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的褶皱被极限地绷平,能感受到的起伏只有被模糊的,孽根上的青筋与凸起。这小子龟头应该是上翘的,蹭着蹭着,就被收缩的阴唇嘬住马眼的些许,就像炮友事前调情时暧昧的接吻——不过,想必他们这样的炮友,也只能用下面接吻了。
这一“吻”,并不激烈,但是缠绵的很藕,直到上面的人撒娇一样叫了声“振鲲哥~”,那千回百转,和萧映叫床时是一般无二,那粉嫩阴唇微张着,随着前面的半勃,更多的欲望选择从施工多年、终于洞开的后门逃逸,那处瞬间就变成了草地里烂熟的野果,一捻就溢出无限鲜美——
浇了萧染一裤子,微凉的粘腻通过马眼,电流般猛蹿,搔动着他的心。萧染早就知道自己这位瞧不起人的哥夫虽与自家哥哥在一起时是上位,但其实身体异于其他高大男性——是更适合承受的双性人。但他没想到,这威猛的兵哥哥,竟然如此敏感又水灵。
他改了口:“我的好哥夫,你不就是为了我这张脸么?要我当我哥的替身不是吗?那是上是下又有什么的呢?”说着他体位下移,孽根跳了跳,若是一旁有蚂蚁爬过,定可以看见那一柱擎天已经呈四十五度歪倒,却还是挑着裤裆不放。
他隔着那处湿淋淋的黑色纤维,把粗糙的军装往里怼,一点一点地怼,本就已经浸润的区域进一步饱和,再多吸一点那腥甜的液体都能滴出了。但军旅的服饰和男人的性器一样,湿了不代表软了,那粗鲁野蛮的棱角依旧。本来就被肥美前后绷到极致的平底裤,此时皱皱巴巴,就着昏暗也能看出底部中央有一大块深色。
如果是白天的话,可以从鸟翼一样起伏的裤管中看见,古铜色的皮肤上,铁烧红般色泽的月牙线条。地上的蚂蚁会看见乌云间的两瓣红月吧?然后回巢与它们的蚁后共度良宵么?
草地上倾碾着生灵的两个黑影又颤动了几下,大黑影还是没能挣脱那个小一点的。
“哥夫真他妈骚啊,水流的那么多,原来是多长一个水逼啊?处膜儿还在吗?哥夫既然能生为什么还要当1啊,为什么不给我哥生娃呢?难道你不内疚无法给我哥留后嘛?现在就是你弥补过错的时机啊。”
萧染机关枪一样,一连串爆了好几句又脏又臭的下流话,压低声音呼喝着,放任性感的喘音溜走。一句话抽离身下人的一分斗志,放完嘴炮后一切都沉默,只剩愈发沸腾的水声。
本就贴身的黑色平底裤已经被顶得陷入臀缝,染上了夜露,与从下方泥泞飞溅过来的浊液,拧成一股,嵌在紧实挺翘的两大团之间,在最下端则露出一个洞——那里的布料被顶进通幽的小径,醉在阴阳造化酿成的美酒里,遂变成小穴的形状。就算液体的吸附力有限,布料总是推拒两片肥唇的吮吸,已经看不出是迷彩军绿的布裹肉棍,每隔半秒都会打桩着夯实洞基。
安振鲲实在受不住了,咬牙切齿地低声怒骂:“你要肏别他妈隔着内裤肏,难不成你对自己的长短没自信给我破处?!”
萧染喘着笑着:“原来哥夫这么着急小舅子给你破处呢?别急,我的尺寸足够满,足,你。”
说着竟雷厉风行地扯掉了那看起来都快成情趣三角裤的四角平底裤,布条崩裂的声音盖过了硬棒捣药一样的搅水声。萧染的另一只手也放开了桎梏,干净利落地甩掉皮带,解开裤裆纽扣,内裤完全被顶成鸡巴的形状,直接捅进女穴,势如破竹地捅穿那层膜,流出的血液都被深蓝色的内裤吸收,很快扩散出一团团紫黑色的妖异的花,和脱下亵衣后完全暴露勃发的性器一个颜色。
萧染托着安上校肌肉紧实的小腹直起身,任由性器晃着,时不时就点在小麦色的翘臀上,留下夜露般的水渍,在月光中暧昧地放光。
他把脱下的完全湿透的内裤吊在唇间,吐舌吮了吮,发出一声喟叹:“上校哥夫,你的处子血真好喝。真想让你也品尝品尝。”说着就强势地揽着那劲瘦的腰,一边把鸡蛋大小的龟头怼进女穴,一边把湿漉漉地散发腥味的内裤塞进那平时会大声数数字喷得人狗血淋头的口腔,两根修长的手指模拟着深喉的姿势进出。
我们平时只会说伤人话的上校老爷,此时只能呜呜呜地呻吟着,感受刚刚被粗暴打开的女穴,被一点点地再次撑大。
军队宿舍背靠操场与弦月,一千只眼睛都陷入昏睡,或也有悄悄睁着的,只眯起一条缝,俯瞰着偷窥这原野中与自然共振的律动。或天体在黑暗的窗上画出一个小耳朵,听到的也只是万物生长的浅唱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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