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是两人间,因为住宿的学生少,空闲的房间剩得很多,傅新翌加了钱,自己单独住一间。
晚上十点半,傅新翌合眼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阮在邻那个奇怪的笑,他觉得这个人可能有病。
早餐傅新翌是在食堂解决的,里面卖的饭价格偏高,味道还不错。
前两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还没和阮在邻起冲突,又过了两天,傅新翌和严睿去食堂吃饭,刚坐下不久阮在邻就坐到了他们对面。
“我去把他弄走!”严睿刚起身就被傅新翌拉住了,“别理他。”
两人的对话没影响到阮在邻,他照旧垂着眼吃餐盘里的饭。
严睿气呼呼地坐下,吃了一会儿又开始问傅新翌他该选哪门专项。
“学校开了几门?”
“田径、篮球、排球、乒乓球、足球、羽毛球、体操和健美操,老刘建议我在前四个里面选,但我觉得都还好,不知道选哪门。”
他从消息框里找到老刘发给他的几份文件,给傅新翌看。
阮在邻握紧了勺子,他们为什么靠这么近,到底有多少东西要看这么久。
阮在邻突然站了起来,对面两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吸引了注意力,都停下看了他一眼。
严睿注意到这小子汤还没喝完,他要是敢泼过来,本大爷就给他开个瓢。
阮在邻怨妇般地看了傅新翌一眼,端起餐盘去了其他位置。
“卧槽,他是不是有病,你怎么他了?”严睿问。
“我能怎么他,嫌他烦踹了他两脚算吗?”
傅新翌吃完晚饭就回了教室,从桌洞里拿出了一本课外书看。
自习课上到一半,傅新翌把书收了起来,拿出一本习题册开始做题,翻开后他在里面发现了一张蓝色的纸,对折后只有巴掌大小,傅新翌打开了。
上面写着几句不堪入目的话,
傅新翌,操死你,真想把你绑在床上,每天只能张着腿等我干你。
傅新翌阴着脸把纸折起来,推了一把阮在邻,“是不是你写的?”
虽然很荒谬,但傅新翌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阮在邻。
阮在邻的长相偏阴柔,毫无攻击性,他的眸子清澈,目光从纸条移动到傅新翌的冷峻的脸颊,竟然点了点头。
傅新翌把纸揉成团,“好,你跟我出来。”
傅新翌锁上厕所门,推着阮在邻的肩膀把他压在墙上,朝人面门狠狠砸了一拳,“你写的?”
阮在邻吃痛地皱了皱眉,迎上傅新翌恶狠狠的眼神,“是,我写的。”
傅新翌掐住他的下颌,把纸团塞进阮在邻嘴里,“那你就给我吃了!”
阮在邻力气没傅新翌大,被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他用舌头抵住那团纸往外吐。
傅新翌死死压住阮在邻,一只手攥着他的两只手腕固定在头顶。
傅新翌把手指伸了阮在邻嘴里,纸团很快被戳到了嗓子眼。
等纸团被阮在邻吞下去后,傅新翌松开手,用膝盖往他的肚子上撞,撞了没几下阮在邻就弓着身子滑到了地上。
他用手背拍了拍阮在邻的脸颊,“再有一次,我打死你。”
阮在邻慢慢抬起眼,看着傅新翌说:“操死你……”
傅新翌抓着阮在邻的衣服把人提起来,声音冷得像冰碴子,“你再说一遍。”
阮在邻的左脸已经肿了起来,他突然笑了笑,“操死你……”
…………
傅新翌打开厕所的门走了出来,等他走出一段距离,围在两边的人哗一下挤了上来。
“快去喊老师!”
“打起来了这是!”
“应该是阮在邻单方面挨揍。”
“多大仇啊,下手这么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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