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的依赖很让贺汀南受用,分出一只手,揽着他的腰,长腿不断在地上划动。
稍微调整了两次方向,停在了那片被阳光照射着的明亮区域。
感觉到他停了下来,江云舒稍微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松开了缠在男人脖子上的手,重新转回身,刚刚的姿势腰几乎是拧了起来,非常的难受。
紧接着他就被明亮的光线刺得眼睛一眯,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他的面前是一块巨大透亮的玻璃幕窗,窗外的景色一览无余。
这间办公室位于江氏大厦的顶层,无论是角度还是视野都极为不错,窗外没有什么高大的遮挡建筑,从这里能将大半个繁华的寒山区收入眼底,现在正值下午,是一天中最繁忙的时刻,可以看到楼下蚂蚁大小的的人影涌动,车子川流不息。
阳光明晃晃地照射在身上,连身上最细小的绒毛都看得清,他腿间淫糜的景色没有一丝保留地完全暴露在了光线中,映衬着窗外的繁华忙碌的城市,让他觉得自己淫荡放浪的样子好像被整个城市的人都看到了。
“不,不能……在这啊……”他下意识地后缩,想退回阴影之中,身下的男人却看准时机,在他后缩地一瞬重重地往前顶去。
这一下又重又深,圆润的龟头正好顶在了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江云舒忍不住呻吟一声,颤抖着浑身都软了下来。
他还未从那种强烈的酸麻感中恢复过来,埋在穴中的肉棒又是重重地一顶,然后凶猛地撞击接二连三,粗热的肉棒不间断地在他的肉穴中抽插起来。
穴中的巨物捣地又重又狠,每一次都顶上花心,重重地一碾,再快速抽离,退到穴口处,狠狠顶入。
江云舒被顶得颠簸个不停,身体随着男人的抽插节奏上下起伏,他软软地靠着身后结实的胸膛,半垂着眼眸,窗外广阔的空间和涌动不息的人流映入眼中。
这种暴露的感觉很奇怪,即使理智上知道没有人看得见,但他依然觉得很多人在抬头看着他,看着他被陌生的男人顶弄,看着他淫荡地吞吐着粗硕的肉棒。
“啊啊……”羞耻感让他敏感得不行,无意识地张着嘴呻吟,整个身体都染上了层漂亮的绯色,甬道深处剧烈的收缩着,给贺汀南带去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受江云舒本人情绪的感染,他的软嫩的穴肉也比平时更加活跃,被火热的肉根顶开,又不服输地缠绕上去,追随着进进出出的肉棒,起伏不断。
胀到发疼的肉茎被肉柔嫩丝滑的媚肉摩擦着,就像是被温柔地抚慰,缓解了那种灼痛的,带来了更多酥麻的快意。
贺汀南牙关紧咬,呼吸粗重,双手紧紧缠在江云舒的腰上,力气大到像是要将他勒进身体。
下身大腿肌肉紧绷,配合着腰胯的动作,不断向着那个紧致滑腻的小口撞击,肉棒顶得凶狠又快速,像是要将身上的人撞散架。
江云舒挂在扶手上的两条腿被撞击地晃动不已,脚背也紧紧地绷着。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浑身都被酥麻的感觉填满,忘记了羞耻忘记了害怕,忘情地呻吟着,花穴深处春水不断。
快速猛烈的冲刺了不知道多少下,贺汀南蹙起眉尖,扣着江云舒的窄腰,又重又狠地顶了几下,抵着他的花心,龟头膨胀,一股滚烫粘稠的精液喷射而出。
江云舒被烫得猛地一颤,花心蠕动几下,也喷出一股潮热的蜜液。
湿滑的蜜液混着浓稠的浊液,将他的小穴深处搅得一片泥泞。
癫狂的快感之后,他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意识。
想起现在面临的危险,他一惊,猛地直起身体,将长腿从扶手上放了下来,腿一落地,他就想站起身,拔出体内存在感十足的肉茎。
高潮后的甬道十分敏感,他稍微一动,就被填满花穴的肉棒刺激地一抖,腰部一软差点重新坐了回去。
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接住了他,身后响起贺汀南调侃的声音,“怎么,没被肏够,还想再来一次?”
江云舒耳根发烫,没有理他,借着的帮助,将终于站起来将肉棒拔了出来。
男人射得太深,白浊的精液还在甬道深处没有流出来,这倒是方便了江云舒,他松了口气,将内裤和长裤重新穿好。
来不及休息,他迈着酸软的双腿,打开快速的打开窗户,又打开换气系统,同时清理桌面地板,努力将一切恢复整齐。
他的判断是正确的,他刚将一切收拾得差不多,将贺汀南送出门,来不及清理体内的精液,叶绍棠就推门走了进来。
依然是那副冷淡不苟言笑的样子,他告诉江云舒,项目有点紧急,他得加班,这两天先不回家。
要是今天之前,江云舒肯定会生气。
但是现在,他才刚发现新婚夜和自己上床的不是丈夫,又和奸夫重新做了一场,精液都还留在体内,实在没有脸面指责他,看起来非常善解人意地看着他推门走了出去。
等办公室只剩他一人,他才冷着一张脸,彻底沉淀下来反思起今天发生的全部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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