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进包厢,两人隔着几米的距离就听见了严睿撕心裂肺的歌声,阮在邻耸耸肩:“这可和我的建议没什么关系,是他自己没用。”
傅新翌叮嘱他:“待会少说话,最好当哑巴。”
“知道了,”阮在邻瞄了一眼服务生手里的果盘,问:“那我可以多吃点水果吗?”
“随便。”
“哦——”
严睿对阮在邻次次都掺一脚他和傅新翌的聚会这件事已经见怪不怪,更何况他现在压根没心思去管阮在邻。
阮在邻盘腿坐在沙发上,找了一部电影投上去,时不时往傅新翌那边瞥两眼,听严睿拉着傅新翌哭诉他那没来得及开始就结束的爱情。
期间阮在邻还点了一份外卖,看两人越喝越多,他不去拦酒,甚至打开手机订了一间楼上的情侣套间。
十一点半,阮在邻吃完第五份果盘的最后一块水果,合上眼伴着起酒器开酒的声音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因为有人推他,阮在邻睁开眼,看见傅新翌眼神迷离,脸颊泛红,撑着上半身和他说话,他的视线从傅新翌的眼睛挪到水润透红的嘴唇。
直到傅新翌皱着眉,不耐烦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啊?”
“你去开间房……把严睿送过去。”
阮在邻直起身子看了一眼醉成死猪的严睿,不乐意地点点头。
他扶着严睿从包间走到楼上的房间,刷开门,把人往床上一扔,顺手扯过被子盖上,随后忙不迭地折回去。
阮在邻推开包间的门,不算小的声响吸引傅新翌睁开了眼,他靠在沙发上,脖颈微微扬起,眼睛半阖着,朝阮在邻这边瞥了一眼。
两人目光相接的瞬间,阮在邻觉得傅新翌像是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物品。
因为那是一个没有情绪波动和感情的眼神。
阮在邻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傅新翌的脸,热热的有温度,因为喝了酒,比平常还要热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