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含:口交,乘骑,宫交,潮吹,子宫内射
[在这样疯狂的世道里,人又怎么能不疯呢?]
宫宴是热闹的,觥筹交错,笙歌曼舞。
刘辩坐在最上首,松垮着衣衫,袒露出大片苍白的胸膛,也不在意底下的暗潮涌流,只自顾自的喝酒。醇香的酒液入喉,随着喉结轻巧滚动,被吞进肚子里。他今日躁得很,等不及歌舞暂歇便撂挑子走人,毫不顾忌底下臣子们的目光。
等你寻到崇德殿时已经是两刻钟之后了,进门便被天子礼服绊住了脚,繁复的装饰散落一地,连缀的金线被扯断,金珠玛瑙滚到角落里,在跳动烛光下隐隐反着光。
“刘辩?”
他坐在内室的地砖上,长发凌乱,似乎有些醉了,见你进来愣了愣,随即笑起来,朝你伸出手。
“广陵王,你来陪我……”
你握住他的手。
这一夜,交了心,喝了酒,上了床,手指交握,发丝纠缠,欲望的火淹成了恋慕的河。
他在你耳边低喃着大逆不道的疯话,你大多顺着他哄,只偶尔疯得太过才叱他几句行事放荡,他就痴痴地笑两声不再与你争论刚刚的话题。
“你说你,怎么就被我给缠上了呢?定然是上辈子做了恶,这辈子才摊上我这么个报应。”
他叹着气,将你抱得更紧了些,冰凉的手臂贴着你腰腹的皮肤,指尖摩挲着那些平日里藏在衣衫下的疤痕。
“你这辈子为我杀了太多人,想来也算不得好人,没办法,看来你连下辈子也是要被我抓牢的。”
你半梦半醒,只听他在身旁絮絮,抬起手臂如安抚婴孩般轻拍着他的后背,最后拥着他彻底进入梦乡。
再醒来是被一阵磨人的痒搅醒的,全身的血都涌到身下那二两下流肉上,水声与低吟被锦衾蒙住显得沉闷而暧昧。你用小臂遮住眼,阻隔了已然大亮的日光,另一只手将被子掀开,露出正埋头含着你阳茎的刘辩,不由感到头疼。
“昨夜刚刚做过,你怎么一大早……”你本想训他白日宣淫,但看他抬着那双上挑的眼睛瞧你,嘴里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叹着气转移了话题“……蒙在被里也不怕憋坏了。”
他脸上因缺氧浮起一层薄红,沉沉喘了几口气,将含在嘴里的物什吐出来,末了不忘在冠头上啾地亲一口,舌尖勾着马眼哺出的前液扯出欲断不断的银丝。
你抹了把脸,刚想撑着手臂坐起来,就被刘辩按着肩膀压在床头,卷曲的黑色长发垂在他脸侧,在熹微的晨光下反让他看着像只诡魅的妖。
“不行,没扩张你会受伤的!”
他轻飘飘看你一眼,不作声地将两腿分得更开了些,前夜未来得及清理的浊液混着新泌出的蜜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你却顾不得这副景色,因为对方正抿着唇一手分开自己的两片阴唇,另一手握着你的东西缓缓坐了下去。
刘辩在这方面一向放的开,比这更鲜廉寡耻的事也不是没做过,可你还是每次都会为他近乎献祭般的神情着迷。红艳的花瓣一口一口吞没粗壮的挺立,吞到一半就会听到一声颇不耐烦的啧声,然后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狠力坐到底,龟头顶着宫颈触到敏感的宫底,而你只需要张开手就能接住被肏得软了腰的人,看他一边娇气地哭腔呻吟,一边骚浪地扭胯吞吃坚挺的肉棒。
你抬手环住了他,下意识想要挺腰肏弄,却被人瞪着一双金眸警告“不许动。”
稍微愣了一下,你相当听话地再次躺平“好,我不动。”
刘辩又盯了你一会,似乎确定了你不会再搞小动作才咬着牙扶着你的肩膀缓缓动了起来,这个动作使得他的腰不自觉地前倾,你的手就搭在他的腰臀间,水津津的红肉用力吞吐着你的物什,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你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腿根的细肉微微发力又猛地坐下被撞出颤颤的肉波。
“嗯......唔......”他逐渐得了趣,低头埋在你的颈窝间,腰上的动作却渐渐大胆起来。
丰腴的臀肉上一片水光,上下吞吐中,被肏到殷红大开的穴口滴滴答答地挂着写透明的淫水,从你的角度看去甚至能看到隐约间的媚肉是如何将肉棒上的青筋都吞下去的。
这样的动作实在费力,刘辩靠在你怀里喘着气缓慢起伏着,眼睛顺着你的脖颈往上看,思考了片刻后,他侧头吻住了你的嘴唇。你心领神会立刻撬开他的唇齿抵住了他的舌头,就听他满足地喟叹一声,闭着眼都能感到他唇角的笑意。
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快感同时被满足后,他这样慢条斯理的动作就显得有些不够味了,你轻轻叼着他的下唇磨咬,试探性地轻轻往上撞了一下。刘辩被你猝不及防地顶出一声惊喘,忍不住拿盈润的金眸瞪你,但终究没再叫你“不许动。”
从甬道深处涌出的淫水沿着穴口滴在了你的龟头上,甬道内不住地挤压绞弄,发出了类似哭泣的水声,你舔了下唇,空出一只手来揉那颗被藏在包皮里的敏感蒂珠,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腰胯猛地往上一顶,龟头破开含羞带怯的宫颈径直顶进小巧的宫腔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