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
“宝贝儿真骚……被强奸骚逼也有快感……夹得夫君好舒服……不是你喜欢的人操你也可以的是不是?只要有又大又粗的大鸡巴操你就爽了,是不是?贱人!对不起……骚宝贝儿……我太舒服了……我不该这么说你的……真的好舒服……我夫君要被你夹死了!……又潮吹了是不是?……骚透了,宝贝儿……”
包裹住硕大龟头的肉逼,鸡巴套子一般绞紧了坚挺的大龟头,淮真舒服地喷出了热烫的阴精,温热地烫在了濯久翕张的马眼里,就像是对着冠头上的肉嘴射精一般地浇灌进去。
不得不提,两个俊俏美人身材般配相性契合。
濯久也被淮真刺激得就要射精,他毫不留情地猛干打桩。
“啊啊……不要……夫君……好酸……啊啊……子宫要被大鸡巴夫君操烂了……啊啊……”颂子衿真的被操到崩溃了,那些被凌鹜调教出来的骚话在混沌中脱口而出,加强了对濯久的刺激,濯久操得动作愈发激烈起来。
颂子衿眼角绯红,泪水朦胧,只能跟着挨操的动作微微挺动打颤。极致的快感令他感到恐慌:他真的会被濯久操死的……
这样的打桩持续了不知多久,颂子衿下腹一片酸麻,他明明已经潮喷过好几次了,但身上的濯久就像不知疲倦的野兽一样,维持着迅猛的速度,以难以想象的力道狠操着他的逼,肥硕的肉冠头还凿击刮蹭着柔嫩的子宫壁。
颂子衿后知后觉地怀疑这个妖道濯久是不是有什么类似射精障碍的隐疾,人怎么可能有这样凶猛的体力和持久力呢?他本能地抱紧了濯久,细嫩的白腿也讨好地环上夹紧了濯久窄细有力的劲腰,生怕他突然交待出来一时体力不支把自己扔下来。
颂子衿腿根发抖,逼肉红肿外翻,骚逼和内里的媚肉完全被操得酥麻了,就连子宫都被磨得快起火了,颂子衿渴求着男人松懈下来,闪着泪花哀哀地讨好:“射吧……夫君……啊啊……好爽……射出来吧……够了……好久……太爽了……受不了了……啊啊……”
濯久晶亮的双眸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眼前这个被自己操得放浪形骸的美人,从他不似平常更加妖冶的神色里看向那个让他心痛的男人。精瘦有力的公狗腰猛地向上狠顶数十下,精关大开,在最后抖动着就要内射出来的紧要关头,濯久向这个他势在必得据为己有的妖仆爱人霸道地宣布:“从今以后,你只能是我的了。不死不休。”烙红的铁杵般滚烫勃发的肉鸡巴总算抖动着往淮真被顶操得松软的宫颈里内射出一大股粘稠的浓精,几股精液温暖地喷射在子宫内壁上,颂子衿被射得浑身发颤,久久不停。
而濯久在往子宫灌精射到子宫鼓涨,就连下腹都微微隆起之后,仍不停歇,继续往子宫深处反复搅弄。
“射了……怎么还……啊啊……不行……我不行了……夫君……夫君……求你……不要再……啊啊……”颂子衿挣扎着扭动骚屁股,满脸泪痕,浑身都在颤抖,被濯久扣住不让动。
“快了,乖,骚宝贝儿……马上……”濯久安抚着不安的蛇精淮真,牢牢的搂紧了怀中人。最后在龟头探寻到子宫内一处凸起的软肉之际,他终于松了一口气,“没想到,骚宝贝儿,你的妖印埋得这样深!……乖……马上就好……”
濯久胯下用力,紧接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滚烫精线如同纤细的电流,亦如长针,猛然击打在那处最敏感的骚肉上。濯久的真气和淮真的妖气顿时如打破了屏障搭建了桥梁。结印生效,从今以后,妖仆仅受主人驱使,同气连枝,一荣俱荣,再离不开主人,不死不休。
濯久做了他想做的快乐事,在淮真的坚持下,当真说话算话,放狐仙丹苇之一命离开。丹苇之九尾白狐只剩两条半蓬松雪白的尾巴,离开时对披着一身道袍的蛇精淮真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随后立即受到了濯久的驱赶。丹苇之狐相毕露,向濯久凶残地呲了呲牙,意思是老子还会回来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只。
凌鹜进入天道系统比颂子矜晚,但是他却早先一步踏入了这个妖力妖气的世界里。
所以,他俩拿的剧本根本不一样。
凌鹜已知的是蛇精淮贞在人间玩乐千年,在此期间和凡人濯久在前世曾是一对儿爱侣,但是人妖殊途,淮真陪伴伴侣经历生老病死之后对人间情爱心灰意冷,遂入深山修行。不想道士濯久在轮回中经点化习得缘法,不曾忘记那段甜蜜又悲伤的爱恋,为寻回自己的爱侣淮真,濯久不惜以身犯险,堕入妖邪。等到二人再次相逢,竟然第一眼看见淮真与那可恶的狐媚子丹苇之滚作一团拉扯不清。爱生妒恨,濯久将狐仙丹苇之炼成妖丹,吞吃入腹,正好成就了他癸魄灵珠,于是濯久终于将自己从人练成了彻底的妖。
