求饶,但因为过于口齿不清,祁秋并没能从断断续续的音节中提取出关键信息。
于是他并没有顾及胡言乱语的叶洵,继续摩挲着手中沾满了前列腺液与润滑油混合的,满是淡黄色粘稠液体的医用纱布。
纱布时而快,时而慢地在龟头处摩擦着,粗糙的布料与以往任何的刺激带来的快感都不同,叶洵是第一次体验,根本抵抗不了一波又一波快感的袭来。
“主人,这是什么…”
叶洵刚在祁秋停止手中动作的一瞬间说出了唯一一句能让祁秋听清楚的话,但后半句的内容又被祁秋重新开始的动作模糊去。
“这是能让你尽情发泄的玩法,是不是很喜欢?”
“是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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