最后的结局是开放式的“……”
但是凌鹜自顾自补了一句:从此,濯久和淮真再无阻碍,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凌鹜当然将自己带入了濯久的角色,毕竟,凡人修炼成妖,做恶人是件挨累又不讨好的苦差事,他可不想让他的骚宝贝儿,他的爱人,他的师尊,吃到那种生不如死的苦楚。
他一心朴实认认真真的走剧情,只因为天道系统答应了他,给他一个和师尊颂子衿重新来过的机会。为了这个宝贵珍惜的机会,甚至是只要师尊颂子衿还有再活一次的机会都好,哪怕他的人生再没有他。
凌鹜无所畏惧,艰难困苦全不怕。
当他看见狐仙丹苇之背着身将一如师尊颂子衿别无二致的清秀身影压在身下的时候,凌鹜忍耐着想要立即出手杀了那不知死活的狐妖的满心愤恨,艰难地等待自己出场的节点。
然而当他看见狐仙丹苇之的正脸是大师兄明璟时,凌鹜彻底崩不住了。他一掌就将人劈个半死,恨不得将他挖筋扒骨挫骨扬灰。
但是师尊不同意。
凌鹜想到那些颂子衿与明璟心心相印默契十足的画面就觉得胸口一痛,嫉恨难平。师尊颂子衿是凌鹜的白月光,但是颂子衿却不喜欢他,更从何谈起会上升到爱呢?
凌鹜苦笑,无论是师尊颂子衿还是现在的蛇精淮真,心里都没有他!颂子衿为了和已故的明璟在一起,不惜自杀了事。淮真更是为了救下狐仙丹苇之,甘愿做他的妖仆。
可是啊,颂子衿你怎么就从来没有想过凌鹜的心也会痛呢?
凌鹜难过归难过,他现在是已经失去过颂子衿的人了,现在和活生生的淮真在一起的日子他分外珍惜,既然已经知道颂子衿失去明璟他会生不如死,凌鹜再也不敢将悲剧再来一次。于是他放过了丹苇之的性命,虽然按照剧情设定,吃不到狐仙的妖丹,体内灵珠反噬,凌鹜饰演的妖道濯久可就活不了多久了。
结印之后,濯久束缚着淮真陪伴在身边。
颂子衿与凌鹜师徒两个人拿着各自的剧本,貌合神离地待在这个架空世界里,彼此揣度着对方的心思,一心朴实地将彼此认错成剧中人。倒也算是相安无事,唯一的差别是,颂子衿以为自己救下了狐仙丹苇之,只消等待天道系统开启,自己便可立即进入下个剧本。却不知道现在濯久没有妖丹恐时日无多,命不久矣。
那么就都做好濯久和淮真这对儿怨偶吧。
濯久买了一处大宅院,和淮真这个妖仆一起如同凡人一样关起门来过简单的日子。淮真不知道他一个妖道哪来的这么多钱,供给他们无忧无虑的生活。
白日淮真若有兴致,濯久便会陪着他出门游玩赏景。晚上,濯久就会不顾淮真的意见,耕耘在淮真身上打种灌精,将那些没有来得及做的爱统统补偿给彼此。
在被强迫久了,淮真也就习惯了。他本就对濯久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在,现在,少了杀人这条罪名,单单只是奸淫而已,淮真在床上与濯久赌气斗嘴,往往以自己被操得骚叫喘息收尾。
淮真被濯久亲的大脑缺氧,在他怀疑自己马上要溺死在这个吻里了,濯久才松开他。
“松开我。”淮真沙哑着声音说。
“乖,我会让你舒服的。”濯久难耐看着淮真,似在等待他的回应。
淮真深呼吸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别扭地转开脸,躲避濯久直白的眼神。“那你快一点。”濯久捧住他的脸,不让爱人躲,淮真看见濯久眼中的挣扎和惆怅,他伸手拍了下濯久的脸。“不要那么看着我。”
“这么嫌弃我吗?骚宝贝儿……”两个人看着彼此,濯久眼里有浓的化不开的雾,看得淮真心里一紧。
那个时候,在被逐出师门的时候,凌鹜的眼神也是这样的忧伤。颂子衿有些心烦,做错事的分明是凌鹜,却总是挂着一副委屈的样子,事出有因实在用不在他的身上。
“不想做,就起来!”淮真冷哼了一声,转个身就要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被濯久从身后揽着他的腰身将他整个人带过来,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濯久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奶肉,滑嫩的肌肤,细腻的触感,堪堪弥补了他心中的落寞。
爱而不得也好,强迫奚落也罢。现在的师尊是他一个人的,不爱他也没有关系,凌鹜现在只想要好好珍惜和师尊仅有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